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情应下于是现在就开始准备去到宝藏储存之地应该怎么去分配这个事情,萧情因为江昀要养伤的原因,所以先是自己跟着古易来了。
进入到了宝藏藏匿的地点后,萧情有些震惊,眼前堆砌着的如山一般高的,令人炫目的金银。
还有一个又一个的箱笼,古易打开了其中一个箱笼,里面装着的则是翡翠珠宝,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箱笼里面装的却并非是财宝,而是些古董花瓶和字帖。
古易看着熠熠生辉的宝藏道:“这箱笼之中还有东珠,还有几颗夜明珠,和一些极为珍贵的药材……却都是千金难求之物。”
萧情没有仔细去看,但是想必能被放在古月山庄的宝藏之中,定然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箱笼旁边还有几扇一人多高的颜色为纯正的红色的珊瑚。
萧情伸出手拿起一颗东珠,要知道东珠是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在当朝可以佩戴的人只有皇室,而皇室之中也并非是所有人都可以佩戴,只有皇后,皇帝二人可以饰有东珠的物品。
例如皇帝尚书房之中的帘幕就是由最好的东珠装饰的,但是其和萧情手中的东珠相比,那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甚至会让人
以为,皇帝尚书房的帘幕的东珠是这里的东珠挑选后剩下的边角余料,不值得一提。
但是此物好虽好,却因为无法成为货物流通,而被萧情随手向上抛了抛而后,便重新方到了箱笼之中。
“这些财宝数额巨大,我只拿一部分换取银票用以发展淮南即可。”萧情看着古易如此说道,“至于剩下的财富,还是交由古易伯伯吧。”
“这可不行,先不要说,这笔宝藏原本就不属于我,就单说你与江昀救下我的女儿古月这件事,就让我无法做这昧良心的事来!”古易目光带着坚定如此说道。
看到古易如此坚持,萧情也只好道,“那如此,不如古伯伯自取一部分用来发展古月山庄?”
“不必不必!”古易依旧推辞,“古月山庄自有产业足以运转整个山庄,不必挪用此财宝。”
“既然古伯伯如此推辞,萧情也不便再让了。”萧情点点头,“如若山庄运营出现困难,古伯伯可以自取五万两黄金作为运营。就当作之后古伯伯继续看守着这座宝藏的酬劳吧。”
“唉?!”古易想不到,这笔宝藏还要继续留在古月山庄,虽然萧情言说自己可以取五万两黄金
作为酬劳,但是宝藏的消息已然传得沸沸扬扬,恐怕古月山庄已然不是一个好的宝藏藏匿地点了。
但是要想转移这样庞大的财宝却实在又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所以古易也只能答应下来,“如此,伯伯我就收下五万两黄金,为的却并非是古月山庄,我想也是时候,将这宝藏的机关再找匠人重新布置一番了!”
萧情赞同的点点头,“如此也好,其实我也在担忧宝藏的安全问题,但是……有一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如果此时转移了宝藏恐怕会更加打草惊蛇。”
萧情与古易二人谈了一会有关于机关的事后,萧情便用袋子装了价值最为高也最为轻的夜明珠和少数黄金,翡翠,珠宝。
这些折合成银票的话,足以发展淮南地区的商贸。
而江昀因为宝藏之事,与人恶斗救下了古易的女儿——古月,也身受了重伤,稍许在山庄内,做了简单的治疗后,就准备与王妃一同回淮南王府养病。
躺在马车之中的江昀枕着萧情的腿,唇角带着一抹苦笑,打趣对萧情道:“想必我这伤没有十天半月是下不来床了。还望王妃不要嫌弃本王。”
萧情还没有回话,就听闻马车之外,传来了一声如入股黄莺一般的声音:“淮南王,淮南王妃!民女古月多谢两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萧情挑开了轿帘,外面跪着的是古月山庄的大小姐——古月。
“快起来吧,你也是受了不少惊吓。”萧情的声音温柔如水一般。
“如此多谢,王妃,王爷!”古月起身,眸光似沾染水光一般,眼眸轻轻一眨,泪水便落了下来,她极为感动于江昀与萧情的出手相助,以至于现在落泪:“还望王爷王妃,有空暇就来古月山庄做客,届时古月作为山庄大小姐,必然会好好招待王爷王妃的。”
“会的。”萧情点点头,应承了下来:“山不转水转,想必我们还会有再相见的机会的!”
古月挥泪送别了王爷王妃二人后,就回到了山庄。
而另一边,甫一回到淮南王宫的江昀与萧情,就迎来了一个没预料到的人,那就是皇上派来的密探。
原来淮南地界出现宝藏一事,已然被皇上得知,要知道皇帝之所以会成为皇帝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野心,而构成野心最大的一个就是贪婪!
所以皇帝怎么可能会对宝藏一事视而
不见?
即可就派来了密探,以密使的身份前来调查此事。
而江昀与萧情在马车上听闻了管家报告的此事,不由的心中咯噔一声,幸好的是刚从宝藏中取出的金银财物早已经在淮南规格极为保密的金行换了银票,此刻却不是怕那密使会查出来。
但是要如何应对此密使却是一件难事。毕竟淮南王现在身受重伤,却是没有办法见人的。
而解释起受伤的理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兵刃所伤,必然不能睁眼说瞎话,说什么是骑马摔倒的。
轿子中的萧情有些犹豫的看着江昀:“不然王爷,此次就由我来出面,会一会这密使吧!”
江昀面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坚定的起身对王妃道:“不可以,这样的话就会破绽太多,本王自有办法去应对密使!”
言讫,江昀起身,动作幅度有些大,牵扯到了伤口,不由得面色更加青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疼痛,一步步从马车上下来。
而密使也在淮南王宫的大厅等待了多时,连茶水都喝的没了色,等得颇有些不耐烦。
此刻却听闻管家来报:“淮南王驾到。”
密使挑了挑眼皮子,起身行了一礼,“淮南王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