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我今晚就要去找柳湘仁了,你们李家的祖传宝贝还在柳湘仁的手里,我必须将宝贝拿回来,
要不几天我就会回来,今晚那你就不要去玉兰嫂子家去上班,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王柱平静如水。
李小蕊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全部落下:“柱子哥,我舍不得你走,你再抱抱我好吗?”
王柱望了过来,李小蕊心口的掌印已经消去,换之而来的却是白里透红,温软细腻,尤其是那里……
点点桃花点缀,惹人无尽遐思。
王柱抱住了李小蕊,还是忍不住心旌摇荡:“小蕊,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纯洁的女孩,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柱子哥,我想把自己给你。”李小蕊话音刚落,又是满脸通红。
王柱的心听得一颤,李小蕊肯定会以为这是一种最好的报答,而对于他王柱来讲,又何尝不是趁虚而入。
“小蕊,你早已经把最好的给我了,我会铭记一辈子的,我该走了,你要好好的。”王柱站了起来。
“柱子哥,你不是要找妈妈的银手镯吗?”李小蕊轻声问。
“嗯,我这就去找。”王柱不假思索。
“我帮你找吧,不然你找不到的。”李小蕊转身转着衣服,这一刻,她也是异常平静。
王柱从李小蕊家里出来,外面的太阳早已经坠入了山谷,天渐渐地黑了,王柱终于也要和柳飘飘一起启程,前往凤凰山。
平原市,街灯次第亮起,霓虹闪烁中,这个城市的夜生活也拉开了帷幕。
肖耀峰带了两名心腹,来到了平原市,他奉了父亲肖虎的命令,前来平原市去见肖公子和风独孤。
好像这两个人手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肖耀峰此次来平原市,有点碰运气的味道。
入驻了酒店,肖耀峰和心腹从酒店出来,此去的第一站,便是华家,平原市知名企业华夏集团的华家。
“少爷,我们需要买什么东西吗?”心腹问肖耀峰,毕竟华家是平原市的名门望族。
“买什么东西,我们去拜访,已经是看得起他们了,再说了,不过就是问一点事情,问完马上就走。”
肖耀峰目空一切,除了他老子和外公,其他人基本不会放在眼里。
心腹不过只是提建议,至于肖耀峰如何决定,他并不能干预:“少爷,我就听你的,那现在就去吗?”
“肯定去呀,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我爸爸还说我办事不利力。”肖耀峰瞪了心腹一眼。
另外一人,已经将汽车开了过来,心腹赶紧去拉开了车门,肖耀峰钻进了汽车,融入了车流,往华家大宅而去。
华家,大宅。
华子良这几天去了平原庄义诊,华夏集团的事务基本上交给华雄,直到这几天,整个华夏集团闹得沸沸扬扬,他才有了些警觉。
大厅里,华子良坐于上首,华雄在下首坐着,目光游离不定。
“华雄,你说一下,最近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口碑为什么一落千丈,你有没有查过原因。”
华子良不是不管,而是不想操太多的心,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累了。
“爸,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现在也是被逼无奈,帝都国际的肖公子和西域的风独孤对华夏集团虎视眈眈,
华夏集团好似在夹缝中求生存,风独孤和肖公子正在研制一种药物,对我不停地施压。”华雄苦着脸,也是无可奈何。
“华雄,你已经违背了医者仁心的宗旨了,你爷爷为什么会隐居,便是为了给后代祈福,你倒好……”
华子良几近无语,华夏集团若是再让华雄霍祸下去,华夏集团真的会从此一蹶不振。
“爸,我已经踏进这个怪圈了,实在没有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肖公子和风独孤的注意力,
让他们想众城集团倾斜,目前也只有众城集团能够与之抗衡,所以我想……”
华雄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了几丝狡黠,他便是要挑拨离间,使得众城集团和帝都国际产生矛盾。
“华雄,你怎么还没有醒悟,众城集团帮助了华夏集团多少忙,你伤害众城集团还不够多吗?”华子良也是愤然站起。
“爸,为了华夏集团能够生存下去,我必须这么做了。”华雄却是斩钉截铁。
华子良半天无语,一名下人上来,行色匆匆:“华总,外面有人求见少爷。”
“是谁?”华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莫非是风独孤或者肖公子。
“是肖少爷。”小人小心翼翼答道。
“肖少爷,是哪个肖少爷?”一个肖公子就让华雄头疼不已,现在又来了一个肖少爷。
“省城肖家帮少爷肖耀峰。”下人这才给了一个完整的答复。
“肖家帮,华家哥肖家帮素无来往,他来干什么?”华子良脸色大变,目光投向了华雄。
“爸,你看我干什么,我都不认识这什么肖少爷,我怎么知道他来干什么?”华雄感到莫名其妙。
“肯定又是你在外面无意间得罪了人,才把肖家帮的人给招来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一定要低调。”
华子良知道省城肖家帮在省城的势力,若是得罪了,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这样,就说我没有空,不见客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华雄打算闭门谢客。
扑通一声,一名下人摔了进来,趴在了地上。
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了三个人,其中一名年轻男子还握着拳头:“华少,这就是你华家的待客之道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华家宅院?”华雄看向了那人,眼里聚集着愤怒。
“我是肖家帮肖耀峰,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问完立刻走。”年轻男子正是肖耀峰,脸上也只是不屑。
“是你打伤我的家人吗?”华雄看向了肖耀峰,已经是义愤填膺。
“一条狗,竟然想拦着我,我只是替你教训一下他们而已。”肖耀峰一脸坦然地走了进来,始终是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