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力,我是的是那个,不需要用力的。”王柱又是坏笑。
“王柱,你在不说清楚,我真的要生气了啊!”赵嫣然小嘴翘起,她实在猜不透,王柱的那个倒底是哪个。
“我想喝点酒。”王柱知道目前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但是他真的想喝。
“王柱,你不知道受伤了不能喝酒吗,你想犯错,也带着我跟你一起犯错吗,赶紧睡觉,等伤好了再说。”
赵嫣然顿时将脸色沉了下来,王柱简直是在饮鸩止渴。
“然然,没事的,我只喝两三杯就行。”赵嫣然的断然拒绝,反而人王柱喝酒的欲望更是加剧。
“别说两三杯,两三口都不行。”赵嫣然还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呀,喝酒能够怡情的?”王柱抓住了赵嫣然的手,几乎是在耍赖。
“你受了伤,喝酒不是怡情,只会是雪上加霜。”赵嫣然想将手缩回来,却被王柱拽得紧紧地。
“柱子,松手,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赵嫣然用力缩手,手没有缩回来,反而将王柱的半个身子拽了出来。
“柱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倒是把手松开呀!”赵嫣然苦笑了一下,有时候王柱的确是很缠人的。
不过,她看到了王柱的后背上的几张创可贴全部脱落了,而王柱后背上的伤,竟然消失不见。
“柱子,你的后背?”赵嫣然彻底惊到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伤没有事,不过被你用酒精消毒后,会好得更快了。”王柱脸上爬满了诡异的笑容。
“讨厌,早知道你没事,我就不为你担心了。”赵嫣然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没事,只是你太紧张了,我现在可以喝点酒吗?”王柱坐正了身子,靠在了后面。
“你要喝碘酒吗?”赵嫣然装起了糊涂,在她看来,无论是是否伤愈,喝酒终究没有好处。
“是喝点酒,不是喝碘酒……”
王柱自己也给绕糊涂了,点酒,碘酒?
“柱子,我们来那个吧!”赵嫣然的脸又是一红。
“哪个呀?”现在轮到王柱糊涂了。
“就是那个呀!”赵嫣然学着王柱的,不急不躁,却是妖娆无比。
“哈哈哈,我明白了。”王柱大笑。
“你明白什么?”赵嫣然白了王柱一眼。
“那个就是那个呀,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的,就不用说得太清楚了吧?”王柱一探身,抓住了赵嫣然的手。
只是微微用力,赵嫣然便倒在了床上。
医务室的床本来就很窄小,两个人在上面明显有些挤,赵嫣然的脸越发发烫:“柱子,你要干嘛呢?”
“我要那个呀!”王柱的嘴里还是这个,那个。
“讨厌,再不说清楚,不跟你玩了。”赵嫣然想推开王柱,直接站起来。
王柱的手环抱着她的腰,不经意便碰到了那里,赵嫣然身子瞬间柔软了起来:“柱子,你不累吗?”
“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是干劲十足的,来吧,我们快活吧!”王柱的手终究不老实,穿过了赵嫣然的衣服。
赵嫣然浑身颤栗着,娇喘吁吁:“柱子,别急啊,你不是要喝酒吗,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我现在已经很急了,然然,我,我要,喝,奶,奶。”王柱的手攀了上去,也是好一阵兴奋。
柳树村,刘如龙家。
虽然之前他家被查封了,只是等那些官差一走,柳树村柳家的人便将封条揭开,柳树和柳云的葬礼,也是在这里举行的。
刘如龙和柳湘仁从刘家村赶了回来,柳湘仁一路都带着情绪,刘如龙突然地改变主意,也改变了柳湘仁的计划。
“龙叔,我完全能够带走李小蕊的,你也可以带走张翠兰,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心慈手软呢?”这是柳湘仁一直在问的话。
“湘仁,我以后在跟你解释,还是先去见了柳二再说,你不是说他的伤很重吗?”刘如龙始终不愿意交实底。
“好吧!”柳湘仁推开了那扇久违的院门,里面立刻走出了几个人,大多都是柳树村的后生。
领头的一人,则是柳树村的村长柳如海。
刘如龙看到了柳如海,几步走了上前:“哥,让你受委屈了,这段时间,柳树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如龙,你们还回来干什么,官差隔三差五都会来一次,看来我这个村长是没有希望了。”柳如海一心想当合村村长,结果一直不能如愿。
“大伯,有柳家做坚强的后盾,你迟早会当是村长的。”柳湘仁走上前,却是轻声安慰。
“迟早,迟到什么时候,还是去看看你的手下柳二吧,我担心他快不行了。”柳如海叹了一口气。
柳如海和柳湘仁的父亲并不是亲兄弟,但都是如字辈,所以柳湘仁一直将柳如海当成了大伯。
“大哥,那你在前带路吧!”刘如龙自从知道张翠兰怀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内心便是柔软了许多。
刘如龙家的大厅里面,摆着一张竹床,柳二躺在竹床上面,两只脚露在外面,鞋子的底已经磨穿,能够看到脚底。
刘如龙走了过去,弯腰看了几下,却是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怕是没有救了,还是准备后事吧!”
“我来看看吧!”刘如龙之前本来就是医生,为了追求赵嫣然,选择了自己不热爱的工作。
只不过,他的医术一直都是半瓢水,后来还是觉得做生意赚钱,才加入了柳氏集团,做了家族生意。
刘如龙让开,柳湘仁弯下了要,仔细观察:“龙叔,他不是被谁下的毒,而是被一种什么毒虫咬伤了。”
“毒虫,什么毒虫?”刘如龙惊讶地看着柳湘仁。
“好像是一种红蚁所咬,我们在凤凰山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这种红蚁,红蚁属于烈性昆虫,毒性具有很高的灼伤力。”
柳湘仁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半瓢水医生,他在医术上有很高的造诣。
“你的意思是他有救吗?”刘如龙苦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