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那你好好考虑三天吧,这三天我不来烦你,三天以后你给我答案。”看秦子轩沉默,白卿卿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推着轮椅,又把人给送回到了秦子衿家里。
看着秦子轩的脸色,秦子衿不由得笑了笑。
白卿卿蹦蹦跳跳地过去挽着白烟的手臂,跟着白烟一起离开了。
等人走了以后,秦子衿才一脸八卦的凑到秦子轩的面前,询问道,“怎么样哥哥,刚刚那个小妹妹你觉得还可以吧?我觉得她超可爱的,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不知所谓。”秦子轩冷着脸骂了一句。
秦子衿一愣,挠挠头,“哥哥,你很少骂人的,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那么生气?该不会……”
说着秦子衿目光落在了秦子轩的脸上。
秦子轩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没好气地瞪了秦子衿一眼,“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她……”
看秦子轩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秦子衿笑了,“哥哥是不是觉得她太过直白了,说话都不知道拐弯,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把喜欢两个字挂在嘴边,觉得她太轻浮了?”
秦子轩抿着唇不说话,显然是有这样的想法。
秦海生趁机开口警告秦子轩,“我告诉你,这样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进我们秦家的门的!简直是不知所谓!”
秦子轩不快地看了秦海生一眼,“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会做决定,爸,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秦海生倏地站了起来,气得面红耳赤,指着秦子轩破口大骂,“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
“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秦子轩沉着脸帮白卿卿说了一句话。
“不是不三不四会第一次见面就说出那样不得体的话?没有哪家好姑娘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下作的事情来的!反正这婚事我绝对不同意!”秦海生依旧咆哮着发表自己的意见。
郑慧琳张口想劝,但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劝。
秦子衿却是冷冷的笑了笑,开口,“我倒是觉得挺好的,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男女恋爱自由,早就不兴包办婚姻那一套了,人家出国留过学回来,思想开放一些很正常,至少也没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来,不过就是看着我哥哥长得好看,说了喜欢他罢了。”
“哥哥,我还是建议你回去好好的考虑考虑,实在是不行你们也可以先处对象啊,要是真的觉得合适了,你再跟她结婚,要是不合适,你们谁也不吃亏不是吗?”
秦海生听到秦子衿的话,一口气卡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堵得难受。
偏偏他不敢跟秦子衿争吵,现在他只想要好好的跟秦子衿处好关系,所以看着秦子衿那模样,最后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秦子轩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摇头,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一物降一物,谁能想到过去那么霸道专制的秦海生,今天会被秦子衿克的死死的,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我打算回厂里了,最近厂里很忙。房子的事情你帮我看看,实在是……”秦子轩话说了一半,看了一眼秦海生和郑慧琳,没继续往下说。
秦子衿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不过就是想说实在是觉得秦海生烦,就赶紧的把人送走,一了百了。
秦子衿点头,又认真的看着秦子轩,“哥哥,我真的很认真的,我觉得白卿卿挺不错的,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其他的因素可以不需要顾忌太多,有我。”
秦子轩刚想说自己不可能考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一脸朝气的少女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他吞了回去,最后只是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最近你暂时先别回厂里吧,你的腿再不治疗,可能真的就要废了。”秦子衿直接拒绝了送秦子轩回去厂里的要求。
秦子轩脸一黑,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够任由秦子衿安排了。
秦海生原本还一脸怒容,冷不丁听到秦子衿说起秦子轩的腿,顿时就来了精神,激动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你哥哥的腿,真的能治好?”
“恩。”秦子衿点头,随后让唐参去收拾个房间出来,现在就开始治疗。
唐参一脸的不高兴,原本说好了让秦子衿好好的坐月子的,结果秦子衿是真的闲不住,一天天变着花样的给自己找事情干。
只是看到秦子轩的腿,他叹了口气,只好老老实实地去收拾房间去了。
秦子衿推着秦子轩进了房间,让唐参把人抱到床上。
“妹妹,其实我这腿,治不治都没关系的,我……”秦子轩躺在床上,看着秦子衿在一旁摆弄着工具,忍不住的开口。
“少废话,你这腿治不好,那不是打我的脸吗?外面的人可都说我是华国第一神医,不过一会儿可能会很疼,你记得忍着点。”秦子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吩咐唐参去把秦子轩给绑了。
秦子轩的腿伤时间太长了,现在需要重新把之前接上但是错位的骨头重新打断再接一次,而且坏死的神经,也需要刺激它们恢复活力。
这个过程没办法麻醉,因为秦子衿需要知道秦子轩最真实的感受,所以过程可能会很痛苦。
秦子轩满脸的无奈,躺在那,感受到秦子衿已经拿着锤子在敲自己的骨头了。
不过他没有知觉,倒是不觉得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秦子衿就把秦子轩的骨头都敲碎了,又重新接了回去,上好了药包扎好。
之后才取出消毒好的金针,深吸了一口气,找准了穴位扎了下去。
秦子轩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只是很快,他便开始觉得双腿有些发热,而且还有一种麻痒的感觉,似乎是有蚂蚁在啃咬着他的肉似的。
没等他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子衿手里的金针一枚跟一枚扎下去,那种麻痒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从痒变成了疼,最后疼得他冷汗直流,死死的咬紧牙关,才没丢脸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