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红星四合院
贾张氏拉着猪头模样的棒梗跑到院里嚎叫:“没天理啊!欺负人啊!大家伙快瞧瞧!我的宝贝孙子都快被打死了!”
傻柱和一大爷等人从屋里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棒梗。
傻柱关切的问:“秦姐棒梗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抹着眼睛说:“这是刘光福和吕飞打的。”
傻柱义愤填膺的叫嚷:“这俩小崽子下手也忒狠了!我去收拾他们!”
一大爷谨慎的问了句:“淮茹!他们为什么打棒梗啊?”
秦淮茹低着头没说话,贾张氏满脸愤怒的叫嚷:“他们就是看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好欺负!你看看把我们家棒梗打的!我这个亲奶奶都快认不出来了!必须让他们的家长掏医药费,不出医药费我一把火点了他们的房!”
贾张氏这么积极的拉着棒梗出来,可不是心疼棒梗这个让她心寒的白眼狼,而是想着趁机捞一笔,给自己的养老钱添添分量。
傻柱气愤的说:“一大爷这事儿您得管啊,这也太欺负人了,他们就是看秦姐家好欺负,如果这次要是不管以后棒梗还不知道会受多少欺负。”
傻柱也不是心疼棒梗,他心疼的是秦淮茹。
瞧着秦淮茹抹眼泪的模样,他可是心如刀绞。
秦淮茹梨花带雨的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可得为我家做主啊!呜呜呜!”
易中海也心疼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后,正气凛然的说:“我现在就召开全员大会,必须杀一杀这股恃强凌弱的歪风邪气!”
易中海看向傻柱:“柱子你去通知三大爷和前院的邻居!我去找老刘!”
“得勒!”
傻柱应了一声就跑到阎家:“三大爷!一大爷让我喊您去中院开会!”
三大爷端着茶杯问:“什么事儿啊?”
傻柱:“去了您就知道了,麻利点儿啊!”
三大爷不爽道:“嘿!柱子你还指挥起我这个三大爷了!你不说什么事儿我还就不去了,你让一大爷自己开会吧!”
傻柱瞪着眼说:“刘光福和吕飞把棒梗打了,打的可重了!”
阎解成嗤笑道:“小孩儿打打闹闹也值得开会?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傻柱蛮横的叫嚷:“让你开会你就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反正我通知了,去不去你们看着办!”
说完,傻柱风风火火的转头跑去通知其他住户。
阎解成一脸不忿:“爸!你瞧傻柱那牛气哄哄的样儿!他不就是易中海的狗腿子吗!牛什么啊!”
三大爷眯着眼:“走!咱们去中院看戏!”
很快,住户们三三两两的聚到了中院。
大部分以家庭为单位,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等着吃瓜。
“听说了吗?二大爷家的老二和吕金鹏的儿子把秦淮茹的儿子打了!”
“这事儿我知道,他们打架那儿会我正好路过!”
“嘿嘿!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我回去抓把瓜子儿!”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围着破旧的方桌坐下。
一大爷拿着茶缸子敲了几下桌子:“大家安静!刘光福和吕飞把棒梗打了!打的还很重!这件事非常的恶劣!”
二大爷拉着脸说:“老易你这说的就严重了吧!不过是小孩子打架,至于上纲上线吗?还恶劣?咱们院儿的小孩儿谁没打过架?棒梗就没打过别的小孩吗?”
傻柱叫嚷:“二大爷!可谁家小孩打架跟你家光福似的!下手也太狠了吧!这是打架吗?往死了打啊!这是要杀人啊!”
“嘭!”
二大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傻柱你胡说八道!我家老二怎么就要杀人了!”
傻柱指着棒梗:“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家老二把棒梗打的!要是没人拉着棒梗这阵儿都快火化了!”
二大爷气的瞪眼,一大爷干咳道:“傻柱你别说了!这事儿不光是刘光福一个人干的!他还有同伙儿!吕金鹏呢!吕金鹏来了没有!”
吕金鹏抱着胳膊冷笑:“我在这儿呢!”
一大爷眼神不善的盯着吕金鹏:“吕金鹏你什么态度?你儿子打了人!你知不知道!”
吕金鹏冷笑:“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打的对!打的好!棒梗那小王八蛋就该打!”
“嘭!”
一大爷用茶缸重重的砸桌子:“吕金鹏你混账!我算知道吕飞为什么这么顽劣了!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吕金鹏盯着一大爷:“易中海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你知道我儿子为什么和棒梗打架吗?是
棒梗先抢我儿子的鞭炮!是棒梗先动的手!”
二大爷:“不错!老易!你看看棒梗把我儿子的眼打的!要不是棒梗先动手打了光福!光福也不会打棒梗!不信你问问在场的孩子!问问棒梗!”
一大爷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扭头看向棒梗,只见棒梗低着头。
贾张氏扯着嗓子叫嚷:“问什么问!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两个孩子打我孙子一个!还往死了打!这就是看我家孤儿寡母好欺负!今天你们要是不赔钱这事儿就没完!”
吕金鹏转头看向媳妇儿:“李雪,你去派出所就说咱们院儿有人纵容抢劫,还当众敲诈勒索。”
李雪转身就要往外走,易中海当场色变:“站住!傻柱!秦淮茹!快拦住啊!”
曹卫国笑着说:“怎么着?做贼心虚了?”
易中海阴沉着脸:“曹卫国这不关你的事儿!大过年的把派出所的同志喊来院里,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你是嫌咱们院不够乱不够丢人吗?”
二大爷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开了口:“金鹏让你媳妇儿回来!有事儿咱们好好说说,事情能在院里解决就在院里解决,解决不了再找派出所的同志,大过年的就尽量不麻烦派出所的同志了。”
吕金鹏冷哼:“可是某些人以公谋私,偏袒姘头,仗势欺人。”
这话让易中海老脸青紫,让秦淮茹臊的恨不得钻进地缝,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棒梗满眼怨恨。
至于院里的住户,已经憋不住的笑起来,一个个眼神讥讽的看向易中海和秦淮茹。
某些人不用说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的姘头是谁?
还能是谁啊?
一起钻地窖的那人呗!
哪怕易中海没有吃到肉,但没抓到狐狸照样惹了一身骚。
钻地窖这事儿过不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