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我想知道,风独孤要平原酒店集团做什么?”王柱这才问的是重点,大家都想知道的真相。
“风独孤想拿回之前华夏集团竞拍所得的东原集团,风独孤为了让华家爽快的让出东原集团,
许诺用平原酒店集团进行交换,王先生,我知道的都在这里了,你就饶了我吧,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阿虎跪在地上,还是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华少,阿虎说的是真的吗?”王柱将目光投向了华雄,这一刻也算真正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柱,我要说不是真的,你会相信吗?”华雄已然没有了底气,他也不想这么做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了,你为什么要单方面的做出决定,要重新与赵氏签订合同,你是觉得别人活着,占用了你的空气吗?”
王柱的问题很搞笑,却是直接让华雄哑口无言,无从回答。
“华少,平原酒店集团想现在是刘家村的合作伙伴,甚至准备在刘家村投资,我必须出面保护他们,
另外赵氏公司跟刘家村也有紧密的合作,被人打压,我更是不会坐视不理,就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我绝不插手。”
王柱的要求很简单,但处处都是击中华雄的命脉。
“王柱,你这是要将我往火坑里推吗?”华雄哭笑不得。
“华少,你此话是何意?”王柱反而笑了起来,华雄表现如此狼狈,还是很少见的。
“现在风独孤一心要为他徒弟上官天报仇,东原集团怎么倒闭的,你也很清楚,我若不答应风独孤,
华夏集团将会是四面楚歌,所以我只有,只有……”
接下来的话,华雄说不下去了,他这样的行为,无非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呵呵,你有本事跟风独孤去斗,不要把别人一个个拉下水,华夏集团是上元省优秀的民营企业,
难道名声要毁在你的手里,你再一意孤行,我会杀了你的。”王柱举起了拳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王柱,你杀了我吧,我现在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之前只有一个肖公子,现在又多了一个风独孤,
我的命脉就好像捏在他们的手里,不得不任由他们摆布。”华雄其实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懂得审时度势。
“其实你不要把自己的责任强加在他人的头上,肖公子是肖公子,你是你,只要你坚持自己的原则就行。”
王柱突然记起了华风辰的嘱托,现在的的华雄更需要他拉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
“我怎么坚持,放眼整个上元省,有几家集团公司完全是干净的,你知道陈家陈佳普是怎么死的吗?”
华雄又是苦笑,此刻他完全就是一枚棋子了。
“傻瓜都知道,你和风独孤有最大的嫌疑。”王柱冷声呵斥,他听陈天说过,陈佳普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并不吃惊。
“陈佳普其实是死在陈家自己的手里,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他掌握了陈家太多的内幕,你猜陈家会不会放过他。”
华雄很是配合王柱的问话,却又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华少,你强词夺理,陈佳普肯定是死在你,或者是风独孤的手里。”赵小雨自然是不肯相信了。
“小雨,现在不管陈佳普是死在谁的手里,我们就不要去讨论了,你还是督促一下你爸爸,跟华少签合同吧!”
王柱跟赵小雨说话,却是看着华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不用再签了,还是按照之前的合同,不会有任何改变。”华雄岂能不知道王柱的言外之意,他赶紧抢着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王柱冷笑问道。
“王先生,我有一件事情,还请你移步到里面,请你不要拒绝。”华雄很是真诚,看着王柱,嘴唇蠕动着。
王柱能够看出华雄眼中的不安,淡然一笑:“那请吧,不过时间不能太久,我可不想耽误时间。”
“王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华雄眼里露出了许多不安。
“走吧!”王柱撇了华雄一眼,直接往里面走去。
华雄跟在就后面,竟然让王柱是反客为主了。
大包间里面,赵新父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一刻,他们更要做的事情,就是联系高沛,协商赔偿事宜。
大包间里面套着小包间,这也是华夏大酒店的特色,具体什么用意,便是留给他人去遐想了。
王柱走进里面,竟然发现里面的设施更加豪华奢侈,不仅仅有卧室,还有客厅,卫生间。
王柱刚刚坐下,华雄却扔开了他华夏集团少爷的面子,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柱的面前:“王柱兄弟,求你救救我。”
“华少,你这是唱的哪一曲,以你现在的地位,你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而我算什么?”王柱鄙夷地一笑。
“王兄弟,我现在被肖公子牢牢套住,你应该知道帝都国际的势力,整个国内,没有几家集团公司能够与之相比。”
华雄仍然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王柱,一脸真诚。
“又是肖公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柱瞪着华雄。
“肖公子的野心不小,他,他……”
华雄没有再说下去,他与肖公子之间的交易,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行了,我会去找肖公子的,你起来吧!”王柱转身,打算离去。
“王兄弟,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够答应。”华雄站了起来,低着头,还是一副很惶恐的样子。
“有话赶紧说。”王柱很是不耐烦。
“王兄弟,你能不能把你之前给我喝的那种药酒再给我两瓶?”华雄苦着一张脸,轻声哀求。
“华少,你现在还想要药酒,你觉得你够格吗?”王柱瞪了华少一眼。
“……”
华少懵逼。
“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吧,不过,风独孤若是再逼你的话,你可以让他来找我,你说上官天是我杀的就行。”
这是王柱帮助华雄唯一的办法,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