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你怎么了?”李雪纯坐了起来,惊讶的看着华雄。
这一刻,她是那么的美丽,而对于华雄而言,美丽有好像是一种罪过。
“没事,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太累了,你走吧,我想静一静。”华雄突然很沮丧,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到底为什么?
“华少,你让我现在去哪里?”李雪纯可怜兮兮地看着华雄。
“那你休息了,我去外面坐坐。”华雄下了床,颓废地出了卧室,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赵嫣然。
客厅里面,华雄蜷在沙发上,叼着雪茄。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华雄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便放在了耳边:“神经呀,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华少,我是陈承。”电话里传来了陈承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陈承,若不是你,我还懒得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华雄终究有些不耐烦。
“华少,赵新来陈家找老爷子了,据说他手上有许多账簿,掌握着华家所有违法的证据,现在老爷子答应赵新对付华家了。”
陈承说竟然是有关赵家和华家恩怨的事情,还是那么的真诚。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或者是帮我呢?”华雄终究还是有点不相信,陈承虽然是纨绔子弟,绝不会背叛陈老爷子。
“我是中了爱情的毒,我太喜欢小愁了,如果没有过你这一关,我怎么能够追求得到她。”陈承直言不讳。
“你在什么地方,我们约一个地方见一见。”华雄冷汗淋漓,他早听父亲说过,华家之前被人调查过账目。
“在……”
陈承欢快地回答着,紧接着挂断了电话。
华雄冲进了卧室,换了衣服,出门开车匆匆而去。
早上,刘家村在一缕曙光中醒了过来,处处鸡鸣犬吠,露出了勃勃生机。
王柱睁开了眼睛,艾玛,自己还躺在李玉兰的怀里,竟然不舍得翻身,也不知道李玉兰醒了没有,竟然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姿势。
王柱急忙坐起,揉了揉眼睛:“嫂子,天亮了,你怎么都不喊我呀!”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喊醒你。”李玉兰揉着自己的手臂,脸上充满了爱怜。
“嫂子,你怎么能够这样,会很累的。”王柱看看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不过,李玉兰却是满脸倦容。
“有什么累的,为了你,累一点也是心甘情愿的。”李玉兰自嘲的笑了笑。
王柱内心感觉被什么蛰了一下,忍不住将李玉兰抱住了,将嘴送了过去。
李玉兰回应着,王柱的一双手,自然而然地便攀了上去,便是……
李玉兰立刻便是浑身娇软,不过理智告诉她,现在并不能:“柱子,别这样,已经天亮了,你家里还有人。”
王柱被雷劈了一下似的,松开了李玉兰:“嫂子,我晚上再来。”
“走吧,谁知道你晚上又去了哪里,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就行。”李玉兰下了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昨天晚上,他们一直都是和衣而卧,只不过,李玉兰身上的衣服,更容易让人春心萌动。
王柱还是从李玉兰家里的后门出去的,不过才刚刚天亮,村子里并没有人走动,直到回到家门口,王柱未遇到一人。
打开院门进去,王柱走到大门前,将门推开。
我去,堂屋里的三个人还在横七竖八的躺着,嘴里吧唧着,说着梦话。
再看地上,吐了一地,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王柱走过去,一脚踢在了阿虎的背上:“快起来,别躺尸了,这里不是厕所。”
阿虎一下子跳了起来,看到了王柱,再看看两个小弟还躺着,气急之下,也是抬起了脚,猛踢了过去:
“起来,快起来,让你们来刘家村,就是睡觉的吗?”
两个小弟慌忙爬起来,大眼瞪着小眼,只是一脸懵逼:“大嫂呢,怎么没有看见大嫂的人?”
“别找了,赶紧把屋子清理干净,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王柱皱着眉头,掩着鼻子,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王柱进了卧室,只看了一眼,便把们给关上了。
床上的徐芳芳,将被子踢到了一旁,几乎是全裸躺在上面,许是昨晚王柱给她喝的酒太烈了,才使得她表现得如此强烈。
王柱被对着徐芳芳,皱起了眉头:“徐芳芳,还不起来,你昨晚不是说要与我对一对有关的合同和账目吗?”
“我,我的头还昏沉沉的,你是不是跟我下药了,不然我怎么睡得怎么沉?”徐芳芳睁开了眼睛,还似醉眼迷离。
“赶紧起来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王柱回头,看着徐芳芳,一脸平静。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头昏沉沉的,根本动不了。”徐芳芳声音妖娆,眼神却好像燃烧了起来。
“那你继续睡,我可走了。”王柱转身准备离去。
徐芳芳一着急,猛的坐起,探过身来。
看来,他还真没有说假话,突然身子一倾斜,从床上便栽了下来。
王柱急忙冲上去,弯腰将徐芳芳托住了:“你莫非真的中毒了吧?”
“是的,我是中了爱情的毒。”徐芳芳双手攀住了王柱,终于坐正了身子,不过还是娇喘吁吁。
“徐芳芳,你的演技比莎妮都牛,我跟你不过是萍水相逢,何谈爱情。”王柱见徐芳芳已经坐正,便想起身离开。
莎妮只是将王柱抱得紧紧的,声音暧昧:“王柱,我说的是真的,我不相信天长地久,但我相信一见钟情。”
“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呢!”王柱只想将徐芳芳推开。
“有什么人,他们现在应该都离开了,我昨天就告诉了他们,只要你在家,就让他们回避的。”
徐芳芳非但没有松开王柱,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
王柱早上从李玉兰家里回来,其实被蓄积了一身体的火,才刚刚熄灭,却又被徐芳芳给点燃了。
“徐芳芳,你是来说事的。”王柱被徐芳芳抱着,内心的冲动也是越来越浓,好像随时会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