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叫嚣喊道,“你个臭老娘们,这儿童福利院的地皮已经被我们买下来了,你们不滚蛋,怪不得我们。”
“一起上,推土机开路,给我推平了。”
儿童福利院李校长换乱的抓起地上的老花镜,“小哥,你不能啊。”
“不能你个姥姥。”
黄毛伸手还要打。
“住手!”
苏诗雅厉声大喊,“乌鸦,你们还有王法吗?”
这个黄毛名叫乌鸦,在龙城也小有名气,身上背着无数条人命,龙城的很多赌场,地下钱庄,洗浴中心,夜店都是他在看场子。
说实在看场子,其实就是收保护费。
没人敢对乌鸦叫嚣,乌鸦的干爹是龙城地下武界响当当的大人物,很多人都惹不起。在龙城,警安局的作用很小,但凡是一些有钱有实力的人,或者是武界的大佬,警安局也不敢招惹。
“吆喝,是苏总啊。“
乌鸦脖子上戴着金链子,呲着一口大黄牙齿,两条胳膊上纹着盘柱龙,“苏总真是个大美人啊,我都说了,只要你陪我睡上一觉,我保证不拆儿童福利院。“
乌鸦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龟裂的嘴唇,眼神邪恶无比的在苏诗雅身上大量,“嘻嘻……可你就是不听话呀。”
“要说,你跟了我乌鸦也不吃亏,你们苏家在龙城是不入流的家族,我干爹那可是龙城地下武界的三当家,就算是蒋昌盛见了我干爹,也不敢乱了来。”
“乌鸦,叫你的人回去。”苏诗雅对这个乌鸦极度厌烦,可是也没办法,她不是乌鸦的对手,乌鸦是地下武界人士,他的武道修为快要达到武师境中期。
“滋滋,美人,你说让我回去就回去啊。”
乌鸦目露贪婪之色,“你要是今晚上答应我去酒店开房,陪我好好的睡一晚上,我就走,不然的话。”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儿童福利院李阿姨拿着手机。
“你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婆娘,一条腿迈进棺材的人,报警!”
乌鸦抢过李院长的手机,用力一握,手机成了碎渣子,“你报警也没用,警安局那边,我们早就打点好了。”
“你们……你们不讲道理,真是没王法。”李院长气不过也没办法,浑身颤抖。
“李阿姨,你先带着孩子们回去,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这些孩子。”
不少孩子都很好奇的趴在福利院大门上,伸出脑袋向外看,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太有吸引力了。
这种不和谐的场面,他们看了很不好,孩子的认知毕竟有限,他们会没办法理解这种暴力的行径。
孩子年龄大一点的有十五六岁,小的也有三四岁,他们都很懂事。
“李老师,苏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无家可归了?”
“你们是一群坏蛋,你们欺负李老师,还打人,你们都是坏人。”
“这是我们的家,李老师,放我们出去,我们把这些坏蛋打跑了!”
“求求,求求你们,别打李老师了。”
“你们做坏事,警察叔叔会抓你们的。”
呜呜呜……
很多孩子都哭了。
他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心灵无比脆弱。
正是因为如此。
苏诗雅才让李院长抓紧时间把孩子们带走。不让他们看到这些小痞子暴戾的一面。
“李老师,带孩子们回教室。”苏诗雅再度嘱咐。
“苏小姐,你能行吗?”李院长非常担心。
苏诗雅眼神坚定地说,“先带孩子们离开。”
“真他妈的烦!”
乌鸦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给老子把推土机开进去!”
“我看谁敢?”苏诗雅挡在儿童福利院门口前。
“想硬来啊,你不是我的对手。”
乌鸦桀桀怪笑,单手呈鹰爪抓向苏诗雅心口,这是很卑鄙的一招,乌鸦的武者真气气旋形成一把利刃。
苏诗雅明知道不是对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一记高鞭腿,速度极快的踢向乌鸦的太阳穴。
“哇塞,腿踢得好高,滋滋,柔韧性这么好,是不是能精通解锁各种姿势啊。速度够快,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好!
乌鸦感知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武者气息,这是一个气息非常浑厚的武道高手。
慌忙的收招,乌鸦急忙后退。
“谁?”
林傲天出现在乌鸦身前,“谁让你来的?”
林傲天岂能不明白,打狗看主人的道理,乌鸦这么嚣张,背后一定有人撑腰。
即便是杀了他意义也不是很大,要做就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永久后患,就像是对冥山的歃血宗一样。
“你,你是哪来的?”乌鸦一下子就胆怯起来。
“谁让你来的?”林傲天还是那句话。
“练气境初期?这么嚣张?”乌鸦看透了林傲天的武道修为,原来是虚张声势。
嘎嘣!
林傲天单手一拧。
乌鸦的一条胳膊硬生生的被他,从肩膀扭了下来,鲜血直喷。
这一幕。
围在乌鸦身边的小弟们都惊呆了。
乌鸦很少被人打,怎么直接就丢了一条胳膊。
“乌鸦大哥。”
“大哥!”
一众小弟们也不敢上前跟林傲天理论。
啊!
反应过来的乌鸦一声惨叫。
林傲天的速度太快了。
林傲天把乌鸦的胳膊,随手扔进路旁臭气哄哄的垃圾桶中。
乌鸦的视线一直跟随者断胳膊在空中划过的弧线,直到胳膊掉进了垃圾桶。
“我,我的胳膊。”乌鸦一下子就怂了。
林傲天还是那句话,“谁让你来的?”
乌鸦捂着鲜血如注的断臂,脸色惨白,“是,是我干爹。他是地下武界联合会的副会长,叫周海山。”
林傲天轻蔑的看着这个人渣,“行,你可以滚蛋了!你要是敢再来,我下次扭断了你的脖子。”
“谢谢,谢谢大爷。”乌鸦就差跪地求饶了,这种人都欺软怕硬。
一众人开着推土机,挖掘机慌乱逃走。
“带我去医院。”乌鸦看着断了的一臂,伤心悲愤,”我要杀了这小子,还要好好的蹂躏苏诗雅那个贱货。”
“干爹!”乌鸦对着手机一阵哭诉,“我被人欺负了!断了一只手。”
“什么,谁欺负你了?”周海山穿着大红袍,正在修炼武道。
“不,我不知道叫什么?在儿童福利院门口,我们没能强拆成功。”乌鸦柔弱地说。
“真是反了天了,敢在我周海山头上动土?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