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啊?”王柱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只感觉心突突突直跳,好像总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似的。”柳湘君将王柱抱得更紧。
其实已经有大事发生了,柳湘君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没事,你去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柳湘君的紧张,王柱能够理解,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
一间很浪漫温馨的卧室,窗帘垂下,阻断了外面的阳光。
卧室里的灯光很柔和,王柱把柳湘君搀扶到床上:“湘君,你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柱子,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柳氏集团面临破产危机,昨天我爷爷重伤住院,我爸爸都不能亲自到场,
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几个股东随时可能退出,届时柳氏集团真的是危在旦夕了。”柳湘君轻声叹气。
“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王柱不大插手企业间的各种矛盾,不过柳氏集团若是破产,对刘家村也会有不少波及。
“柳氏集团倾尽所有之力,将一批货物运到了港口,却被海关方面拦了下来,总之是百般刁难,
之后省城肖家愿意出面化解危机,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柳家彻底跟肖家闹翻,柳家的危机已然无解。”
柳湘君黯然神伤,她对钱的概念并不深,可是她爷爷,爸爸却难以接受这样一个结果,从此会一蹶不振。
“肖家有这么厉害?”王柱不以为然。
“柱子,咱不说这个了,越说,心口越疼。”柳湘君捂住的心口,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躺下,我跟你看看吧!”王柱于心不忍,这时的柳湘君是最脆弱的,不能再承受任何伤害了。
柳湘君躺了下去,王柱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脉搏上。
半天,王柱才将手拿开:“湘君,你没事,只是忧虑太重了,你要想开一点,柳氏集团是一个大型的集团公司,
你一个女孩子,有多大的力量去挽救,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就算真有破产的那一天,至少身体还好好的。”
“柱子,我懂,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柳湘君看着王柱,满脸柔情。
“你是想静一静,不去理会柳家的那些事情。”王柱微笑回答。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只想你多陪陪我,陪我说说话,然后……”
柳湘君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抓住了王柱的手,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然后,然后怎么了?”王柱有些糊涂。
柳湘君坐起,弯身倾向了王柱,眼睛里,有一种渴望的表情在滋生。
王柱稍一低头,便看到了那道迷人的沟,甚至颤抖着,像两只顽皮的小白兔:“湘君,别胡思乱想了,你身体还没有恢复。”
“不,我觉得这样,更容易缓解紧张的心情。”柳湘君将王柱的手放在了那里。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得更透彻,可以心照不宣,也可以心领神会。
王柱的手心,有温度传来,内心涌动着:“湘君,你真的想这样?”
“柱子,我不敢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预感,必须我出面才能化解,虽然我爷爷并不想这么做,
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今天有可能是你我最后见面了,从此便各自天涯,冷暖自知。”柳湘君很是镇定。
“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一天来到的。”王柱一脸认真。
“柱子,求你了,多陪我一会儿好吗?”柳湘君不想再去问前程,只想和王柱在一起,度过最美好的光阴。
王柱点点头:“好好睡觉,一切会好起来的。”
“不,我怕睡着了,时间会走得更快。”柳湘君松开了王柱的手,站了起来。
“你要?”王柱抬头,惊讶地看着柳湘君。
柳湘君不说话,却是默默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王柱没法去阻止,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面前的柳湘君已经变了,像刚出锅的馒头,也像艺术家手下的瓷器娃娃。
“抱我……”
柳湘君躺在了床上,羞涩的看着王柱。
王柱侧卧在柳湘君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了上面,感受着毫无保留的温软。
“柱子,我,我……”
柳湘君的身子开始扭动了起来,眼睛里弥漫着一种灿烂的色彩。
王柱双手拂过,心里又是涟漪阵阵。
“柱子,我,我好幸福。”
柳湘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这一刻,她只愿意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距离元峰县几百公里的南山中,此刻演绎着一场殊死搏斗。
柳飘飘自信能够将南城推下神坛,为南珊儿报了大仇,夺回南山派的基业。
可是,柳飘飘万万没有想到,与她亲如姐妹的丁玲子突然对她出手,甚至是倾尽了全力。
柳飘飘飞了出去,南珊儿也倒在了地上。
北冥眼见小师妹受伤,如何能够袖手旁观,挥掌便向丁玲子击了过来。
一直没有出手了南城突然也出手了,将丁玲子拉到了一边,双掌对着北冥连连击来。
阵阵寒风掀起,北冥便感觉整个人被罩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已然没有了招架之力。
南城的阴寒掌已然练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掌风中的寒气,有如三九隆冬的风呼呼而来。
北冥勉强应付了几招,便躺在了南城的掌下。
“北冥,你就认命吧,南山派是我的,小师妹也是我的,柳飘飘更是我的,你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而已,哈哈哈……”
南城放声大笑,放眼下去,谁还能够与之争锋。
柳飘飘被丁玲子偷袭,虽不致命,却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丁玲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哪里对不起你?”
丁玲子低头,用手一抹脸,然后抬起了头:“柳飘飘,你再看看我是谁?”
柳飘飘彻底惊呆,面前的女子并不是丁玲子,竟然是凤凰门的她的师姐,赵灵儿,武功并不在柳飘飘之下。
“灵儿师姐,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飘飘失望至极,身体的伤,怎么抵得上心灵的伤,这可是自己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