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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牛头马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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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翻滚,以排山倒海之势从西北压过来。须臾,天地昏暗,光辉消失,闪电与雷鸣齐作,郁闷的空气充斥着每个角落,所有烦躁与不安开始躁动。这是大雨前最懵懂时刻,这个该死的如狼似虎的天气,在瞬刻间,就改变了整个天地。

何长利与刘二、沈强看完录像,兴奋地欢呼雀跃,这是他们精心安排和巧妙设计完成的杰作。刘二笑道:“刘曙光五十几岁的人,床上功夫却了得,真有翻江倒海之力,还有那女教师岳丽,平日里眉清目秀,超凡脱俗的样子,可到了床上,就成了发情的母狼。”

刘二突然把话刹住,凑到沈强脸前:“给了这女人多少钱?”

沈强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刘二猜道。

沈强笑着摇头。

“五千!”刘二吃惊地又猜。

沈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咧嘴大声道:“五万。”

把刘二惊的几乎晕倒:“在街上玩个一流婊子,才百儿八十,你竟然给她五万,她这点肉体,比天上龙肉还贵!”

“嗤——— 这叫品位,你懂什么,土包子,只知道羊骚马尿!”沈强作了个非常蔑视的动作,便不屑再与刘二说话。

何长利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得意看着那盘录像带:“弄到这个宝贝,花再多的钱也值,它就是我们的遥控器,必要时拿出它,让刘曙光瞧一眼,就乖乖听我们的。”

此时的何长利信心满满,脑子里有的是计划和目标。

文盛集团办公大楼门口两侧各有一棵两人才能环抱过来的垂柳,不知在此地生长了多少年,劲风一吹,遥相呼应,就象夫妻,情意绵绵,又象兄弟,风雨同舟。当初,文州和景明建楼选址时,看到这两棵苍劲有力、郁郁葱葱的垂柳,都非常喜欢,为此,他们在建筑图纸上专门把这两棵树设计在里面,待建造时,景明又做了专门的防护措施,没有伤着一点点,所以一直长势茂盛,就在这秋末冬初之际,其他树草已经枯叶瘦枝,而这两棵柳树的叶子依然绿意盎然,随风摇曳在萧瑟的北风里。

庄伟令司机把车停在文盛办公大楼门口,扫了一眼这两棵苍劲有力的垂柳和威严的大楼,不禁感叹了一声。然后独自走进文州的办公室。文州与景明正谈论着什么,门被慢慢推开,走进老庄来。两人急忙迎上去,极为礼貌客气地把他让在上座。

庄伟坐毕,心潮澎湃,现在他们是宇海赫赫有名的人物,依然对自己如以前那样尊敬,而过去自己却做了那么多渺小的事。

“庄总,最近可好。”文州亲切地慰问,并给他递了杯茶。

“行,还凑合。不过,大不如以前了。前一阵,要不是你们给我几个工程,恐怕就很难维持了。”

文州晓得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便主动问:“庄总今日有事?”并为他点了一支烟,“有事不妨直说,我和景明一定竭力去做。”

庄伟吸了一口烟,长长吐出来,看了他们一眼,才叹气道:“是这样的,当初你准岳父何长利找我,说自己厂子要建办公大楼,还预付了20%的资金。我看他诚心诚意的样子,便满口答应。不料工程竣工后,他总是拖拖这拖那,挑工程上的毛病,到现在那剩余的80%资金一分也没给,昨晚还打了我的人。”

“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厂子,敢打余建的人?”景明觉得不可思议,惊讶地问。

“哎哟,看来你们只知忙自己的事业,对他一点不晓得,现在可不是那个小小的厂子,已改名为东亚集团,他们刚落成的办公大楼比得上你们的办公大楼,市里的层层面面的人与他关系都极为密切。这个打人的叫沈强,他手底下尽是宇海一些不要命的地痞无赖。”庄伟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他在不到两年的时间,有一个小小的纺织配件厂,会一下子发展到如此,简直匪夷所思,除非天上成吨地掉钱,那应另当别论。文州十二分狐疑地问:“他们东亚集团到底在干什么?”

