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龙去见了一趟柳如海,让他赶紧派人去刘家村,之后和柳湘仁一起,带着柳二开着一辆车,往凤凰山而去。
刘如龙家大厅,院内则是一片混乱。
之前被柳湘仁打倒的几名男子爬了起来,唯独肖耀峰没有任何动静。
柳如海还在这边看柳湘君的情况,那边却有人大声惊呼:“不好了,肖少爷死了,肖少爷死了。”
刘家村,李家古宅。
王柱和李海生在下棋,不过王柱有些心不在焉,有好几步棋走得不太理想,以至于到了最后,是步步被动。
“柱子,你还是不能静下心来下棋啊!”李海生淡淡一笑。
“海爷爷,刘家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时候,我一直在说,一定要找回李家的宝贝,事实上,到现在还没有,
也不知道灵蛇什么时候再出现,又会给刘家村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王柱满脸抑郁,他并没有心思跟李海生下棋,不过是盛情难却,李海生偏要拉着他跟自己对弈。
“柱子,你把一切看得太重了,无论刘家村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没有人能够改变,
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你今天来,不过是想跟我说张翠兰的事情,让她来古宅也好,正好能够为我做一个伴,
只是张翠兰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刘海波的,这对刘海波不太公平。”李海生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海爷爷,无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再说了翠兰婶是你们李家的媳妇,于情于理,李家都要保护她,
刘家村刘家和李家一直都有宿怨,现在说翠兰婶怀的是刘海波的孩子,岂不是正化解两家的矛盾了吗?”
王柱始终相信,只有刘家村安定团结起来,才更有利于刘家村的发展。
“你小子还不傻,让我李家背锅了?”李海生呵呵笑了起来。
“海爷爷,翠兰婶一直呆在李家,等于就是李家的女儿了,不管她怀了谁的孩子,终究是李家的外孙,你说对不对?”
王柱狡黠一笑,这年头儿子有可能是假的,但外孙绝对是真的。
“行了,为了不让村里人嚼舌头,晚上再送张翠兰过,李家古宅只有一个张妈伺候我,刚好跟她做一个伴了。”
李海生收了棋盘,王柱该说的话也说了,估计也要离开了。
“海爷爷,你能够如此豁达,也是刘家村后人是福气,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王柱说着话,站了起来。
“赶紧走吧,我也累了,想躺会,你去见刘震山的时候,跟我带一个话,就说我想跟他下棋,
这个老头儿,我估计借腹生子也是他的主意了。”李海生眯着眼睛,他早知道刘震山羡慕别人有孙子的人家。
王柱从李家古宅出来,便往刘海波的家里而去。
李海生不过是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王柱却打算第一时间去完成,当然,他也想看看刘海波家现在什么情况。
刘海波家的院门关着,王柱敲了几下,都不见有人应声,正准备离开时,院门却开了。
王柱走了进去,看到了刘小婷,在往里面看了看,没有第二人:“小婷姐,你在干嘛呢,半天都不开门。”
“我在睡觉呢,哪知道你在外面敲门,对了,你怎么来了,有事找我吗?”刘小婷眼里漾出异彩。
“我找你爷爷来了,有点事情跟他说。”王柱想到了海爷爷的叮嘱,也只得实话实说了。
“你来得不巧了,我爷爷今天出远门了。”刘小婷笑了起来,脸上的两个酒窝因此更加迷人。
“刘爷爷好些年都没有出过远门,怎么现在出远门了,小婷姐,你不是哄我的吧!”王柱皱起了眉头。
“我为什么要哄你呀,我爷爷年轻时当过兵,还立过功,只是我爷爷不喜欢表功,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昨天,爷爷的一位老战友跟爷爷打电话,约他去元峰县玩,一大早我爸,我妈,还有妹妹婉儿都陪爷爷去了。”
刘小婷如数家珍一般,说着他爷爷年轻时的一些事迹。
“小婷姐,大家都去了,为什么你们没有去啊?”王柱不免有些奇怪。
“我早上有点头疼,再说了,我再也不想去元峰县了,那是一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刘小婷黯然失色。
她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六年最好的时光,便是葬送在了元峰县。
“小婷姐,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既然你爷爷不在家,那我就先回去了。”王柱转身离开。
“柱子,我的头还很疼疼,你能帮我看看吗?”刘小婷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准确地说是,楚楚可怜。
“小婷姐,看你说的,你病了,我跟你看,有什么不可以的。”王柱不免又是皱起了眉头。
刘小婷过去将院门反锁了,回头对王柱腼腆一笑:“柱子,去楼上我的屋子吧,那里清静一些。”
“还是不要了吧?”王柱看到了刘小婷眼里闪着光。
“你想不想知道婉儿和爷爷去元峰县,还会做什么吗?”刘小婷反而是鬼鬼地笑了起来。
“婉儿和爷爷到底去干什么了?”王柱突然来兴趣了,刘爷爷这几年都没有去过元峰县,莫非真有什么事情?
“疼,疼,我的头疼得厉害。”刘小婷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捂着额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还是先跟你看看了,不至于这么厉害吧?”王柱苦笑了一下,看来刘小婷心里又在打什么小九九了。
刘小婷二楼的卧室,楼梯就在外面,上到二楼不需要从里面走楼梯,这也正是当初刘小婷出门了,家里人都不知道的原因。
王柱不是第一次来刘小婷的卧室了,上一次刘小婷患病,王柱便来过。
卧室里,还是以粉色为基调,布置得很是温馨,典雅,刘小婷一直捂着头,皱着眉头。
“小婷姐,你先坐下,我跟你把把脉。”王柱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难免不去胡思乱想,只不过,他在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