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挥舞春秋大刀杀入人群,现场顿时一片血肉横飞的惨烈景象,张辽就好像虎入羊群,疯狂地杀戮对手!
从那些护卫勇士的纠缠中冲出,目光迅速搜寻右贤王的踪迹,却发现右贤王已经不知所踪了。
汉军战骑在匈奴人中间猛攻,不过匈奴人在绝境中渐渐爆发出了拼命的气势来,一队队匈奴骑兵开始发起反攻!战况渐渐地对汉军方面不利了!毕竟双方兵力相差太过悬殊。
就在这时,汉军的金钟声响起,正在与匈奴骑兵鏖战的汉军骑兵当即脱离战斗退了回去。
而匈奴人好不容易鼓起的拼命气势则随着对手的退走而瞬间消散了!眼看对手撤退下去,所有人都无心追击!
一场激战告一段落,匈奴人的全力突围又以失败而告终,并且包括护帐亲军在内的所有部队都损失惨重!
匈奴人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很多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明显的恐惧和担忧来!
而此时此刻,东方的天边已经露出了一道鱼肚白,黑夜眼看着就要过去了。
这时,汉军的号角声在四面八方此起彼伏,所有汉军正在调整调动。
右贤王觉得照此下去,己方只能是全军覆没,必须拼死一搏才有生路,于是强令各军继续突围。
大战再次爆发,匈奴骑兵不断冲击汉军的防线。
然而损失惨重士气低落的匈奴骑兵,攻势大不如前,一次次的进攻都在汉军的的防线前撞了个头破血流。
当太阳升起,大地一片亮堂的时候,战场再次归于寂静。匈奴人在付出了无数的伤亡之后始终不能突破汉军的包围,大部分人都已经绝望了!
“大王,我们,我们已经不可能突围了!不如,不如投降吧!……”一名头领忍不住对右贤王道。
右贤王脸色十分难看,却并没有说话。
“汉军有动静了!”有人惊声喊道。
右贤王等人吃了一惊,连忙朝周围的汉军看去,只见之前一直维持包围圈的汉军开始收缩包围圈来了,四个方向上的汉军同时朝他们逼来!
右贤王眼神游离不定,心中一片混乱,他不知该投降还是该继续顽抗!
这时四个方向上的汉军都已经逼近到距离匈奴人一百步左右的距离上。空中突然传来了一片强劲惊人的风啸声,那是汉军的连环床弩发射时发出的可怕的声响!
无数枪箭从四面八方飞向包围圈中的匈奴人,匈奴人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攻击,眼见那些可怕的枪箭飞入匈奴人中间打得匈奴骑兵人仰马翻!
有的匈奴骑兵居然被枪箭击飞了出去钉在地上,血水横流,景象惨烈无比!
右贤王慌忙朝汉军看去,发现汉军在百来步开外停下,就以床弩和强弩攻击,不由得又惊又怒。随即指着汉军吼道:“射击!射击!……”
匈奴骑兵连忙用他们的弓箭射击周围的汉军。
无数箭矢飞出,却都落在了汉军之前,根本就没能够得着汉军!而汉军发射的枪箭和弩箭却在不断的收割着匈奴人的生命!
“给我冲!给我冲!……”右贤王歇斯底里地吼道,整个人就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
匈奴骑兵狂呼呐喊发起冲锋,却在汉军密集的箭雨之下连片倒下,犹如送死一般!
好不容易冲到了汉军阵线前,然而却只剩下了不多的人马了,冲撞在汉军防线之上如同以卵击石,纷纷被鹰扬军的长矛刺倒在地!
匈奴骑兵那回光返照一般的反扑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伤亡了不少人马。
侥幸未死的匈奴骑兵全都惊魂失措奔回到己方大军中间。整个匈奴大军此刻已经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就如同在猛虎爪牙下挣扎却无效的羊羔一般,流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来。
汉军继续向前逼近,强弩和连环床弩不断射击,包围圈中的匈奴骑兵被连片射倒,凄厉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就在这时,整个匈奴骑兵突然炸锅了,恐惧到极点的匈奴骑兵失去理智一般四散奔逃起来,冲向汉军阵线犹如飞蛾扑火。
慌乱的人群想要逃命,却往往将自己送上了死路。那些四散奔逃的匈奴骑兵不是被汉军的箭矢射倒,就是被鹰扬军的长矛刺穿。
此时此刻的景象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匈奴骑兵突围的战争了,分明就是被困的猎物想要逃命,结果却被猎人趁机杀死。战争已经演变成了杀戮!
匈奴骑兵在死了无数人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侥幸未死的匈奴骑兵纷纷汇聚到中间,惊惶恐惧地看着周围的汉军。已经失去了斗志的匈奴骑兵仿佛由野兽变成了羔羊。
这时,张浪骑马来到了阵前,扬声道:“匈奴人,想要活命的,立刻下马,放下武器跪下!我只数三下!……”
匈奴骑兵们的心中不由的涌起了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来,就如同溺水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一!”张浪扬声道。
“我投降!求将军饶命啊!……”一个匈奴骑兵翻身下马跪地求饶。
这一下,就如同倒下的第一面多米诺骨牌一般,匈奴骑兵纷纷抢着跪地求饶,仅仅一转眼的功夫,剩下的这近三万匈奴骑兵就全都跪到了地上,黑压压的一大片!
张浪把手一挥,张辽率领骑兵奔出,接收匈奴人的投降,而步兵则依旧列阵于四面八方警戒。
近三万匈奴人束手就擒,被绳索串联成一串串押往太原城南城门外的一处营地。与此同时,这些匈奴人遗留下来的大量战马和兵器甲胄则被源源不断运回太原城中。
一场激战至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张浪骑着马回到了轻歌的面前,微笑道:“老婆,看来你的希望没有实现啊!”
轻歌面色苍白地看着张浪,美丽的眼眸之中全是恐惧,禁不住道:“你,你是恶魔!……”
张浪哈哈大笑,对炎兰道:“带她回去吧。她可是我老婆,不要欺负她。”
炎兰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郁闷,没好气地抱拳应诺,领着几个火卫部队的女性强者带着轻歌离开了。轻歌在临走之前用一种让张浪感到莫名其妙的复杂眼神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