“除了他们以前那个纺织配件厂外,又兼并了市里几个濒临倒闭的厂子,还成立了运输公司,有几十辆大型运输车和两艘吨位较大的运输船,听说他们运输公司现在业务十分忙。”

文州觉得无法想象甚至不可思议,他究竟从哪里一下子得来那么多资金和神通,他到底在干什么呢?文州心中疑惑,就象汹涌波浪,一浪比一浪高。

庄伟看文州在沉思,便又说:“今天我来,是想让你与他谈谈,毕竟他是你的准岳父,以前你又帮了他那么多,你的话他还是听的。”

文州正想到那里看个究竟,便站起来,穿好上衣,与景明、庄伟坐车向何长利的东亚集团驶去。

何长利正在自己舒适的办公室里与刘二、沈强私谈着什么,突然秘书敲门进来,说文盛集团的李文州到来。刚说完,文州等三人已来到门口,刘二跑过去迎接:“李总、景总大架光临,荣幸,荣幸!”边说边恭敬地向里边让。

文州却没瞧他一眼,径直坐下来,冷冷的脸上透出一股寒气。

刘二又是端茶,又是点烟。沈强在一旁看李文州如此傲慢、目中无人,又看到刘二这副败家的象,气的猛的盘起二郎腿,头靠在沙发上,面朝天,用亮闪闪的匕首剔牙,装出一副冷酷而狠毒的样子。

而文州与景明根本不去看他一眼,或者说不屑去看。

文州冷冷地对何长利道:“哂,这座办公大楼好气派。”

“哪比的上你们文盛集团。”何长利贼笑着,心里盘算着。

文州突然脸上透出不耐烦地气色:“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付给庄总的工程费?”

“误会,肯定是误会,我怎么会不付呢。必竟我们都在余建干过,庄总也照顾了我不少,只是资金迟迟不到位。明日,无论想怎样办法,我定要把钱全部付给庄总。”

“我晓得何叔的嘴是一流的,就像拨浪鼓。但打伤我们自家的人,却不应该误会吧。”文州依然冷冷地吸着烟,脸上泛着青光。

沈强猛然站起,他再也无法忍受李文州这种傲慢与轻蔑,在他的意识里,自己在宇海混了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胆大妄为。他带着快要气炸的肺,快速移到文州面前,用手中的匕首点着文州:“小子,从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不惯你这副自作自大的屌球样,你以为你当一个企业的老板就了不起了,他妈的你这样的狗熊我见多了,在我面前装大爷,我看你活腻了!”这沈强大概不知道李文州的来历,更不知李文州与何长利是什么关系,只是以前偶尔听说他是文盛集团的老板。

文州依然不屑去看他,只淡淡吐了一口烟,犀利的眼光猛然射在何长利脸上,使得何长利刚要张开的嘴,立刻闭上。

“这是你的一条狗?”文州紧绷的脸上,透出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何长利胆怯三分,他慌忙瞪了沈强一眼,训斥道:“没有体面。我们在谈正事,你乱掺和什么,算什么东西……快滚。”

那沈强听了文州如此蔑视的话,七窍生烟,根本没有听进何长利的训斥,拿着匕首要向文州刺过去。

刘二一个箭步蹿上去,把他拦住。

文州冷冷地坐在那里,丝毫不动,还是不屑去看他,只从容地吸烟。

何长利跑过来,气的狠推了一把沈强:“娘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找死呀……”说完,喊了一声,两名剽悍的保镖架住沈强的两只胳膊向外拖。

那沈强肮脏地骂道:“龟孙子,老子明日叫弟兄们抄了你的文盛集团。……”

文州喊了一声“慢”,那两保镖架着沈强油然地停在门口。

文州依然不去看沈强一眼,或者根本不屑一顾。只对着何长利点着手,眼里射出摄人魂魄的光芒,冷冷地说:“告诉这条狗,他敢动我文盛墙上的一点土,我拧断他的脖子。”

沈强挣脱着,尽力扭转头破口大骂。何长利火冒三丈,把杯子扔碎在门口,令保镖迅速把他拖出去。

景明气氛的站起来,对何长利斥道:“何叔,你这是什么公司,流氓、痞子公司吗,这样下三烂的人也有。是不是需要我修理修理一下。”

何长利急忙冲着景明摆摆手:“哪里敢劳你们大架,一会儿我就把他开除,这样的东西,简直给我脸上抹黑。”又对着文州陪笑道,“其实用人之道,是用人之长。这沈强虽然蛮横,但却实在,又讲义气。”

“哼—— 这样的牛头马面你也敢用,真不晓得你到底在干什么?”文州瞟了他一眼。

何长利听此,突然灵机一动,一道亮光浮过脑海,迅速搭讪道:“巧了,我正有点好事想与你商量,最近我公司又租赁了两艘大型货船,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们一起搞运输?你晓得,随着中国工业的迅猛发展,运输业可是一块有利可图的肥肉。”其实,他料定李文州说什么也不会或者不屑与自己合作,只是让他相信自己在做正当的行业罢了。

