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了饭再说,你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王柱终究还是心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赵嫣然很倔强,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我留下,不过你可别想清闲啊!”王柱抬起头,正视着赵嫣然:“你知道我的,在一起,我就想。”
“讨厌,难道我不想了吗?”赵嫣然白了王柱一眼,一张脸突然也是通红。
“那我们还不快点吃,大好的光阴不要浪费了嘛!”王柱大口爬着饭,大口吃着菜,还真急了似的。
“不行,你一定要好好洗澡,你刚才打架了,浑身都是汗味。”赵嫣然娇嗔,那张脸好似红透的柿子。
青山镇,一处极为隐蔽的民宅,这里便是柳湘仁之前经常前来居住的地方。
柳湘仁逃走之后,很快就是树倒猢狲散,他的那些小弟,大部分都逃之夭夭,少数几人则跟着他去了凤凰山。
柳湘仁此次和刘如龙返回青山镇,便直接回到了这处民宅。
他此次打算去刘家村,原本就有提升武功的打算,没想到在青山镇遇见了李小蕊。
柳湘仁的手段是无人能及,李小蕊还没有觉察到什么,便已经被柳湘仁击昏,抱着消失在街道的巷子里面。
刘如龙因为柳树之死,内心十分悲痛,便打算去刘家村了解一下情况。
柳湘仁想到了赵嫣然在刘家村医务室,竟然是蠢蠢欲动,他将李小蕊藏在了密室,两个人趁着夜色去了刘家村。
柳湘仁万万没有想到,会遇见张狗剩的鬼魂,更没有想到,王柱会及时赶回来,若不是刘如龙,他的小命很有可能会不保。
柳湘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颗心仍然砰砰砰乱跳,他想不明白,无论自己经过了什么努力,终究不是王柱的对手。
“龙叔,我们这次回来,就是要杀了王柱,替柳树和柳云两兄弟报仇,你好像犹豫了?”柳湘仁还是不明白。
在刘家村医务室的时候,王柱已经将他给放了,刘如龙完全可以用赵嫣然威胁王柱就范。
“柳树和柳云并非王柱所杀,我去警队找张队了。”刘如龙沉着脸:“王柱想杀人,不会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龙叔,你是被王柱麻痹了吧!”柳湘仁哭笑不得,他感觉龙叔变了,变得更像妇人之仁。
“湘仁,你为你自己的冲动而受到了多大的损失,你怎么还不长记性,今天王柱完全可以杀死你的,
但是他没有,你可知道真正的原因?”刘如龙嘴角抽搐,身子颤抖。
“他有什么原因?”柳湘仁冷笑。
“一是顾及了你爷爷的一点面子,二是因为宝贝在你我手里,他还有些投鼠忌器,你我的功夫现在还不如他,
你就不能安静下来好好练习武功,等自身强大了,在杀王柱也不迟。”刘如龙苦笑,这技不如人,其实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已经很安静了,若不然,我要将刘家村闹他一个天翻地覆。”柳湘仁认为自己已经是很隐忍了,在忍便是底线。
“你还是先考虑如何练好武功,只要能够打败王柱,什么都可以按照你想要的去发展,否则,也会是恰恰相反。”
刘如龙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便要离开。
柳湘仁也跟着站了起来:“龙叔,你要出去吗?”
“你不要管我,好好反思反思,如果不是你一直鲁莽从事,我们会这样被动,甚至东躲西藏吗?”
刘如龙回头看了柳湘仁几眼,叹着气,出了屋子。
柳湘仁怔了怔,刘如龙说的没错,一切皆因柳湘仁一步走错的原因,当初若不杀死南山松,也不至于得罪南山派。
柳湘仁并不忌惮南山派,此刻南山派尽在南城的掌握之中,他最为担心的还是王柱,今日一交手,很快便现出了两人的悬殊。
还是先提升自己的武功再说了。
柳湘仁想到这里,目光便往密室看了过去,李小蕊便被关在了密室里面,柳湘仁只因为记挂着赵嫣然,所以才放弃了李小蕊。
李小蕊是柳湘仁提升功力最好的工具,柳湘仁自然不肯轻易放弃了。
柳湘仁冷笑着,走向了卧室,挪开了一个木柜子,后面则是一个暗门,柳湘仁看了看身后,便钻了进去。
打开了灯,里面就是一间密室,桌椅板凳床都有,其实就是一个微型的卧室。
李小蕊惊恐地看着柳湘仁,战战兢兢问道:“栁少,你想干什么,放了我好吗?”
“小蕊,你还记得我去过你家提亲的事情吗,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要对我怎么恐惧嘛!”柳湘仁慢慢的靠近李小蕊。
他完全可以用无力直接征服李小蕊,可是若是这样的话,柳湘仁也很难达到预测的效果。
“你走,你不要过来。”李小蕊极力抗拒着,身子不停地往后退。
尽管李小蕊已经知道,之前很多次,柳湘仁扮成王柱的样子跟她云雨,但那个时候,李小蕊的心里只是装着王柱。
“小蕊,你不要这样嘛,我会让你过上你最想要的生活的,你相信我。”柳湘仁若是温柔起来,也好像是无敌。
“求你了,栁少,我想回家。”李小蕊哭着哀求。
“你今天跟我好了一次后,我就送你回家。”柳湘仁循序渐进,他并不想李小蕊带着太多的负面情绪跟自己爱。
“你说的是真的?”李小蕊心动了,她以为柳湘仁如此有身份的人,绝对不会言而无信的。
“我怎么会骗你,小蕊,你一定要相信我,乖啊!”柳湘仁的声音温柔,极具有治愈系。
李小蕊被哄住了,老老实实躺在了床上,她以为这就是最后一次,之后柳湘仁就再也不会缠着她了。
柳湘仁的手微微颤抖着,拂过李小蕊的身子。
李小蕊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面前的人就是她的柱子哥,这一刻柱子哥正在轻抚着她,带着一阵阵爱意。
一阵惬意的滋味缠绕着李小蕊,李小蕊很快也有了感觉,将身子完全地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