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嘿嘿笑了两声,“你让我找出来的千日花,大量提炼出来的毒液,其实有一个人是最清楚的,那就是黑子!”
“黑市上用的是最多,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种花被境外公司全数收购,苗头隐约指向哈佛医学院,他在国内的代理人其实你也认识,就是李俊,他手上有不少存货,专门用来做那档事的。”
“据说他们这个团队里还有不少人进出各家夜总会,收集女人,作为实验对象,他们甚至还开了个课题,用千日花的毒液来刺激人的感官。”
“我操变态啊!”苏晨忍不住骂了一句。
墨舞在电话里还透露一个消息。
“是,而且据说这一次的医学大会他们也会参加,李俊所代表的哈佛医学团队肯定会借此机会,将这个研究成果公布出来。”
苏晨听了之后不免有些愕然,不过随即露出了一幕冷笑来,“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在我们国家境内,只要他一出现就把苗头给我掐了,告诉黑子不管别人怎么做,杭城市场里面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东西!”
“是。我明白了。”
“还有,陈广海重伤已经回京都养生去了,鸳鸯楼一战成名,陈广海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你走后一个小时就紧急被送去京都,据说老命垂矣!”
苏晨不屑,“便宜他了!这老头纵容子孙作恶多端,要是他不来就算了,如果他再来,踏入杭城一步,那就绝对不能放过!你替我盯紧点!”
“好勒,您放心好了。”
苏晨挂上电话之后回头看看柳清雪,见她眉头紧锁,忍不住上前去,给她揉了揉太阳穴,“既来之则安之,用不着垂头丧气的。”
“换个方向想一想,我带你出去吃点好的。”中午都没吃饭,签了合同都忘了肚子饿了!
柳清雪被他硬拉着出去,两个人就在公司楼下吃了一顿快餐,饭后苏晨还给她拿了一份甜品。
看见蛋糕柳清雪忍不住失笑,“”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这么大一块又吃不完。”
“吃不完带回去分给他们,一块蛋糕分十份,每个人都沾点光。”
“你说什么?”柳清雪突然灵光一闪,紧紧握住了苏晨的手,“你再说一遍!”
苏晨愣住了,“每、每个人都沾点光?”
“不上一句!”
“一块蛋糕分十份,怎么了?”
“我想到了!”柳清雪兴奋起来,“沪市这十个家族,全部抱团取暖,但是张家却是例外,只要将这一块拿出来的话,就能够打破这道平衡,再分个击破不就行了!”
闻言,苏晨点点头,“的确可以尝试,不过我怕张健飞到时候打入困难。”
“这有什么?挑出十个家族当中有对立的那几个,然后再逐一击破就可以了,我相信只要时间允许我们会成功的。”
柳清雪已经迫不及待了,沪市情况复杂,但是再复杂,也要在一个统一的经济环境下才能够进行。
无论是一流世家还是三流世家,大多是在同一个环境当中,按照原先的设定,新产品入市,势必会有冲击本土企业,他们并没有想要全部吞并,只是想着要顺利发展。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柳清雪也清楚,这座城市原本就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不乏有钱人,但只要能够让他们得到共同利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兴奋起来,在苏晨的脸上用力亲了好几下,“苏晨,谢谢你,我有灵感了!”
她想了半天都没有灵感,这个时候看见蛋糕瞬间思路就打开了!
苏晨一时间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而柳清雪则迫不及待回去。
回到办公室,柳清雪加班加点的,晚上十一点回到家也是挑灯夜战。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来到了公司,今天进行演示,后天就要开始了,她的方案还要经过修改。
而这一大早柳杰也顶着黑眼圈,不过,身上一股酒气,还带着香水味,一看就知道肯定又去哪里happy去了。
这欲求不满的脸上还有一些可疑的红印,柳杰丝毫不加掩饰,来了之后就敲敲桌子,“昨天让你们做的方案呢?”
底下员工不免有些惊愕,“昨天才说了今天就要拿方案,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拿不出来还有脸在这坐着,一个个都是废物,一个晚上居然做不出方案来!”
“你的呢?”
另外一人战战兢兢拿出了方案,柳杰虽然是个草包,但是也不是完全的不懂,只看了一椅眼,就忍不住爆粗口,“你是猪脑子么?狗屁不通!”
“连我都能看出来这里面错漏百出,人家看不出来?”
“真是废物!”
骂完,他看了一眼柳清雪的方向,底下员工还想再说什么,他却不耐烦挥挥手,“下去下去!”
再发火也没办法,毕竟方案没拿出来,而且全公司都知道他们两个打擂台,这要是输了那丢脸就丢大发了。
还签了什么协议书的人,就要当一辈子的闲散人员,不得参与公司运营,这根本就是给自己挖坑!
想着柳杰将目光放在了柳清雪的头上,她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脑瓜子也灵活,而且做方案从来就没差过,如果能够拿到她的方案的话,那不就行了!
这回柳杰看了看柳清雪,嘴角便露出一抹笑,不过随即转到了苏晨身上,他不由得骂了一句,“真是他么晦气,成天到晚的就知道跟在女人屁股后头!”
倒不以为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顿时反唇相讥,“要你管,她是我老婆!”
柳杰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苏晨在这盯着他不好下手的。
而柳清雪这边也修改了两遍,这就端着电脑打算去的会议室去,见状柳杰抢先一步冲进去,“等会儿一个小时以后你再过来!”
柳清雪不由一愣,“你又没有方案,我要用会议室!”
“谁说我没有的。”
他拿出来刚刚已经被他视为狗屁不通的方案,这就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