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和柳湘君走了,大摇大摆的,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肖耀峰去将肖虎搀扶起来:“爸,就这样让他走了?”
“王柱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还嫌丢脸不够吗,我们奈何不了王柱,难道还奈何不了柳家吗?”
肖虎心有余悸,刚才王柱要是再用一些力,他很有可能跟肖龙一样断手臂。
王柱和柳湘君从肖家出来,柳湘君越发郁闷:“柱子,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家彻底完了吗?”
“先去港口看看,打听出是否跟肖家有关,情况属实,我自有办法让肖虎知难而退的。”王柱满脸自信。
“可是,想查清楚,也并非那么容易,你又从哪里入手才好?”柳湘君还是忧心忡忡。
“湘君,其实问题没有那么严重,现在是下午,等天黑之后,我再去港口,一定会将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
王柱好像已经是胸有成竹,至于结果,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柳湘君问,仍然是茫然失措。
“回去干什么,找一个地方好好喝酒,等天色晚了,我再去办事。”王柱感觉腹中空空,酒瘾上来。
“真不知道如何说你?”柳湘君谈了一口气:“我还是很紧张,我爷爷跟那些股东,只承诺了三天时间。”
“三天已经够多了哈,湘君,你不是说那件事情能够缓解恐惧吗?”王柱伸手挽住了柳湘君的腰。
柳湘君身子一软,靠在了王柱的怀里:“讨厌,又把我勾起来了,我们去,去酒店好吗?”
王柱一怔:“湘君,我跟你说着玩的。”
“说着玩也不行,我就想要,走吧……”
柳湘君拉着王柱的手,扭起了身子。
“……”
王柱我从回答,心里却暗暗乐着。
刘家村,李山青家,院子里面。
李山青这会儿是吹胡子瞪眼,却又不能将刘宝直接怎么样。
刘宝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嘴巴贴地,吹出的气,都快成为了泥巴。
“刘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偷东偷西,竟然偷到了我这里,你说我能够轻易饶了你吗?”
李山青就是这样的人,儿媳妇他可以染指,别人却是万万不能。
“山青叔,你还是先把我的绳子松开吧,简直太难受了。”刘宝一张嘴,就是一嘴泥巴,却还是苦苦哀求。
李山青站起来,一脚脚踢了下去:“你个混账东西,快活的时候什么都忘了,现在知道难受了。”
“妈呀,疼死了,你饶了我吧!”刘宝轻声哀嚎着,声音一声比一声弱。
一名后生将李山青拉住:“山青叔,不能再打了,小心弄出人命了。”
“死了也活该,也不问问,我们李家是那么好惹的吗?”李山青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仍然是怒气难消。
“刘爷爷来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李山青看了过去,仍然是一脸愠色。
刘震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后面则是他儿子,刘家村的村长刘海波。
“山青,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刘宝捆了起来?”刘震山用拐杖点着地,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刘爷爷,你来得正好,我现在是有冤无处申了,你问问刘宝,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李山青刚才还怒气冲冲,可刘震山真的来了,他的底气也没了。
“不管怎么样,你已经将他捆着了,就不要再弄出这么一个狼狈的姿势。”刘震山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两名后生走过去,将刘宝的身子扶正,这一刻刘宝是满嘴泥巴,苦不堪言。
“刘宝,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震山沉着脸,瞪着刘宝。
“二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刘宝倒也干脆,直接承认自己的错误,是竹筒子倒豆。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跟你错了,有什么关系吗?”刘震山哭笑不得。
“杨花妹妹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挪一下柜子,后来我就来了,再后来,我,我实在没有忍住……”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杨花故意让刘宝上门,然后就是干柴烈火,烧了起来。
“畜生,真是畜生,看来不用刘家村的村规,是没法让你们吸取教训了,来人,将刘宝装入了猪笼,今天晚上沉入河底。”
刘震山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发话。
在刘家村,尤其是刘氏家族,刘震山的威望是无人能及,刘震山想对刘家任何后人动刑,没有人敢有疑义。
“刘爷爷,你办事果然公平,我是敬佩不已。”李山青狡黠的笑了起来。
“李山青,我还有一件事情还么有跟你说清楚,当初李家后生李大海侮辱了我孙女小婷,这件事情,好像并没有了结,
既然刘宝犯了大错,那就跟李大海一起装入猪笼,这样一来,也不偏袒任何人。”刘震山冷冷一笑。
他在刘家村生活了一辈子,看人尤其准。
刘宝这玩意虽然说不出好来,但今日之事,更多的原因还是杨花,那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朝一个男人招手,男人怎么会不动心。
李山青彻底懵圈,李大海是他一个门分的侄子,若真的沉入了河里,只怕李大海的娘还要跟自己拼命。
“刘爷爷,这件事情,要不就这样算了,年轻人哪有不犯错误的,你看呢?”李山青皱着眉头,只得认输。
“李山青,你说就这么算了,就算了吗?”刘震山反而不乐意了:“你这样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刘爷爷,都是误会,误会,那你说怎么样才行?”李山青原本是有理在先,现在怎么突然感觉背理了。
“既然你都知道是误会了,为什么还要把人打成这样子?”刘震山算是抓住了理由,狠狠将了一军。
“要不我送刘宝去医院,他的医药费和误工费,我全部给认了,你看行吗?”李山青是有苦说不出。
“算了,我把人带回去,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刘震山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