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兰瞪大了眼睛,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她的手即使好了,也会留下很大的一块疤痕,事实上,一点疤痕也没有。
“嫂子,你还很我做早餐吗?”王柱看着一脸懵逼的李玉兰,坏坏的笑了起来:“嫂子,我真的饿了。”
李玉兰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王柱,眼里充满了一种色彩:“柱子,我也饿了。”
“那你去做饭呀,多做一个人的。”王柱想到家里的叶小愁,便让李玉兰多做一份。
“好,我这就去。”李玉兰站起来,走向了大门边。
只是她没有出去,反而将大门给拴上了。
“嫂子,你,你把门拴上干什么呀?”王柱怔了怔。
“你不是饿了吗?”李玉兰问,神态诡异。
“是啊!”王柱回头,他也有些懵逼了。
“我屋里有好吃的,我都舍不得吃,你既然来了,就给你吃了吧!”李玉兰一脸认真,压根不像撒谎。
“有什么好吃的?”这两天王柱也没有好好吃饭,听说有好吃的,顿时便来了兴趣。
“你先等一下,跟我进去拿。”李玉兰把头低了下来,有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味道。
王柱并没有怀疑李玉兰,自他跟李玉兰好过之后,李玉兰从来也没有骗过他。
两个人去了卧室,李玉兰紧接着把卧室的门也关上了,回头看着王柱:“柱子,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嫂子,我的胃口一向挺好的,你做什么我都爱吃。”王柱迫不及待了,赶紧吃了东西,歇一会去平原市。
“你先坐下,把眼睛闭着,我让你睁开眼睛,你再睁开眼睛。”李玉兰拿过一把椅子,把王柱按了下去。
王柱感觉有点身不由己的味道,玉兰嫂子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不说话,你不要把眼睛睁开啊?”李玉兰提醒着王柱:“你要是提前睁开了眼睛,就不灵了。”
“嫂子,你难道是白骨精,会变不成?”王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不要急嘛,马上就好的。”李玉兰轻声抱怨着,之后竟然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在找着什么。
两三分钟过后,李玉兰轻声道:“你把眼睛睁开吧?”
王柱睁开了眼睛,便感觉眼前一亮,艾玛,玉兰嫂子上哪里去了,眼前的李玉兰,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李玉兰的衣服换了,穿上了一套薄如蝉翼的睡衣,关键是里面什么也没有,这样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
“嫂子,你,你这是干啥呀?”王柱几近惊呆。
“你不是饿了吗?”李玉兰慢慢地走了过来,一副款款柔情。
“是啊,我饿了,就想吃东西呀!”王柱还是懵逼。
“你觉得嫂子好吃吗?”李玉兰抓住了王柱的手,放在了那里:“好吃不过嫂子,好玩不过饺子。”
王柱的手心顿时被柔软塞满:“嫂子,你说反了,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你不觉得嫂子更好吃吗?”李玉兰眼神暧昧,好似着火了一般。
没有什么比此刻的挑逗更好撩拨人心了,王柱的手忍不住动了起来。
李玉兰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这感觉,让她无力自拔,仿佛要升天:“柱子,抱我到床上,吃了我吧……”
“你又不是面包,我怎么吃?”王柱并不想动,李玉兰倚靠着他,带给了他做梦一般的感觉。
“柱子,快点嘛!”李玉兰声音发颤,身子发抖。
王柱抱起了李玉兰,往床边走去:“嫂子,我真的很忙的。”
“你放心,你地里的蔬菜,草药都长得很好,楚支书经常派人去打理的,倒是嫂子的地块荒芜了。”
李玉兰勾着王柱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王柱。
“嫂子,我真不担心那些东西,刘家村的土地那么肥沃,只要种下了种子,就不需要人去管了。”
王柱将李玉兰放在了床上,却是一脸自信。
李玉兰双手轻轻一拂,那薄如蝉翼的睡衣自然的敞开了,然后更是风景迷人。
“柱子,你不是饿了吗,赶紧来吃呀!”李玉兰的眼神勾人心魂,即便是王柱,此刻也按捺不住。
王柱俯身下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用嘴轻轻的咬着,吻着。
李玉兰几近失语:“柱子,我要疯了,要疯了……”
平原市,华夏集团。
华子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管华夏集团旗下的几家医院,近段时间,却听说华夏集团的东城医院和西城医院天天人满为患。
一大早上,华子良便起来了,打算去医院看一个究竟。
看到华雄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华子良将脸色一沉:“华雄,你慌慌张张去哪里,平时这个时候你还在睡觉。”
“爸,这段时间医院很忙,我要早点去。”华雄看似当着华夏集团的家,其实还得看华子良的脸色行事。
“华雄,你妹妹好几天没有消息了,打她的电话关机,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华子良愤然问道。
“爸,小愁最后一次还去了东城医院,再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正在找小愁,你不要太担心了。”
华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妹妹真的出事,他爸爸一定不会饶了他。
“你来我的书房一趟吧!”华子良往宅院走去,华雄小心翼翼跟了上来。
华家大宅规模很大,在平原市是最古老的建筑物之一,颇为吸引人的眼球
华子良在书房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华雄赶紧去跟他泡了一杯茶。
“你也坐下吧,你妹妹已经和我打电话了,现在很安全,你要好好想想,不能一错再错了。”华子良语重心长。
“爸,妹妹到底怎么了?”华雄吁了一口气。
“她被人追杀到了刘家村,幸亏遇到了王柱,要不然性命都难保。”华子良嘴唇哆嗦,声音发颤。
“爸,这是怎么回事啊,小愁怎么会被人追杀?”华雄又是汗流浃背。
“这就要问问你了,你不是一直跟那个肖公子在一起吗,你应该去问肖公子和风独孤。”华子良已然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