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天被打,张小宝屁事儿没有,张大宝和雷宇则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了,还拎来了两块肉。这个过程中,张大宝那双眼总是停留在卢郁婷胸前的那对浑圆,一秒也不错过。这让龙小天心里发毛,这两兄弟果然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自己事实上,眼神也很长时间停留在雷宇紧身牛仔裤的沟沟坎坎中。
不同的是他可以垂手可得雷宇的风情,而卢郁婷是张氏兄弟几辈子也不可能得到。
过了两天,龙小天的皮肉苦基本恢复了,这顿挨打至少让他得到了些好处,一来村里人对他傻子的人设没有半点改变,二来张小宝经过这一回应该会收敛很多,让他和卢郁婷得到了短暂的安宁,三来是和胡映霞有了更深的了解,在他的内心,一直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胡映霞不管穿什么裤子都没有沟沟坎坎?
上午十点半,龙小天和卢郁婷出摊顺利,比平时多做了三十多斤的豆腐也顺利卖出。龙小天自被张小宝打了,卢郁婷便把他管理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出去再遇到张小宝,尽管她心里明白这是龙小天在演戏。但她还是不想让他出去,最重要的原因是那天她看到胡映霞看龙小天的眼神很不正常。
趁卢郁婷上厕所的时候,龙小天便偷偷地赶着羊出了门,现在他已经有八只羊了。
龙小天心里对这个季节金黄的油菜花情有独钟,再不好好欣赏欣赏花期就要过了。尽管心里想的是看花,但实则是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胡映霞。
或许是天意,羊儿一路上不拐弯不抹角,径直走向那天胡映霞扯青草的那块油菜田,这块田是胡映霞家的,差不多一亩多,是这一带最成规模的好地,油菜长势也喜人。
“嗯”!油菜田中央,花儿一阵起伏。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传出一些声音。龙小天心里暗喜,莫非里面有玄机?
旋即,他蹑手蹑脚的沿着,种油菜时掏出的沟,慢慢地摸索进去。
“啊!啊!”胡映霞先是一声陶醉,再是一声惊吓。
“小天,怎么是你?别看,别看!”她脸颊的桃红不知是刚刚的沉醉还是被龙小天发现的羞耻。
“映霞嫂子,我刚刚放羊,听到里面有声音,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上厕所。”咯咯咯,他故意装傻。心里却早已被胡映霞的身上的嫩白而迷得神魂颠倒。
“小天,嫂子好了。你过来坐会儿吧!”见龙小天这股子傻劲,胡映霞没有了刚刚的惊慌失措,她反而变得大胆起来。心里想着,这傻子反正什么也不懂,更不可能出去说。自己正好邪火正旺,不如让龙小天试试。
“小天,你看见什么了?好不好看啊?”她又故意问道。
“我什么都看到了,嫂子真好看。”他傻呵呵的笑道,眼睛也很诚实。
胡映霞的压抑,或许只能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油菜地得到舒缓。这个天不冷也不热,地里也不那么湿热,只要在沟里的青草上随便铺块塑薄膜,那惬意的感觉比在床上还要舒服。
眼前的胡映霞身无片布,紧闭双腿,龙小天眼里的火苗感觉都已经快要窜出眼框了。
“嫂子今天怎么这么热!”他故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那健硕的身材让胡映霞也咽了咽口水“小天,看够了吧?这不公平,嫂子都让你看完了,那你也得让嫂子完。”胡映霞此时已全无羞耻感,更多的是魅惑。说话间,她贴了过去。
“映霞婶,你扒我裤子干嘛?”龙小天欲擒故纵。
胡映霞都快惊掉了下巴。龙小天比他废物老公起码大三倍。她咕咚咕咚的吞咽着口水。
“小天,如果你乖的话,嫂子不但给你看,还可以……。”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双手不由自主的给他做着检查。
荷尔蒙在艳阳天的油菜田蔓延着,那温度足以将金黄的油菜花烤焦。龙小天也清清楚楚的弄明白了,为什么胡映霞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的沟沟坎坎在她这里是漂亮的一线天,藏得那么严实和隐蔽。但正是这份与众不同的区别,让龙小天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销魂。
随着荷尔蒙之歌的响起,油菜地里,金黄的油菜花如四面轻风略过一般,起伏得花枝乱颤,幅度也一阵比一阵大。
约莫一个小时。油菜花恢复了平静。成群的蜜蜂,在胡映霞和龙小天头顶上嗡嗡的叫着。
“小天,我好傻!怎么不早点认识你?你把嫂子的心肝都拿起了。”胡映霞的珠唇又一次贴在了龙小天脸上。那种热烈和迷离没有经历过宏大工程是体现不出来的。
“嫂子,我也好喜欢,但是我感觉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龙小天傻傻呵呵的,差点让胡映霞笑出了声音。她更加坚信龙小天是个大傻子。那怎么可能是尿尿呢?她心里一阵颤动。仿佛此前的那股洪流要将自己吞没。
“小天,你喜欢这样吗?”她满脸陶醉。
“喜欢!”龙小天也很直白。
“记住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能说,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知道吗?”她嘱咐着小天。
两人在花田下,好不惬意,正当他们再次响起荷尔蒙之歌时。不远处的说话声,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