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一次甜头的男人心花怒花,在女人耳边轻声低吟:“月儿,再来一次。”
沈月溪嗯了声,身体很不适,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觉得电视里那些生活片都是骗人的,一点也不舒服。
男人的感觉和她完全相反,感觉太美妙,要不够。
清晨,沈月溪刚睁开眼,嘴唇又被吻住了。
沈月溪一脸菜色,这…扛不住啊,难受死了。
许久后。
小女人就像一根腌黄瓜,生无可恋,男人端来热水帮忙清洗,看着发肿的嘴唇,感觉自己就是禽兽。
“月儿,你躺着,我去煮饭。”
沈月溪苦着脸嗯了声,肯定要躺着啊,早上起来上厕所,走路都痛,往下蹲也痛,反正就是痛痛痛,很不得劲。
顾承宴心虚的看了看小女人的脸,端着盆子出门,去给媳妇煮好吃的补补。
大鹅看男主人起床了,飞到房间里来看主人,他笑嘻嘻的问:“主人,洞房花烛夜的感觉如何?”
沈月溪摇头:“一点也不美妙,很糟糕。”
大鹅一愣:“不、不对呀,那些书上写得很爽感呀!”
“骗人的!”
“啊…”大鹅错愕。
小脑袋想了想:“主人身体不舒服吗?你喝点血水恢复一下。”
“不喝了,今天就在炕上不起来,休息一天。”血水太珍贵,不想浪费。
“喝一点吧,我最近吃得好,可以再放一放血。”
“不要,你会痛的。”
“不痛,主人快喝点。”
沈月溪对大鹅招招,大鹅扑进她怀里,耳朵凑过去:“好得太快男人不珍惜,我就这幅死鱼样,他才知道心痛我。”
大鹅眼珠子一转:“主人说得有道理,不喝不喝,让男主人心痛你。”
两人露出奸笑。
顾承宴煮好饭端来,把报废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喂饭,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大鹅喝着稀饭偷笑。
小女人一会又瞪一眼始作俑者,顾承宴吻着她的脸蛋,低声诱哄:“媳妇,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又是这句话,我都听腻了。”
顾承宴勾起笑意,贴着她白净的小脸、说:“我没吃够,所以贪嘴了,今天晚上我少吃一点。”
沈月溪心一紧:“你还想吃!”
“媳妇啊,我饿得很。”
“小心噎住了!”
顾承宴坏笑道:“不会,好吃得很,吃了还想吃。”
沈月溪无语望天,早知道不结婚了。
看她脸色臭臭,顾承宴小声道:“时间久点你就适应了,到时候你还会求着我…”
“我求着你要?”
顾承宴贴着她脸点头,沈月溪真想一巴掌扇他脸上,伸出去的手最终轻轻落下变成抚摸,舍不得打。
“喂饭。”
“媳妇,张嘴吃鸡蛋。”
顾承宴享受着她的抚摸,伸手拿一块鸡蛋给她吃,两人腻腻歪歪,大鹅被无视得彻底。
“你也吃一个鸡蛋,你昨天太辛苦了。”
沈月溪拿一个鸡蛋塞他嘴里,顾承宴拿掉鸡蛋笑道:“谢谢媳妇,我是应该吃点鸡蛋补补。”
“臭美得你。”
顾承宴笑得开怀,身心无比的舒畅,在想着晚上还要来几次,把这些年缺失的找补回来。
早餐吃了好久。
顾承宴去收拾完厨房回来陪伴她,三人就在炕上腻歪着,今天不想出门。
胡晚青到他家门口,看大门紧闭只得回去,年轻人可能闹得晚,看样子今天不会出门了。
大鹅陪两人玩了一会回房间,进空间去看小说,不打扰主人。
顾承宴抱着小女人又睡了一觉,起来做中午饭,伺候小女人吃饭,下午继续窝炕头。
沈月溪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又来…
不喝点血水不行啊!遭不住这样折腾,一会趁他不注意得喝点,不然要报废。
晚上继续,到凌晨三点,沈月溪就像一条死鱼,了无生气。
待煤油灯熄灭,她拿出小药瓶喝了几口血水,不多时,身体就恢复了,还可以继续。
第二天一睁眼又来,沈月溪没好气的说:“你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
顾承宴坏笑:“我看了媳妇的嘴唇,一点也不肿,我猜媳妇是喝了鹅宝的血水恢复了,多做几次媳妇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快乐,到时候你还会缠着我…”
“我不会。”
“你会的。”
沈月溪别开脸不看他得意的样子,身体确实舒适了一点,这一做都到中午了。
“去煮饭,我饿了。”
“马上去。”
顾承宴提上裤子出门,麻利的去给媳妇煮饭,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这两天得劲了。
伺候媳妇吃完中午饭,他笑道:“媳妇,你在家里休息,我去钓点螃蟹回来给你吃。”
“快去吧。”
害怕他了,太能折腾人。
顾承宴出门,走到知青院门口遇见了顾承泽,顾承泽见哥哥红光满面,羡慕得不行。
“四哥,昨天一天没看见你人呢?”
顾承宴睨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顾承泽嘿嘿笑两声:“恭喜四哥终于吃上肉了。”
顾承宴眸光一凛:“瞎说什么!”
“我不说了。”
“你什么时候结婚?”顾承宴语气柔和了些。
顾承泽露出哀伤的表情:“不知道,茶茶一直不同意和我结婚,她还想回城。”
“对她好点,让她跟你结婚。”
“我对她已经够好了,她还扭扭捏捏不同意,还是你和四嫂的感情好。”
“你告诉她,不同意结婚就分开,你也不小了,不要一直耗着。”
分开?
舍不得。
顾承泽猛摇头。
看他没出息的样子、也不想再管,搞不定就一直素着。
顾承泽郁闷极了,心不在焉,下午海鲜都没钓到两条,回家煮好饭让柳茶茶起来吃饭。
他打开一瓶酒喝起来,柳茶茶劝道:“承泽哥哥你少喝点。”
顾承泽没看她,沉声道:“我要喝,你不用管我。”
柳茶茶发现他脸色不好,于是问道:“承泽哥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喝酒!”顾承泽一脸凶相。
柳茶茶难过起来,摇摇他手臂,委屈道:“承泽哥哥,你怎么了?”
顾承泽拿起酒瓶子猛灌,然后把酒杯子往桌上一蹬,看向柳茶茶,俊俏的脸上带着伤感:“你什么时候同意和我结婚?”
柳茶茶眼中有泪花闪烁:“我不是说了再等等嘛,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想等了!我要结婚,你不同意,我就跟你分开!”
“你要和我分开?”柳茶茶不敢相信,天天说爱她的男人要和她分开。
“对!你不和我结婚,我就要和你分开,然后去找别的女人,我想结婚生孩子,你知不知道?”
顾承泽趁着洒劲使劲撒泼,想逼一把柳茶茶。
谁知道柳茶茶根本不买账,她擦着泪水说:“好吧,你居然不想要我了,你就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走,把你的东西都搬走!”
顾承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服软?还是继续作?不能服软!
“走就走!你不要后悔!”
“呜呜呜…我不会后悔,大不了我去找许大刚,他肯定愿意要我。”
刚站起身的顾承泽僵在那里,脚被黏住了,拔不动。
柳茶茶看他不动弹了,得意道:“你走啊!为什么不走!”
顾承泽哭丧着脸,语气软了:“媳妇,我的脚黏住了,走不动。”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无可奈何道:“我走不动,我不走了,不结婚就结婚,就一直这样过,我也不生孩子了,以后就当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