“嘻——!真的吗?”文州不相信地问。

“如果你不愿意搞运输,也可以与我们搞机械制造。我们的纺织配件厂正在大规模的扩展,只要你投资,我保你赚钱。”

文州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勉摇着头觉得好笑。

“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说着,把文州拉到窗口下,看他的运输公司,从这五楼俯瞰下去,他的运输公司里进进出出有四、五十辆大型货车和集装箱车。文州开始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变了,他已不再是当年村里苟且偷生的何长利,他微微点头道:“既然你搞的公司这么好,就要讲信用。明日,一定要把工程款如数付给庄总。”

何长利张大嘴笑道:“一定,一定。怎么说也得给你面子。”

文州转头瞄了他一眼:“不是给我面子,是早就应该给庄总的,是天经地义。”同时他点着手,冷面敷霜地说:现在你也算是有成就的人,沈强这样的人最好不要用,用这样的人会败光你的事业。另外,你也对我是了解的,下次沈强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卸他的胳膊和腿。”说毕,狠瞥了他一眼,领人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了何长利与刘二,刘二疑惑地问:“老何,你真的要扩展那配件厂?”何长利沉着脸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要‘老何,老何’的叫,在公司里哪里来的这样随便。”

刘二是个六十四个心眼连轴转的人,迅速改口道:“是,何总!”

何长利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些话我只是说给他们听听,我们怎么会搞这点利薄润少的东西。李文州是个天性孤疑的人,虽然他与我女儿有不寻常的关系,但他与我们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总是预感他是我们未来前进道路上最大障隘。娘的,他们李家祖祖辈辈打着行侠仗义、匡扶正义的牌子,来扬名天下。所以,我们所做的事一定要绝对保密。听说,不久他要去上海搞一个大项目,等他走后,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在未来的宇海,只要他不是我们的拦路虎,恐怕还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势力和智慧能与我们作对。”

沈强被传唤来,还在骂骂咧咧,刘二揪着他的衣袖:“你骂谁呀,李文州是咱何总的准女婿。”

沈强凑到何长利面前,很不以为然地说:“老何,我看你这个女婿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呀,竟然在你面前如此狂傲自大。”

何长利听了,气的正不知说什么。

沈强又道:“他要不是你的女婿,明日我一定把宇海所有的弟兄叫齐,不但抄了他的文盛集团,而且让他在我面前磕头叫爷爷。”

盛气大怒的何长利猛然把手中的手机扔在他面前,摔的粉碎。他指着沈强的脸,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们的交情,你这几年对东亚集团的汗马功劳,今天我非让人把你从这窗子里扔下去不可。”

在这以前,何长利断然不敢在沈强面前如此发脾气,沈强也纵然不吃他这一套;然而,今非昔比,今天的何长利不但财大势大,而且交往甚广,连南中国赫赫有名的黑道人物,都与他把手称好。况且这几年沈强跟着他,是吃香的喝辣的,比自己以前要舒服、好混的多。何长利在对付人上,有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这也是值得沈强最佩服的地方。

只见何长利还在死命地教训他:“你不要以为自己在宇海有几个破鱼烂虾的朋友,就了不起,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整日离不开打打杀杀。你知道李文州是何等人物?刚才,没有刘二拦着,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拳就要你的命。”何长利喘了一口气,脸面被火气充胀的发紫,“关于他的事,我可能很少给你讲;当初,就是他一人赤手空拳把我们从刑兆军手里救出来的;那时,你被邢兆军打晕,什么事都不知道;在老家,我亲眼看他一脚把一头牛踢倒在地。刚才别说你拿着一把小小匕首,就是拿着一把枪也未必伤得了他。”

何长利的怒气慢慢消下来,点了一支烟,边吸边来回地踱步,训道:“别以为在宇海一些小老板和个体户见了你,吆三吆四的把你尊为老大,就忘乎所以了。别忘了,他是正规大企业集团的大老板,有严格的组织,他的保安处就有一帮经过严格训练的安全保卫人员,就你那几个狗肉兄弟,能成什么气候。”

他停止脚步,面对着沈强,语重心长地说:“你讲义气,够仗义,我才与你深交;打打杀杀,简单方法、粗暴手段,是天下最无能的表现。现在经济社会需要的是智慧和头脑,抛开一切不论,就说李文州的头脑,我们三个叠加在一起,也未必敌得过他一人。”

刘二真真佩服何长利这三寸不烂之舌,把野蛮成性、桀骜不化的沈强,教化地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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