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玄记忆不错,但印象中从未听过李立群这个名字,又唤了叶影去查,这才揣着傅晚秋的信入睡。
琥珀进来的时候,傅晚秋正在教叶琛识字。
“夫人,大人来信了”琥珀只觉得夫人如花似玉的脸一下子绽放出了光彩。
傅晚秋美滋滋的打开信封,叶琛巴巴的要一起看,还说自己也识字了。
傅晚秋看了一小段便脸红心跳的,这人满篇都是对她的思念,叶琛虽还识不得几个字,但教他一直看着,傅晚秋也觉得羞耻,只能转移话题“宝宝,爹爹再有几天便回来了,我们要不要一起给爹爹准备个礼物呀”
“好呀好呀,可能娘亲我们送什么呀”
“那就要宝宝发动小脑瓜,好好想一想了”看到叶琛托着小脸一副颇为头痛的样子,傅晚秋无奈的笑了,快速的看完书信。
再有两日叶瑾玄便回来了,傅晚秋心里泛起一丝期待和雀跃。
“夫人,苏小姐来了”雷叔一脸笑意的开口,引着苏卿到了书房。
话音刚落,苏卿就搂了傅晚秋在怀“晚晚,我哥说上面的赏赐马上就下来了,爹让我来谢谢你”
翡翠得了示意上前,将一个十分巨大的掐丝银镶宝石首饰盒放到了书桌上,打开了盒盖,傅晚秋直觉眼前一片金灿灿,里面是一整套的镶红宝石金头面,单是黄金就重量不轻,更何况红宝石鲜艳透亮。
傅晚秋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也太贵重了吧”
“晚晚你不要客气,反正老苏也只剩我钱了,他愿意给你就收着吧”苏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捻着琥珀上的糕点吃的香喷喷,还不忘嘱咐琥珀给她打包一份。
傅晚秋都习惯了,现在都不需要过问她的意思了,罢了,怎么说她都是赚的。
因叶琛爱吃甜品的缘故,傅晚秋时不时便会折腾一下厨房,小团子还悄悄的告诉傅晚秋爹爹也超级爱吃甜品。
姜石现在看到夫人,嘴都能咧的看到后槽牙,清风楼明月楼都是自家产业,这边研究出的糕点也都会在那边出售,他也能有不少提成可以拿。
傅晚秋捣鼓出烤炉后,做了戚风蛋糕,披萨,各种馅饼后,姜石又打开了新大门,几乎日日都能研究些新吃食,有时是甜口的,有时是咸口。
今日饭后甜点,厨房上了奶茶,和西瓜汁,外加双皮奶和冰粉,又是惊艳了苏卿的一天。
那么大的人了还和叶琛抢奶茶喝,又和傅晚秋抢冰粉吃。
厚脸皮的某人在理所当然的在蹭了一顿牛油火锅后,还不忘走的时候再带了不少火锅底料和糕点。
还放话“脸皮厚,吃个够”,倒是挺押韵。
苏卿大包小裹的刚要偷偷摸摸回自己院子,就撞上了来寻她的苏沐,一张娇美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又带了什么好吃的了,快给我尝尝”苏沐瞬间眼睛放光,自从上次吃过披萨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可惜叶大人不在家,他一个男人也不好上门。
“好啦好啦,别耷拉着脸了,这个月零花钱哥哥给你加一倍,你多去找叶夫人拿点好吃的回来”虽然清风明月楼都有卖,但每日限量,去晚了就抢不到,而且叶府都是头一份的新鲜花样。
闻言苏卿笑靥如花,搂住自己哥哥又蹦又跳的“谢谢哥哥”
苏沐眼底狡黠一闪而过,小丫头还挺好骗的,等下他带着这些新鲜吃食去自己爹那里坑一把,转眼就能多赚一倍。
“对了,晚晚说了,上面的赏赐下来爹爹肯定要忙活一阵,她说爹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自己组个商会,过滤掉那些为富不仁,强取豪夺的商人,回头再操作一下把咱们的商会炒起来,让全金陵的人只认咱们的招牌”
这话是傅晚秋闲扯谈到的,不过苏襦和苏沐都叮嘱她多和傅晚秋学习,有不懂的回来问他们,苏卿也记在了心上。
苏沐眼睛绽放出惊人的光芒,这意思是以后总督府是他们的靠山了?
“妹妹,我去找爹爹商议一下此事,你先自己玩会哈”苏沐直接原模原样的拎走了苏卿的打包盒,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苏卿视线里。
“哎呀,忘了让哥哥先付钱了,万一他耍赖咋办,这是不是就是晚晚说的吃饼?”苏卿眼珠一转,挠着头思索。
翡翠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她头上快要掉了的白玉花卉簪,松了一口气还不忘纠正她的说法“小姐,是画饼”
“对对,不行,本小姐明日要去大购物,挂他苏沐的名字,那样娘亲就会骂他是败家子,哈哈……”
苏卿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叉腰大笑。
翡翠看了眼屋里只有两人,想了想还是算了,小姐私底下不端正就不用提醒了,关键时候能稳住也行。
傅晚秋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自己陷入了梦境,一双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梦里一片黑暗,耳边似有男人在不停的低喃她的名字,火热的大掌游移在她身体上,唇舌啃咬舔舐,他身上滚烫一片,连带着自己也陷入火热,自己的表现也很奇怪,似是难受又似欢愉,拱着身子贴紧他才能舒服,却又害怕的战栗不已,不住的哀婉嘤咛。
叶瑾玄将人搂进怀里,舒服的喟叹出声,似乎自己的心终于落地,抱着她那一刻,才落地心里满当当的。
可怀里的人似是梦魇了,身子愈发滚烫了起来,肌肤一片粉红,后面又开始不断的扭动,娇喘连连,刚尝过情欲的男人,对那滋味本就念念不忘,此时小腹的火怎么也压不住。
低头擒住软嫩的粉唇细细研磨,不想吵醒怀里的人,又想把她唤醒期待得到热情的回应。
这丫头怕不是在做春梦。
叶瑾玄眼眸逐渐阴鸷疯狂,她梦到了谁,他不允许。
修长的指节用力,唇上愈发凶狠了起来,吮吸的力道变成了啃咬。
傅晚秋觉得呼吸不过来,终于被憋醒,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身上压着个黑影,距离太近,她没看清模样,只以为是采花大盗,忍不住想要惊呼,却被堵在口中。
叶瑾玄长腿一曲压住了挣扎的玉腿,一手抓住她手腕压到头顶,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傅晚秋觉得自己肋骨都要被压断了,胸腔几乎没有氧气,大口喘息,纠缠的红唇间云津直流,一瞬间傅晚秋想到了最坏的打算,抖如筛糠,伤心的眼泪直流。
叶瑾玄被脸颊的濡湿惊醒,才支起些身子,压抑着情欲安慰她“乖,不哭了,是我不该没经过你同意亲薄你”
一个翻转,将人抱在自己身上趴着,抓着她的手掌就要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