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松飒谷,昆仑气宗。
一栋纯木结构的阁楼旁,百米瀑布飞流直下。
一名老者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上,紧闭双目。
身周缠绕着一道极其恐怖的真气波动,将瀑布落下飞溅而来的水滴挡在身体外面。
突然,一道黑影急速飞奔而来:“报,宗主,七星宫天枢星长老稽狄被杀。”
轰!
此消息传进老者的耳朵里,一双眼睛猛然睁开。
唰!
顿时,那双冷冽的眼睛里释放出了滔天的怒意。
“谁能如此轻易斩杀气宗七星宫天枢星长老?”
“秦天!”
“你说什么?”
“宗主,杀天枢星长老的人的确是秦天。”
此话一出,老者身上的气息顿时变了。
嘴里发出冰冷刺骨的声音:“此子到底有多大能耐?”
“目前还不清楚,气宗弟子正在调查。”
“哼!让其他六位七星宫长老去,务必把此恶贼的脑袋带回来见本宗主。”
“是!”
手下弟子回应一声,立即下山传令去了。
而此老者负手而立在巨石之上。
目光闪动着滔天的杀机。
嘴里喃喃自语着:“区区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竟有如此手段?”
唰!
就在此时,一名女子从阁楼上飘落而下。
该女子长得极其艳丽、俊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妩媚的气息。
令人着迷。
落在老者身边,双膝微微弯曲,拱手屈身行礼。
姿势极其优美。
“宗主息怒,我早就说过,这小子心狠手辣,凶残至极,可您就是不信。”
“小美人,不是本宗主不信,是太匪夷所思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这般实力?”
“现在呢?信了吧?”
“别急,与本宗为敌,他必死无疑。”
“那我欧阳家的仇呢?你是不是忘了?我要他全家人性命陪葬。”
“怎么能忘呢?你的仇,便是本宗主的仇,一并给你报了便是。”
“不,我要亲手宰了他。”
“好好好!嘿嘿……都听你的,本宗主一定让你手刃仇人。”
说话间,老者一把就拦住了女子的细腰,将其抱入怀中。
此老者便是气宗宗主:经纶君圣。
而与其亲密之女,不是别人,正是曾与秦天有过婚约的女人:欧阳雅琴。
她与母亲逃离富州城后,便来到了松飒谷投奔经纶君圣。
为报家仇,欧阳雅琴与其母亲,都成了这老东西玩弄双修的工具。
欧阳雅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与经纶君圣的修炼中,也已不再是个普通女子,修为已达地道结丹境。
很快,二人相拥之下掉落水塘之中。
阴阳戏水,好不快活。
伴随着瀑布的水声,欧阳雅琴的那娇媚的喘息之声,让附近的弟子,面红耳赤,立即撤离规避。
他们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了。
把守上山的路口,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自从这对母女来了以后,宗主几乎不管宗内事务了,彻底被她们母女迷住了。”
“可不是嘛,这么下去,不知道宗主到底能不能吃的消。”
“这你就不懂了吧?即便是再来十个八个美女,宗主的修为只会增长,而不会消退。”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双……修……”
“你觉得呢?”
唰唰唰!
就在此时,山下飞奔而来一道黑影,此人喘着粗气被这几位弟子给拦了下来。
“站住,宗主现在不便被打扰,你不能擅闯。”
“我有急事。”
“有急事也不行,他正在与欧阳小姐修炼,你这个时候闯进去,岂不是找死吗?”
“那……那怎么办?此事十万火急。”
“什么事?”
“京都传出消息,几十万精锐,已封锁昆仑山外。”
“什么?”
轰!
此消息一传出,在场的每一个弟子都无比的震惊。
这的确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谁又能想到,招惹了秦天,竟会引来如此大的动作?
“不仅如此,世界上最精良的武器,已在昆仑山外布下了防御,谁敢贸然闯出,必被射杀。”
守在阁楼入口的这些弟子,听到这,岂敢怠慢,飞快地跑上阁楼。
“报……”
当他将这些消息转达给经纶君圣之后,经纶君圣也无心修炼了,从水塘中飞了出来。
震怒道:“好大的胆子?”
“集结气宗一脉所有弟子,谁敢靠近昆仑,一律格杀……”
“是……”
……
秦天在庄园里呆不住,他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与气宗七星宫长老的猛烈对战,都并没有影响伤情。
一个人驾车,去了楚氏集团。
刚到公司,见到秦天的同事,便惊诧地问道:“秦副总,您……您怎么来了?”
“楚总说您受了伤,在家里休养呢。”
“看您的样子,好像并无大碍了?”
秦天点点头,笑道:“小伤而已,楚总小题大做了,我便在家里休息了几天。”
“对了,楚总呢?”
同事用手指了指会议室,一脸凝重地低声说道:“在开会呢,今天出了点事,楚总大发雷霆。”
“哦?”秦天一愣,下意识问道:“什么事?”
“听说是与天龙投资、苏园白家合作购入的地皮,出了问题,如果卡在这个环节上,那就直接影响了建厂进度,楚总急坏了。”
“我知道了。”
秦天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有人在故意找茬。
径直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关上门,秦天立即拨通了陈迦皓的电话。
“听说建厂的地皮出了点麻烦,到底怎么回事?”
一接通,秦天就直接开口询问道。
下一秒,电话里传来了陈迦皓的声音:“大哥,您别着急,这件事我已经在处理了。”
“谁卡我们的脖子?”
“谢忻之。”
“他?”
“应该是冲着WQP芯片来的,他与福南王、欧阳无极、罗鲎乒的关系都非常密切,不排除他也想看上了这块大蛋糕,想分一杯羹。”
“你和他谈过没有?”
“谈过了,连我爷爷都不放在眼里,猖狂的很。”
“哼!”
秦天冷哼一声,怒道:“既然谈不拢的话,那只有我亲自去了,我要好好的跟他‘讲讲道理’。”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找茬?”
“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