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单科成绩每一门都这么亮眼了，才考第二，那第一得多离谱啊？”赵西西小声嘀咕了一句。
沈禅常年稳坐年级第一，并且经常以极其变态的分数碾压第二。
听了这话桑榆也叹气，年级第一什么时候才能是她的？
不知道这次任务失败的惩罚又是什么。最好不要是沈禅在场的时候降临。
她实在是怕了这孽缘，“我也想考第一。”
一边刷题的徐芷翘来了兴趣，“我听说沈禅从来没考过除了第一以外的名次。你想从他手里抢过来，不如指望下次考试他不来。”
桑榆更郁闷了，“控分否？非人哉？”
赵西西听了想笑，刚准备接话，却见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仔细一看，这小伙子还贼帅。
“咳咳咳！”赵西西把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疯狂咳嗽提醒前排两人。
“你嗓子痒啊？咳成这……”徐芷翘转了一半的身体僵住。哦豁。
见他们一个个噤了声，桑榆奇怪地回头，“你们怎么了？”
正巧对上沈大帅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看不出喜怒。
桑榆：“……”好熟悉的场景。
而且下一秒，曹操就到了她面前。
惩罚提示来了。
【说谎话就打嗝惩罚时效一天。】
桑榆：“……”特么的。
沈禅最喜欢看她一脸纠结给自己找借口的模样，比平时垮起个丧脸生动得多。
便顺着桑榆最后那一句，问她，“汝闻，人言否？”
桑榆想着垂死挣扎一下吧，惩罚不一定来的这么快。
于是答曰：“依事而论，非论人也——”
“嗝儿”
桑榆：“……”真就一秒不带延迟的啊。
沈禅没接话，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
丧鱼牌“生无可恋”表情，不多看两眼可惜了。
好半天后，他笑着说了句，“善。”
“不逗你了，老师叫我们去办公室。走吧。”
等两人走远，赵西西一脸“我特么是不是瞎了”的表情，“这都没生气？我看到他的时候都以为他要恼了。就这样年级里还有人传沈禅高冷难相处呢？”
“传言害人啊。”徐芷翘啧啧称奇。“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一个寒假后更熟悉了。相处方式自然许多。”
赵西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因为他们发现以前就认识吗？本以为是普通同学，突然发现居然是老邻居，熟悉些也没什么吧。”
“总感觉不像。”徐芷翘摇摇头，收回目光看见自己的开学考成绩，“算了，我还是先读点书吧。”
走廊上，桑榆心虚地落后沈禅半步，不敢挨得太近。
结果那人一转身就问她，“不想和我走一起啊？这么嫌弃？”
桑榆：“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嗝儿”
桑榆：“……”好想死。
沈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试探着问她，“很想考年级第一吗？”
桑榆摇头，“一般一般——”
“嗝儿”
桑榆：“……”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是个哑巴了。
沈禅：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