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处理淮南地方政务,江昀带回了一位类似军师一般惊才绝艳的人,只是这个人是个女子,是个奇女子。
名为夕月,以往居住于皇宫之中,为当朝少数的女官之首,甚至被圣上封为女诸葛。
此女才智过人,却命运坎坷,夫君过世后就为其一直守着贞节牌坊,再也无心在朝中为女官,为圣上出谋划策。
白白养着这么一个只拿俸禄却政绩碌碌的人,当今圣上也不是好糊弄的,所以,在其要求随淮南王江昀同去淮南之时,皇上,即可答应了她的要求,并暗示女诸葛夕月要为其做自己的眼线,看着淮南王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可可以飞鸽传书与他。
但是夕月没有了夫君之后,却再也无心谋策什么,她只想平静的找一个地方安家,终老仅此而已。
淮南王世子江昀相较于自己,他也毫不逊色,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不世之才。
无论与其对弈还是讨教政见二人都有心心相惜之意。
所以夕月希望以自己一身才华来辅佐江昀,而不是那个越老越昏庸无能只知道猜忌忠臣的昏君。
这一日,江昀处理完政务,便
来探望这位自己花了重金也不惜请来的女诸葛夕月。
夕月刚刚也处理好了淮南农贸商事的政务,此刻正在悲秋伤风,怀念亡夫。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念着一阙词的夕月,泪水顺着脸颊轮廓滴滴溅落。
一副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模样,正好让赶来的淮南王江昀看到了。
江昀似撞破了自己不该撞见的事情,略有尴尬,刚想告退,却被夕月的声音叫住了:“王爷请稍等,既然来了,你我知己二人不妨聊一聊天,饮三杯两盏淡酒,或许可浇愁。”
“只怕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江昀见其言语具夹带词句,忍不住自己也念了一句耳熟能详的诗词,又想到自己的心事,王妃萧情怀孕带着的孩子,却随时能危机她的性命,可是自己当初如何劝说,妻子都不肯放弃这个孩子。
他劝慰着面前梨花带雨的俏佳人道,“可怜天下伤心人,我亦然是有着烦恼,你我知己,且当痛
饮几杯,也不枉夕月先生唤我这一声知己之名。”
夕月闻言收敛了眉宇间的愁色,举起了酒杯:“淮南王,此一杯我先干为敬!”
原本以为夕月还会吟风弄月,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她性格却有着不输男儿的豪气,说喝酒便喝起来。
而江昀见此,又怎甘示弱?也举杯喝了一口,但就是一口,江昀瞬间燃烧爆炸在口舌间的滚烫,差点让其喷了出来,想不到这鼎鼎大名的女诸葛夕月却是酒中豪杰,居然能喝得这样烈的酒。
“这酒好烈,太过伤身,你虽然被我尊称为先生,实则却实在是女子。我们饮些甜米酒如何?又不伤身,又不容易醉。”江昀强忍着怕在女诸葛知己面前丢了颜面,没有将酒喷出去。而是选择了让其之后会后悔无比的决定,喝下了折扣烈酒。
“哈哈哈哈……醉又何妨?喝酒不就是为了醉吗?”江昀见喜悦豪饮,原本以为其是酒中豪杰,想不到她喝了一杯后,就显现了醉意,然而表情却是比刚刚要带上几分欢颜。
“莫不是,堂堂淮南王江昀居然不会喝酒?”
醉气上头的夕月直言调侃着淮南
王江昀。
“怎么会,不会喝酒!”江昀原本前一刻还是清明着的,下一刻却被刚刚咽下的烈酒上了头,顿时酒入愁肠却化作了豪气冲天,与女诸葛夕月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斗起酒来。
只是二人酒量都不怎么样,一壶酒还没有喝完,之喝了不过几杯就统统都醉了。
在醉眼迷蒙之中,夕月看着淮南王,只觉得是亡夫回来了。她狂喜的抱了过去口中呢喃亡夫的名字:“你可知,我等得你等得好苦,正所谓是年年岁岁何穷已?”
而江昀也喝多了将夕月居然看成了自己的王妃萧情。
江昀因此并未拒绝原本应是自己的知己女诸葛夕月的索吻拥抱。
二人纠缠在一起,江昀深吻既后,就将身材纤弱的女子抱上了床,二人纠缠于床榻之上,各自衣衫散落了一地,江昀不忘王妃萧情羞涩,抬手以掌风吹熄红烛,月光映照在床幔上,二人纠缠的黑影,呻吟低喘化作了一室春情旖旎。
只是虽然二人皆因醉酒把对方当作自身挚爱,可是却无法否定的是,二人皆背叛了自己心中所想所念之人。
次日一早窗外黄莺清脆的啼鸣之
声,唤醒了自以为与情儿缠绵一夜,略有疲惫的江昀,他睁开眸眼,条件反射想去看身侧的妻子,却发现自己身躺的雕花木床却是极为陌生的淮南王府客房,此间的客房却是自己请来的女诸葛的卧室。
不禁又回想起了昨日一夜疯狂缠绵之景象,顿时原本经过一夜还未消的残酒,此刻全化作了汗水。
江昀虽然迷蒙醉眼看到的人拥抱的人,是自己的王妃萧情。
但是要知道萧情先下怀有身孕,根本不适宜同房,而昨夜的感觉也是和萧情在一起的感觉不相同,只是当时喝得太多,没有思维能力去分辨眼前的一切。
江昀脑海中迅速的思考这些事,已然得出了答案,那就是昨夜与他缠绵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女诸葛夕月。
想到此,江昀不觉出离愤怒。此女表面风光霁月,却想不到骨子里却是如此无耻。借以知己之名义邀请自己喝下烈酒,而后又勾引自己行了那无耻之事!
想到这里,江昀狠狠的擦拭着自己亲吻过对方的嘴唇。
觉得可恶无比。当即穿好衣服,鞋袜,即可决定去叱问这个假守贞节牌坊的女人,为何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