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道:“是呀,奴家是汤氏镖局的镖师。”
见崔莺莺站出来,汤冀飞也不知她是何用意,但他知道,戴航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早知汤氏镖局有姑娘在,我一声令下,通关税和灭贼税都免了,下面的人岂会来打扰姑娘。”
戴航露出自责的表情,玩味一笑,道:“姑娘,这酒楼太差,要不回我府上,城主府,可比此地好多了。”
崔莺莺咯咯笑道:“是吗,你想和我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戴航眼中露出淫光,对崔莺莺挤眉弄眼。
“是吗,你敢吗?”
崔莺莺嘴角勾起冷笑,眼神中血煞弥漫,整张脸轰然爆开,化为一团血腥雾气把戴航笼罩。
戴航大惊,急忙拔刀乱砍,口中怒吼:“妖孽,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本少爷还没玩过鬼,今晚就把你拿下好好玩玩。”
阴气躲避开刀刃,露出崔莺莺绝美的脸蛋,戴航立刻持刀追杀。
一人一鬼,在院子里打得难解难分。
不一会,戴航把崔莺莺擒住,押着返回了家中。
面对女鬼的求饶,戴航并未理会,当场脱了衣服裤子,就要狠狠地收拾女鬼。
这玩意,自己还是第一次尝鲜,真刺激。
……
院门口的护城军,见戴航一个人在院子里追砍,然后绕圈,最后脱了衣服裤子……
众人都懵了。
一名队长道:“少爷,你……”
“给我滚出去,没见我在玩女人吗?”戴航怒吼,然后疯狂地犁地,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这……”
“该怎么办,少爷他怎么了?”
“赶快通知城主。”
护城军都傻眼了,急忙去通知戴锐。
院内。
汤冀飞盯着戴航观察了一会,看向身旁的崔莺莺道:“崔姑娘,是你干的?”
“小小的迷惑术罢了。”
崔莺莺本就会迷惑术,在林川第一次去葬鬼坳的时候,她就用过,但被林川识破了。
如今她先天巅峰,结丹之下,很少有人能识破她的迷惑术,更别说只有筑基的戴航。
很快,一直犁地的戴航,胯下完全变成了一团血污,但他似乎无比兴奋,发出肮脏的话语和狂野的嘶吼。
整个酒楼的人都被惊动,今夜收税,大家也没心思看热闹,只敢从门缝听见。
汤氏镖局的人见此,都立刻聚集到院内,避免出现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王镖师对汤冀飞问道。
汤冀飞看了眼身旁:“是这位崔姑娘在教训他。”
“崔姑娘?”
王镖师狐疑地看向汤冀飞的身旁:“哪位崔姑娘,你身旁没人啊?”
汤冀飞正疑惑,崔莺莺开口道:“除了你,别人都看不见我。”
“原来如此。”汤冀飞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大量护城军赶来。
身着紫袍的戴锐在众人簇拥下,快步走进院子。
见儿子在犁地,戴锐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起戴航,却不料戴航挥剑就砍:“王八蛋,竟然敢闯进城主府,本少爷砍死你。”
“混账!”
戴锐一巴掌抽在戴航脸上,灌注真气,驱散了缭绕在戴航身上的阴气,戴航顿时回过神来,摸了摸生疼的脸颊,但很快,胯下剧痛掩盖了一切。
他低头一看,血肉模糊的一团让他脑袋嗡的一声响,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戴航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蠢货,你中了迷惑术。”
戴锐气不打一处来,看向对面汤氏镖局的人,怒喝道:“是谁干……汤,汤氏镖局……”
这时,戴锐注意到镖队的旗帜,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就萎了,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父亲,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都杀了!”
戴航回过神来,持刀指着汤冀飞等人,作势就要冲上去。
“站住。”
戴锐一把拉住戴航,上前对汤冀飞一抱拳,道:“不知哪位是镖队的镖头?”
“在下汤冀飞,是此行镖头。”汤冀飞道。
戴锐面色一正,抱拳道:“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日后汤氏镖局路过风亭城,不用缴纳通关税,风亭城与汤氏镖局结为盟友,共同进退。”
“结盟就不必了。”汤冀飞不想和这种人同流合污,道:“戴城主的好意,汤某心领了。”
“告辞。”
戴锐抱拳,然后带着戴航转身离开,整个岱玫酒楼陷入寂静,除了汤氏镖局,其他住在这里的人都没有再受到打搅,税赋也免了。
“大家回去休息吧。”汤冀飞对镖局众人道。
等到大家离开,他这才对崔莺莺道谢。
“我听令行事罢了,可惜,没饱餐一顿。”
崔莺莺咯咯一笑,飘到二楼消失。
……
城主府。
戴航躺在床上接受治疗,语气中带着哭腔:“父亲,你为何不宰了他们,我受此重伤,还没了命根子,你难道不帮我报仇?”
“蠢货,如果不是你,岂会如此。”
戴锐气愤不已。
他就这么个儿子,还指望着传宗接代,谁知现在连小老二也被摩擦殆尽。
戴航不满道:“那镖头只是先天前期,你一招就杀了,有什么好忌惮的。”
“那人只是个幌子,真正的高手是另外一人。”戴锐道:“你可知道,为何今天我这么快就结束战斗,覆灭捉拿了杨坤余党?”
“不知道。”戴航不耐烦道。
戴锐道:“因为汤氏镖局的隐藏高手,驱使阴魂把杨坤等先天境全都杀了,而且是碾压。根据当时的情况判断,那个阴魂至少是先天巅峰。”
“啊!”
戴航大惊,背脊冒出冷汗,喃喃道:“这么说,我没死已经是幸运的。可……可这仇,难道就算了吗?”
“我戴锐自然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戴锐若有所思,道:“我已经想到了办法,明天路途中,自然有人会去对付汤氏镖局。至少,那个驱使阴魂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父亲,你要怎么做?”戴航好奇道。
戴锐眼中闪过精芒:“正德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