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海并不认识肖龙,刚才也看到了肖龙被王柱暴揍的情形,于是冷笑:“肖帮主,你应该去问柳湘仁和刘如龙,
我不过是柳树村一个小小的村长,连远门都没有出过,怎么敢得罪你这么厉害的人物。”
“那你是想耍赖了?”不由自主,肖龙已经扬起了拳头。
“我能够耍什么赖,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他们几个,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柳如海用手指向了那几个轻伤者。
这几名伤者,便是之前与肖耀峰一起去柳树村耀武扬威的家伙,结果被柳湘仁打得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肖龙望了过去,用手指着一名男子,余怒未消:“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少爷怎么受伤的?”
“肖少爷因为跟柳树发生口角,后来就动起手来,我没有看清楚,肖少爷就飞出去了。”男子知道他的解释过于牵强,也只得应付过去。
果不其然,肖龙几个径步冲上去,啪啪啪便是几个耳光:“让你们保护肖少爷,结果呢,肖少爷若有事,你们谁也别想好。”
男子被抽得懵圈,其他的几个同伴也只是将头埋下,不敢大口喘气。
“我看大家还是不要吵了,等王柱救治的结果吧!”柳如海走到院子中央,反而更是淡定了许多。
“哼,若是肖少爷有事,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肖龙脸子一甩,气呼呼地去了一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平原市,众城集团总部,众城大厦。
陈家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渐渐地平静下来。
陈天对陈家的老管家陈佳普之死,始终抱有诸多怀疑,尽管警方已经断定是歹徒入室抢劫杀人,她依然是疑惑重重。
陈天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这些天众城集团所经历的一切,好像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涌动。
不少集团高层都在小声讨论,说什么众城集团已经走到了濒临倒闭的地步,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
正因为如此,众城集团的股票市值也在不停的下跌,集团市值严重缩水,如不加以遏制,只怕离破产真的不远了。
陈天拨通了秘书范小施的办公室电话,接电话的人居然不是范小施,陈天不由得火了:“范小施呢,让她赶紧来我办公室。”
“董事长,范秘书身体不适,去医院了,她还让我给你请假,我忙着就忘了,对不起。”接电话的,是范小施的助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天的火气小了一些,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董事长,范秘书让我不要告诉你,最近公司有很多人都生病了,症状基本相似,她怕你担心,所以就……”
助手在电话里小心翼翼,跟陈天说着这两天公司里所发生的事前。
“直说,范小施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看。”陈天坐不住了,这个范小施胆子够大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前竟然还隐瞒。
“董事长,范秘书是担心你太过操劳,这几天你家里的事前也够多了。”助手小声解释着。
“到底是哪家医院?”陈天愤然不已。
“东,东城医院……”
助手慌慌张张回答。
“替我推掉今天所有的应酬,我要去一趟东城医院。”陈天挂断了电话,脸色涨得通红。
出了办公室,才有几步,便看到几个人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来,陈天将几个人喊住:“你们做什么去了?”
几个人还在埋头走路,听到陈天的声音,全部站住,回过头来。
陈天看着几个人,脸色越发抑郁,他们这哪里是去上厕所了,简直是跟上坟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晦暗无比。
“董事长,你这是要出去?”说话的,是一个部门经理,岗位十分重要。
“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陈天看这几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便有气。
“董事长,我们可能是昨晚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肚子一直闹个不停,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部门经理强作笑颜。
“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生病了,就得上医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前。
“董事长,已经去一批了,我再走了,整个部门就得关门。”部门经理苦笑了一声,他这是带病专业,在硬撑。
“你们几个人呢?”陈天看着另外几个人,脸色难看至极。
“我们情况也差不多,刚刚吃了药,看能不能好一点。”另外一名部门主管,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你们都回去工作,我去医院一趟,如果实在不能坚持下去,就将工作交接好,在回去休息。”
陈天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却不敢太过渲染事态,也只得强作镇定了。
几十年前,平原市闹了一场瘟疫,不过陈天当时没有出生,所以的信息来源,也是她爷爷告诉的。
那一年的瘟疫实在太厉害,多年后,只要是知情的人谈到那场瘟疫,便是谈之色变。
陈天给马可打了一个电话,一直以来都是马可在为她开车,经历了之前的事件之后,马可对陈天更是忠心耿耿。
陈天走出大厦的时候,马可已经将汽车停在了众城大厦的门口。
马可拉开了车门,手搭在车顶上,伺候陈天上车。
随着一声摩托车的轰鸣,一辆公路赛停在了陈天的面前,骑车人摘下头盔,对着陈天一笑:“陈天,你这是上哪里去?”
“陈承,你就不能干点正事,陈佳普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理论呢?”陈天看到陈承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免就来气。
“陈天,别以为你在干正事,我就是无所事事?”陈承表示不服气。
“你不是无所事事,又在干什么?”陈天哭笑不得。
“这几天是不是很多人都无缘无故的生病了,而且症状都差不多,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陈承却是一脸不屑。
“陈承,公司很多事情,你管不了,你把心思放在学习和工作上好吗?”陈天管不了陈承,只得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