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想了想,又说道。
“你之前往身上也系过那种长条兽皮。我看着细细窄窄的,只能裹住那里的两团肉肉,也不比我做的宽。”
其实年年那样把兽皮系在身上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换衣服时候露出一小截细白滑嫩的腰,总是让他忍不住的盯着看。
就是南辰老担心那个带子上面的结会不会随着年年的走动而松开。不然就那样穿还挺好的,也不用缝兽皮了。
姜年年有些无语,南辰一天天的观察她观察的还真是细致入微。她天天在兽皮衣服里面穿什么他都一清二楚的。
肯定没少偷看。
这个色胚。
跟伏城一样,都是色胚。
亏他还觉得他话少老实呢。
“我那是内衣没干的时候,替换着穿的。”
她总不能就照着那一件内衣洗了穿穿了洗啊,毕竟上面还是棉的,天气也总有不给力晾不干的时候呢。
南辰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手里在缝制的这个,稍微比你的内衣长了点。你正好可以穿在外面。”
南辰很喜欢年年露着那样一截腰肢的样子,走路的时候腰肢软软的。像是要晃进他心里一样,特别好看。所以他想了很久才想出了这套衣服的做法。
正好借着去海边天气太热的由头,拿给年年穿上。
姜年年:……
好像有点道理。
她确实无法反驳。
只是看着那一块儿小小的兽皮,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这兽皮上也没多大弹性,你缝这么小一个我怎么穿嘛。”
看着上面连根肩带都没有,就那么细的一个桶状兽皮,总不可能让她从头上钻过去吧。
万一穿的时候,这小玩意儿不上不下的正好卡在她头上,不得把伏城和南辰两个给笑死。
其实只是一个小抹胸而已,她并不抵触这么穿。
毕竟她可是在这兽世里穿衣服最多的人了。没人会觉得她穿的太辣,只会觉得她包的太多。
可是姜年年明明知道,这种兽皮料子根本没有什么弹性,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将抹胸做的很宽才容易穿上,可是要把这个吊带做的宽的话,因为包裹性太差,里面还是要穿内衣。不然风一吹她跟那些裸奔的兽人也没什么区别了。也凉快不到哪去。
南辰将手里的兽皮递到姜年年跟前。指着他在兽皮的边缘处上面钻好的小孔说道。
“我在两边都弄出了些小孔。做成绑带。可以收紧解开那种,这样你就好穿脱了。”
年年担心的问题,他都提前考虑过了。
姜年年看着那一排对称的小圆孔,惊讶之余,实在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是去哪进修过了吗?”
南辰有点迷茫。不知道姜年年话里的意思。
“啊?什么进修?”
看着南辰那一双清澈单纯的眼神,姜年年到底是说不出来什么,只好摆了摆手。
“没事,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这个往衣服上做绑带的想法是怎么来的?我也没教过你这些啊。”
南辰笑了笑,表情有点腼腆。
“你教过的,你上次让我给你做鹿皮小靴子的时候。不就告诉我能这样在两侧穿孔绑鞋带,将鞋和脚固定的更紧密吗。
我就想着能那样绑在鞋子上,肯定也能用在你的衣服上。所以这次就试了试。”
姜年年想起之前她觉得那些宽松的兽皮袜子不合脚,绑带扎在脚腕上固定时候又勒的难受。就想着用兽皮做几双像鞋子一样的软袜。
就算还是因为鞋底太薄而不能走太远,但是在部落里慢一些走动还是可以的。
她那双鹿皮小短靴,当时还是她教南辰一点一点弄的。
姜年年看着南辰手中那一小块儿短短的兽皮。勾起唇角,发自内心的称赞道。
“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有想法。把做鞋子时候的技巧用到了衣服上,还挺聪明的。”
对于她的夸奖。南辰垂眸腼腆的笑了笑,细嫩的脸颊有些微红。
在房间内通透的光线中,脸上的细小的汗毛都根根分明,就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粉的。还散发着诱人的果香。
姜年年看着南辰这不太常见的羞涩模样,觉得有十分趣,凑过去就照着南辰脸上那块儿浮起的粉色亲了一口。还砸吧了一下嘴,随后嘀咕道。
“这么像桃子,我还以为亲一口会尝到桃子味呢。”
南辰没能听到她的小声嘀咕,只是对于她的主动献吻。觉得很是受用,热情的在姜年年的唇上也轻啄了一口。
随后他拿起已经缝好了最后一点兽皮抹胸。将细长柔韧的兽皮绳子从小孔里交叉着穿过。
“要不要现在试穿一下?看看有哪里不合适的。刚好我们在家里还来得及改。”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衣服,心里还是觉得挺没底的。也不知道年年穿着舒不舒服。
姜年年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兽皮抹胸套在身上。将绑带收紧后,刚好是紧裹着身体的状态,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就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唔……
这天天在一起的就是不一样,不用量就知道尺寸。
她将绑带打了个蝴蝶结。低头看看觉得还挺满意。
“下面是什么,裙子么?”
南辰将身边已经缝好的筒状兽皮递给姜年年。
“嗯,是短裙。在这里,一起穿上吧。”
姜年年接过后先是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个兽皮裙子腰部也是有绑带的。这样就不会提上之后腰部太松。
说实话,这些比较麻烦的款式她觉得做起来费事,从来都没跟南辰提过。
没想到他做多了竟然可以自己琢磨新款式。
姜年年将衣服穿好,低头瞅了一眼,看着自己露出半截的腰,这算是一套露腰的抹胸辣妹套装?
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南辰一眼,姜年年心想着南辰可别再发挥他这个放飞的想象力了,到此为止就挺好。
姜年年特别担心南辰再这么琢磨下去,他能靠着自己的想象力研究出来情趣内衣。到时候她连后半夜的觉都没法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