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就是她打我。”
见到中年女子,阮玲儿可怜兮兮道。
林川看向对方:“你污蔑我……妻子,又抓伤了她,我来找你是……”
没等他说完,那中年女子道:“想要赔偿?这个狐狸精,不会故意想玩仙人跳吧?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讹错对象了,我廖萱不吃这套。小子,你管好自己女人,如果再让我知道她勾引我男人,我打死她。”
“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辱人,你可真嚣张。”
林川冷笑一声,懒得再废话,朝着对方走过去,打算直接用拳头讲理。
见他动了,保镖立刻站出来形成一道人墙,将中年女子保护在身后。
一名染着黄发,穿着紧身西装豆豆鞋的青年,才人墙后跳出来,指着林川道:“王八蛋,你竟敢想对我的宝贝动手,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就是刘德元。”阮玲儿道。
林川没想到刘德元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看样子是被富婆养在这里的姘头。
“滚回来。”
廖萱冷喝一声,刘德元立刻点头哈腰地回到廖萱身旁,谄媚道:“宝贝,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走,跟我回房,我半个月往来,我得检查检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偷腥。”
廖萱转身就往别墅走,刘德元跟上去道:“萱宝贝,你放心,我还是那条一夜七次郎。”
砰咚。
不知为何,别墅门突然关闭。
林川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廖萱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地盯着林川,怒道:“给我打断他的腿,扔出去。”
“是,小姐。”
众保镖称呼中年女人为小姐,听起来十分别扭。
就在他们要出手的时候,一名中年人出现在院子里,道:“都住手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冲上去只是送死。”
廖萱对中年人道:“何大哥,那你出手吧。”
“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何炬伟摇了摇头,对林川抱拳道:“朋友,之前我家小姐和你们有些误会,我在此向你致歉,任何赔偿你都可以提出。”
一听这话,廖萱不乐意了:“何大哥,你怕他做什么?”
何炬伟无奈地看向廖萱,道:“小姐,这位兄弟是化劲宗师。”
廖萱并未畏惧,嚣张道:“化劲宗师又如何,我廖家又不是没有,他如果敢动我,我廖家杀他全家!”
何炬伟面色难看,对林川赔礼道歉:“兄弟,我家小姐娇生惯养,你别往心里去。”
“她说要杀我全家,你让我别往心里去?”
林川讥讽道。
何炬伟表情尴尬:“兄弟,提条件吧。”
“简单。”林川指向廖萱和刘德元:“他们怎么打我妻子,我妻子就怎么打他们。然后,他们跪下来,给我妻子认错道歉,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你做梦!”
廖萱怒吼一声,狠狠地盯着林川道:“我告诉你,我父亲廖兴河是绝顶高手,你如果敢动我,他……”
啪。
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廖萱的话。
众人来不及反应,她已被林川一掌抽飞,摔在院子里,半边脸颊破裂,血肉模糊,连骨头都断裂开。
啪。
林川又是一耳光,打在刘德元的脸上,刘德元的下场和廖萱一样,也皮开肉绽。
廖萱摸了摸剧痛的脸颊,嘶吼道:“杀了他!”
保镖们纷纷拔枪,但还未扣动扳机,全都浑身抽搐起来,倒在地上蠕动,口中吐出白沫。
他们的身上,都插着银针。
“你嘴真贱。”
林川一挥手,有一根银针飞出去,刺入廖萱体内,原本狂怒的廖萱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疯狂,眼泪鼻涕都在流,甚至尿失禁。
“饶命,先生饶命啊。”
刘德元见势不妙,慌忙跪在林川面前磕头求饶。
林川没有放过他,一根银针刺入其体内,刘德元愣了下,然后也开始狂笑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何炬伟扶起廖萱,紧张地问道。
廖萱只是狂笑,眼神中满是恐惧,笑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走吧。”
林川为阮玲儿出了气,转身就要走。
“朋友留步。”
何炬伟追上来,对林川作了一揖道:“朋友,我家小姐的确有错,但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放她杀我全家吗?”林川冷声道。
何炬伟正色道:“廖家是道东武道世家,在整个江南也有很大的影响力,朋友,你伤害我家小姐并非好事。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呀。”
“我朋友够多了,另外,我也不介意和廖家当敌人。”林川盯着何炬伟道:“你也想笑?”
何炬伟看了眼狂笑的廖萱,心底一颤,默默退到了旁边。
眼看林川离开,他大声问道:“朋友,我家小姐这怎么样?”
“七天后,她会笑死。”
听到这话,何炬伟面色阴沉,急匆匆抱上廖萱就往外走。
至于刘德元的死活,根本没人在意,最后还是物业把他送到了医院。
可医生对他也束手无策。
道东。
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里,一名身着长衫的老者正在下围棋。
此人,正是道东有名的形意拳宗师,廖兴河。
而在他面前作者的,赫然是当今国手苟法,现在世界排名第一的高手。
两人杀得有来有回,最后老者败下阵来,叹道:“果然还是比不上你们职业的。”
“老爷子的水平,已经是世界顶尖了。”苟法笑着道。
“哈哈哈哈……”
突然,笑声传来。
老者面露喜色,笑道:“我女儿回来了,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上前,竟然高兴成这样。”
只见何炬伟背着廖萱,火急火燎地走来,廖萱笑得面容都扭曲了。
老者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立刻起身问道:“炬伟,怎么回事,萱儿她怎么了?”
何炬伟道:“老爷,小姐她惹了位化劲宗师,被人用奇怪的针法点了穴,说是会连续笑七天,最终笑死。”
“什么?!”廖兴河大惊失色,怒道:“何人如此狠毒,竟然用这种方法将我女儿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