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年看着蓝月被她打了一下手之后。夸张的拿着那只手背微微泛红的手在她眼前乱晃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无语。
蓝月这个家伙也幸好是一张脸长的绝色出尘,不然就他刚刚那一副急色的色胚模样。得显得整个人多猥琐啊。
昨晚她睡得迷糊,身上的兽皮浴袍早就不知所踪了,应该是蓝月在帮她洗澡的时候,脱下来扔去一边了。
虽然她在昨天夜里的时候困的意识混沌。连眼都不想睁开。可也隐隐约约的。能感受到身边的变化。对于他们做了些什么?还是有点印象的。
看姜年年迟迟不肯跟他说话。蓝月一脸委屈的将那只才刚被姜年年打过的手递到姜年年跟前。十分娇气的撇了撇嘴说道。
“年年帮我呼呼好不好?我的手好疼啊。”
说完就那用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两分乞求,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像是势必要看到她心软一样。
蓝月现在的模样,倒是惹得姜年年笑了起来。
随后真的拿起他那双如玉一般温润漂亮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呼着气。
吹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安抚一般的说道。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刚才不该用力拍你。”
被他逗的心情好了,她也愿意哄哄他。
蓝月露出一脸满足的笑意。一手抓起她的手。用力的在姜年年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没事的,我不怪你。”
姜年年忍着笑,在心里嫌弃蓝月还真是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房。她只是哄他两句。他还真就挺直了腰板要原谅她了。
不过这样还挺可爱的。
看她没回应,蓝月又巴巴的凑到姜年年跟前,十分大方的说道。
“那下次你想打我的话,还可以更用力的打。只要你过后给我呼呼就好了。
我都不会怪你的。”
姜年年被逗的忍不住捏了捏他脸上那点肉。
“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她又不是什么家暴爱好者,干嘛没事就想打他呀。
至于刚才拍他手背那一下,真的只是个意外。她一时大意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下手重了些。
其实在听到落在他手背上响起的那个声音的时候。姜年年就已经觉得后悔和心疼了。
一旁的伏城和南辰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了。他们也跟蓝月一样,是也想的。有些东西是骗不了自己的。身体都不会同意撒这个谎。
可是又担心年年太累,平时她身体好的时候,还总抓着他们嚷嚷着累呢。
现在她只睡了一觉,还没调整好。他们不太放心。
又想着万一是年年主动,是她很想的话,拒绝年年不好。会给外面那些单身兽趁虚而入的机会。
雌性就应该要尽力满足的,不然雌性就会出去寻找更适合她的伴侣。
所以在纠结之下,就没吭声。也没打算阻拦。
想着万一蓝月的那点心思要是得逞了,他们俩也能跟后面占便宜。
年年总不会只顾着蓝月,不管他们的。她不是那样偏心的雌性。
蓝月垂眸,目光沉沉的看着姜年年,手也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随后蓝月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沿着她的手背,轻轻的滑到她的手臂上。再落到她的肩头。
最后微凉的指腹以一种极轻柔的力道滑到她的锁骨上。
像是河岸边的杨柳被风轻轻吹拂过平静的水面。撩动起一池春水。
姜年年不自觉的咬住了唇。
明明他的手轻飘飘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没有用半分力气。
但越是这样,姜年年就越敏咸心。
蓝月的声音放的很低,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在她耳边说道。
“年年你说。”
姜年年按紧搭在她身上的兽皮。阻止他继续畅通无阻的为非作歹。
他再这么下去,她话都要说不连贯了。还怎么跟他理智的谈条件嘛。
好在蓝月很乖巧的将手又挪到了她的锁骨处,沿着她的锁骨,像是要认真的去描绘一遍她锁骨的形状一样。
姜年年强撑着理智说道。
“你一会儿都要听我的。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乱来。”
每次都是被他们当成一个布娃娃一样。
她想要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总是会被嫌弃动作太慢,或是体力太渣。
最后干脆就被他们直接抱下来了。都不给她继续挣扎尝试的机会。
蓝月轻轻挑眉,随后眼尾晕开一抹艳色。笑意浅浅的在在她耳边呢喃道。
“我知道了,我会很听话的……年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可以尽情的欺负我。”
姜年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这说的什么话。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采花大盗么?
看蓝月说完真的规规整整的躺在了一旁,两只手都乖巧的垂落在腰侧。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姜年年轻笑了一声,随后很豪迈的掀开自己身上的兽皮毯子。凑了过去。
蓝月很乖巧的垂眸浅笑,蓝色的长发铺在兽皮垫子上,四散开来。像是一朵盛放的花。
姜年年莫名的就想起一句诗。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既然蓝月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她直接扑上去折花就好。
蓝月也真的像刚才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乱动。
只在她太累的时候,会主动扶她一下。
临近夏天,天气变化的也快。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姜年年明明记得在她刚睡醒的时候,外面看起来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呢。
阳光透过窗。洒下一室柔和的暖光。让人特别舒服。
印象里还有那颗鲛人泪,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的模样。
这会儿雨倒是突然下得哗哗作响。跟上午的好天气割裂开来。
雨势来的突然,雨滴也落下的又急又匆忙。
还带着些阳光温度的温热雨滴,急促的滴落在窗外的碧绿的梧桐叶上。发出些闷闷的声响。
因为下着雨。房间里的湿气也加重了很多。
又倏然起了一阵风。将外面斜斜坠落的雨滴吹进房间里了不少。
姜年年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汗水,还是雨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