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序连忙后跳与蟒蛇拉开距离,他望着面前这条大蟒蛇,猜想这棵树是由这蟒蛇守护着的吧!
要想砍这棵树的枝叶,得先打过这条蟒蛇!
陆槐序握紧了手里的剑,一边躲避蟒蛇的袭击,一边注视着它的行动轨迹。
蟒蛇几次三番想缠住陆槐序,可都被陆槐序躲过了。
十几个回合的攻防,蟒蛇似乎也有些累了,移动的速度明显变慢。
陆槐序的体力也耗费严重,可他知道现在谁先松懈下来谁输,而他不能输。
蟒蛇见如此密集的攻击下还没有走,变得狂躁起来。
陆槐序见它横冲直撞,就知道机会来了。在蟒蛇再一次朝他发起攻击时,他侧身躲避,顺势一剑刺进它的七寸。
然而这条蟒蛇生命力似乎很强盛,剑刺穿了它的身体,它还在不停的挣扎。
陆槐序一个不留神被它甩倒在地,剑也脱了手。
那把剑还插在蟒蛇的身体里,蟒蛇似乎想要摆脱那把剑,拼命的挣扎。
可渐渐挣扎得动作越来越小,不到五分钟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槐序顾不得身上的疼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大蟒蛇旁边,用力抽出他的剑。
“奶奶的,这家伙真难缠!”
陆槐序解决了大蟒蛇,这才安心的砍了树上的枝叶。再次走到绳索下。
可望着距离地面三米多高的绳子,有点儿心塞。
他这怎么上去?
“刘成勇你特娘的想到办法没有呀!”陆槐序在山下大声地喊。
陆槐序这么一喊,上面的人便开始回话:“将军,您再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果然也就一会儿,绳子慢慢放了下来。
陆槐序把自己系好,喊了一声:“拉!”
上面的人齐用力把陆槐序拉了上去,这一上去不打紧,可把陆槐序给笑抽了。
“刘成勇,你特娘的真是个人才!”
刘成勇光着两条腿,赶紧把裤子从绳子上解下来,穿上。
“夏至想的法子。”刘成勇说着把一条裤子扔给夏至,“这你的,还有你们的,自己解了赶紧穿上。”
大家连忙把自己的裤子穿上,开始返程了。
他们这里离营地差不多有一天半的路程,为了抓紧时间把药材送回去,他们一路都赶得极快。
离开营地的第四天傍晚,他们终于回来了。
桑落提炼的青蒿素纯度不够,只能勉强用用,看到陆槐序他们回来了,还带回了金鸡纳树,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地了。
双管齐下,经过几日的诊治和调养,韩子煜和另三位兄弟基本脱离了危险。接下来配着不太纯的青蒿素用一段时间,巩固巩固就好。
桑落也在营地待了几天了,看到他们情况稳定了,她便也放心了!
桑落说:“兄弟们应该没有大碍了,我得回去了。”
“这就走呀!”陆槐序舍不得。
“难不成我还长期住这儿吗?”桑落没好语气地回了一句。
“落落,等他们大好了再走呗!”陆槐序舍不得。
桑落觉得他这眼神不太对劲,这青天白日的想干什么?
“那不行,家里一堆事儿。再耽搁,等会儿天黑了我在山里迷路了,就危险了。”
“这不还早吗?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别!千万别,村里最近老有原河铺村的人出出进进!”桑落连忙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原河铺村的人出出进进?为什么?”
“还不是他们发现村里没有野猪为患,就想着重回村里……”
桑落就把原河铺村的人到村里来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陆槐序想了想说:“其实这也是好事,如果衙门答应把这里的田地卖给百姓。咱们也可以借此机会买一些,甚至连这座山都能买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桑落有些惊讶地看着陆槐序。
“你想想,如果衙门同意买卖,你把这山也买下来,我们是不是就特别安全?”
陆槐序想得很美好。
桑落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这么大座山得花多少银子衙门才会卖?”
“这大崎遍地都是山,不像京城山、田、地都值钱。这里估摸着最不值钱的就是这山了。”
桑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几分道理!能采矿的山他们都已经开发出来了,像这种山上又没有名贵树木,大概是真的不值钱!”
“是的!所以,他们这么闹是件好事。如果衙门那田地真能卖,你一定要把这山也买下来。”陆槐序再次提醒。
桑落很认真的点头:“对!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这就回去把钱算一算,看能不能买山。再见!”
桑落说完便起身往屋外面走,陆槐序一把拉住她。
“我怎么说风就是雨的,这么着急走。”
桑落只想说,就你那眼神,此时不走等着被你吃干抹净吗?
“我就是一个行动派,你说的特别有道理,我现在就回去抓紧时间筹钱。”
桑落那是撒腿开跑,陆槐序跟在她身后,说:“等等,我送你回去!”
陆槐序把桑落送到山脚,依依不舍的目送她回家。
桑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希望营地那里不要再发生什么事!
这一日,桑落送完菜回来,就见河铺村又多了很多进进出出的人。
她也看到了熟面孔——吴村长。
吴村长正站在他们家门口,注视着她家的宅子,眼神很复杂,但多多少少有一点伤感。
“吴村长!看什么呢?”桑落喊了一声。
吴村长回头看到桑落,有些窘迫,解释:“桑夫人,不瞒您说!您住的这宅子,是我家祖宅,住了好几代人了。”
桑落早知道他们家住的这个宅子,以前是吴村长家的。
可现如今她们家已经住进来了,也不可能这时候搬出去,把房子让出来。
“是吗?你们家这房子历史还挺悠久的。难怪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一副年久失修要垮掉的样子。我们可是花了好大劲才把它修葺成现在这个样子。”
吴村长也知道,屋要人撑。屋子一旦不住人,就容易垮!
这祖宅两年多没住人,他清明节还来过,确实一副快垮的样子。
“花了不少钱吧!”吴村长问。
“花了一些,不过大多都是我儿子自己动手弄的。对了,吴村长,你们这是跟官府协商好了,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