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希没有好气的瞪他,在规定时间后,慢慢地把所有的金针都从他体内拔出,做完后,才算舒口气。
“可以了,你稍稍歇息一会,好快便可以恢复。”看他面色稍稍舒缓了三分,简云希几通变幻后,才开口说。
话落,好像为掩去心里的慌张,简云希又接着说:“这回的诊费什么时候给?”
这态度,叫人无奈。
“我肚皮还是好痛,你快帮我瞧瞧,究竟怎么了。”
回想着方才简云希在救治的过程的情绪改变,傅禹风不禁捂着肚皮,面色也越来越的痛楚起。
听见这,简云希明显慌张,才打算屈身底下去查看,却一眼便发现迹象。
“傅少。”
只是便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了个声音。
傅禹风不快的蹙了蹙眉,干脆也是不再装。
“进。”
来人把朱发财给一起押上,直接便把其给押着跪在二人的眼前。
“傅……傅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是冲撞傅少,还有简小姐,抱歉,真的抱歉,球球你们了,绕我一命。”
朱发财在看见了傅家真正的势力后,真是怕了。
只是对此,傅禹风却冷笑,正想开口,简云希骤然发现了窗户外边站着个蒙面人,可是同样的,眼尖的简云希也发现那人一直看着朱发财,那对眼睛漫延着浓浓的嫌恶之情,明显,他们二人当中,定是发生不
可告人的事。
许是对方觉察到了简云希的视线,一个回过头,就消失在了这浓浓的黑夜之里。
简云希面色微变,快速追上,傅禹风面色一变,立刻紧随其后,想要把黑衣人拦下。
黑衣人见二人穷追,一咬牙,跑的更快了。
简云希见傅禹风脸色苍白,拧紧眉心,直接飞一根金针出,金针直击黑衣人腰部穴道,他惊呼声,直接摔出。
傅禹风没任何停顿,走向前提起黑衣人的后颈,厉声逼问。
“你谁?”
黑衣人咬牙,没开口。
简云希反应极快的想到自己的怀疑,冷呵声。
“你非常恨朱发财?”
黑衣人一呆,抬起头看了眼简云希,却是笑非常凄惨。
“恨又怎样,不恨又怎样?左右,如今他已得到报应,不是么?”
简云希跟傅禹风相视一眼,果真挺如她所想,这人,对朱发财有非常大的恨意,取下黑衣人腰部的针,她蹙着眉道。
“究竟怎回事?”
腰部刹那间没有了疼感,黑衣人看着简云希的表情有一些诧异。
“你……”
“别废话!”
傅禹风拧着眉心,不快的出声。
黑衣人缓过神,明白自己如今在人家手中,他如果不说实在的,对方肯定不会放过他。
“没有错,我对那个该死的朱发财有天大的仇恨!”
说到此处,黑衣人的眼中掩藏浓烈恨意,身底下
的拳,也渐渐攥紧。
原来,3年前,他至亲家人就是给这无良的朱发财所害,出了事,等他痛心地把亲人给埋后,才知道这朱发财一举成名,成了大佬。
所以苦心设计后,来到他的身旁,只想有朝一日可以扳倒这混蛋。
因此,在获知傅禹风跟简云希找了来后,就知道机会来。
存心在朱发财眼前隐瞒了傅禹风的身份。
因着他知道,朱发财一定会因为势力,从而得罪傅禹风,而后得到最惨烈下场。
果然,他计划成真。
获知这一切,傅禹风的面色阴沉如墨,看着黑衣人的眼色非常不善,怎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会给一人给利用!
觉察到傅禹风的视线,黑衣人苦笑声。
“傅先生,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属实是没法, 到底,人微言轻的我,怎样斗的过这种无良商人?”
说到这,黑衣人脸面上苦色更深,简云希抓住傅禹风的手,摇头。
“你的遭遇,我非常同情,可你知不知道,你一念之差,险些铸成大错?”
简云希叹息,虽然黑衣人这行为叫人有一些不舒服,可究竟还是布满了同情。
黑衣人眼眶通红,说,“我以为他不会敢这样大胆的,可是究竟还是我低估他。”
见状,简云希也有一些不忍。
的确,这男人,也是个可怜人。
看到简云希脸面上的不忍心,傅
禹风偏过头,问说:“你心软了么?”
简云希轻轻的点头,说,“的确有点,既然没真的出什么事,不如我们放了他?”
说到底,他也只是想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而已。
一人在朱发财的身旁隐忍了这样长的时间,究竟是不易。
傅禹风抿了抿嘴。
即便简云希非常厉害,医术也出类拔萃,乃至是圣医的传人,可是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傅禹风总是不放心简云希自己一人的原因。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听你的。”
这整个事,实际上都是由于朱发财的贪心跟欲、望而已,跟跟前的这黑衣人,也没太大的关系。
他只是顺水推舟,加剧整个事的发展而已。
既然简云希想要放他,那傅禹风也无所谓,这点小要求,傅禹风还是乐意满足简云希的。
“谢谢傅先生!”黑衣人不断的冲着傅禹风致谢。
傅禹风却是淡淡的说,“今天的事,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她。”
傅禹风看了眼简云希。
如果不是由于简云希的心软,今天这黑衣人,在傅禹风的手上,也是决对不会给放过的!
听言,黑衣人对简云希不断的致谢:“谢谢这位小姐,我替我家人谢过小姐了!”
“不必谢,你走,往后不会有事,朱发财也决对不敢再去找你麻烦!”简云
希一边对那黑衣人说着,边看了眼地面上的朱发财一眼。
她想不到,这男人好·色就拉倒,居然还这样胆大包天,为钱财害人性命!
简云希一直给简怀山教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因此,对朱发财这种人,简云希无比恨!
“要不你先等等。”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简云希想了下,抬起头望向傅禹风,寻问的说,
“这朱发财,我们留着也没用,否则便交给他处置?”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简云希想了下,抬起头望向傅禹风,寻问。
“有仇报仇,交给他,朱发财的下场跟在我们手里,也不差多少。”
为这样个人,手上染上血水,不免太亏了点。
后边的半句,看了眼眼前的黑衣人,简云希没讲出。
就是,望向傅禹风的眼,已把这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叫傅禹风看的明明。
心里所想,当然不可以毫无保留的讲出,多少还是要给人留三分好感。
虽说,这样的好感对他们来讲没什么意义。
可好事已做出去了,又何苦惹人心中不爽快,好心得不到好回应?
简云希从来都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这样的亏本的买卖,她才不做!
“既然这样,咱也赶时间回,就没有必要耗在这人身上啦。”
眼一转,一个合适的理由脱口而出,讲完,还对傅禹风眨了下眼,暗示他别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