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货,要认清自己的地位明白吗?”
沈羽彤将顾倾城带到另一间贵宾室后,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
“你就是个罪人,连帝子的奴婢都算不上,你顶多就算是个供帝子大人消遣的烂肉。”
“在这等着,待会帝子来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顾倾城跪伏在地上,强忍着心中的怒意,低着头,克制着自己眸底的怒火和杀意,没有吱声。
“听到没有,你这贱货?”
沈羽彤见她不回话,眉头微皱,将脚踩在她的头上,恶狠狠地质问道。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端庄和得体,已然是完全释放出了自己的天性。
将这所谓的中洲绝色榜排行第一的女人,身份高贵高傲的女人踩在脚下,她简直就是爽到不行。
“听,听到了。”
顾倾城紧咬着贝齿,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和杀意,回应道。
“哼。”
沈羽彤闻言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道极其戏谑得意的笑容。
轻哼了一声,便离去了。
待她走后,趴在地上的顾倾城本绝美倾城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狰狞到了极点,银牙咬得喀吱作响,美眸瞪到了最大,粉拳也是猛地拽紧,怒意恨意仿佛都要化作实质了。
“若是为了帝子,我放下尊严也就算了,就凭你这个贱女人,也敢威胁我,羞辱我。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
沈羽彤站于柳玉树的贵宾室门口,一双圆润修长的美腿自旗袍下若隐若现。
她轻轻敲了敲门,绝美的脸蛋上写满了期待。
期待顾倾城也像自己一样,被帝子强悍的实力给征服,期待帝子夸奖自己,奖励自己。
约莫一分钟后,依旧没有人开门,她美眸微眯,又敲了敲,这次多用了点力。
但依旧没有人开门。
她看了一眼门号,确定没有搞错后,于是又等了约莫五分钟。
期间她敲了好几次门,但还是没有人开门。
她柳眉微颦,陷入了思索。
“难道帝子被那两个骚狐狸给缠住了?”
她美眸轻颤,轻咬下唇,脸上流露出了浓郁的嫉妒之色。
就这样,她静静地在外面等着,没有再不识趣地敲门。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才是再次轻轻敲门。
结果依旧没有人开门,她柳眉颦的更紧,气的直跺脚。
心中的嫉妒更甚,她知道自己论姿色,不如这两个狐狸精,但她不甘心,她也想要得到帝子的恩宠,再次得到帝子的.........
于是她便只能继续等在门口了,轻咬着下唇,脸上写满了幽怨。
差不多又是半个时辰后。
身前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她诧然回神,立刻将神情转变成了谦卑顺从的模样,将两支手交叠在腰间,微微欠腰。
门开口,映入眼帘的便是柳玉树高挑矫健的身躯,以及他丰朗神俊的脸庞。
沈羽彤仔细观察,见他呼吸间带有一丝不平稳,轻嗅间还能自他身上闻到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及一些不可言喻的味道。
“大人,贱奴以及为您准备好了,就等您亲自去享用了。”
“她名为顾倾城,是我们中洲绝色榜排行第一的女人,同时还是天剑宗的宗主,平日里高傲的不行,帝子可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
沈羽彤为人处世本就精通,她自认容貌姿色不如天狐族的两姐妹,但她懂得如何讨男人的欢心,她没有流露出一丝幽怨的神色,脸上满是谦卑顺从地看着柳玉树。
柳玉树轻轻颔首,表面上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心中则是一顿无语。
喜不喜欢征服这样高傲的女人吗....
说实话他自己心理现在有些莫名地兴奋,但是是因为他冒充别人的身份而享受到了这种待遇而感到兴奋,感到有些小刺激。
“走吧。”
柳玉树表面上还是一副淡然自若,波澜不惊的样子,淡声道。
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颇有一副帝子的风范。
“是,公子虽奴婢来。”
沈羽彤朝着柳玉树身后瞟了一眼,但因为柳玉树身体挡着的原因,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便只得收回目光,赶快带路。
柳玉树带上了门,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自然最开始便听到了沈羽彤的敲门声,不然也不会后面主动来开门。
但确实是脱不开身,也不想浪费自己大好的时间,于是便让她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柳玉树边走,便一副怔然的模样勾唇轻笑着,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没一会,沈羽彤便带着他来到了另一个住处。
“大人,给您钥匙。”
沈羽彤停在门口,用两只白皙的玉手捧着钥匙,谦卑顺从道,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柳玉树,一副勾引的样子。
“大人,贱奴,贱奴可以跟着一起进去吗?”
“我怕她不懂礼数,冒犯了大人。”
柳玉树刚伸手拿过钥匙,便听她如此说道。
柳玉树闻言都是微微一颤,半空中的手定格在了半空。
这...
沈羽彤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俏脸泛着一丝红润,轻眨着含情脉脉的美眸。
她想要亲眼看着顾倾城放下自己高傲高贵的姿态,想要亲眼看到顾倾城下贱的模样。
同样的,她也想得到柳玉树的恩宠...
“行,那你一起进来吧。”
柳玉树只觉头疼,他也不知是不是这所谓的帝子便是这般荒淫无度,所以自己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他也不想露出什么马脚,于是便只得答应了。
正好他现在也需要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修为,不然到时身份败露了可能就麻烦了。
沈羽彤闻言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有些兴奋了起来,她立刻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显得稍微正常些。
柳玉树用钥匙打开门,抬脚朝里走去。
映入眼帘的内饰和他的那间贵宾室一样华贵。
他立刻便看到了里面趴在地上的美艳熟妇。
顾倾城此刻换上了一间新的服饰,她褪去了自己那件华贵艳丽的长裙,换上了一件极具诱惑、十分轻薄的白色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