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好了,我身上的伤也好了呀?”马欣感觉王柱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又着重说了一遍。
“好了,我该走了,记得以后不要去那种鬼地方,没有什么比平平安安地生活着更好。”王柱打算离去了。
面前的马欣只穿着极为单薄的衣服,走路说话的时候,便是明显的颤动,那感觉很养眼,也很诱人。
尤其是马欣跟他说了百花谷的事情,更让王柱多了几分忧虑,难道马欣也是百花谷的花仙子转世?
“王大哥,你别走……”
女孩子撒娇,是很具有杀伤力的,尤其是对像王柱这样最易怜香惜玉的人。
“小欣,你哥哥和你的病,要不多久就会痊愈,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别胡思乱想了。”
王柱下了决心,打算离开。
马欣走到王柱的跟前,将王柱抱住了,在酒吧喝酒,都是一些臭男人主动撩她,现在却是她主动:
“王大哥,我不相信梦境,但我相信直觉。”马欣抬头,很坚定地看着王柱。
王柱被一种温软包裹,内心极其复杂:“对,别相信梦境,梦都是假的。”
“我,我知道梦有可能是假的,但你一定是真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马欣反而更加执着。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回头再来看你。”王柱狠心抽出了手臂。
马欣再一次将王柱紧紧抱住:“王大哥,你就爱我一次吧!”
王柱用力推开了马欣:“小欣,如果你哥哥知道,会生气的。”
“不,我哥哥说过,如果我要是能够嫁给你,他这辈子就不会有任何牵挂了。”马欣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花。
我晕,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王大哥,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想报答你,我没有更好的东西,只有把自己交给你了。”马欣见王柱动容,便增加了感情投入。
“我必须走了。”王柱倔强地抽开身子:“你还小,以后的路长着呢!”
看着王柱执着地离去,马欣再一次泪流满面。
一条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仍在疾驰前进,车内被击晕的马可慢慢醒过来,却发现已经被绳子捆上了。
“你们是什么人,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马可战战兢兢问。
一名面色狰狞的男子推了他一把:“别问那么多,我们主人想见见你。”
“你主人是谁?”马可之前不过是一个保安,见过很多位高权重的人,却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
“我都不知道主人是谁,怎么告诉你,你就乖乖的配合吧,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男子略显不耐烦,说我,就闭上了眼睛。
剩下几个人,同样不理会马可,有一人倒是在理会,却是恶狠狠瞪着马可,警告他老实一些。
马可并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关键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长时间。
汽车一直往前开着,开向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同样是豪宅,却又是戒备森严,马可是被蒙着头套进去了,具体拐了几道弯,走了多少路,他无法确定。
等他头上的头套取下之后,便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地,至少有几十公顷,这是一处高尔夫球场。
太阳已经偏西,目测已经是下午两三点左右。
一顶大型的太阳伞下面,坐着一名身穿短装运动服的男子,一顶白色的太阳帽,一副黑色的太阳镜。
身后屹立着几名彪形大汉,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手拿折扇,在跟墨镜男子扇风。
马可一左一右被两名男子夹着,身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解开了,但他知道自己被完全控制了,没有了自由。
马可被带到了墨镜男的面前,双臂一甩,将两边的男子甩了出去:“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两名男子正欲上前将马可绑住,墨镜男冷声呵斥:“松开,你们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是。”一名男子唯唯诺诺答应着,退到了一边。
马可走到了太阳伞跟前,看着伞下的墨镜男,露出了几丝冷笑:“请问你是,你把我弄到来有事吗?”
“马可,你在众城集团上班?”墨镜男明知故问。
“你到底是谁?”马可没有直接回答,却也是默认了。
“帮我做一件事情,做好了,我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若是做不好,你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墨镜男取下了眼镜,竟然是笑容满面。
“我为什么要跟你做事?”马可身份卑微,仍然是不卑不亢。
“因为我有钱。”墨镜男手臂往后一扬:“我可以用钱砸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我不是贪财的人。”马可冷冷回敬。
“把箱子打开。”墨镜男对马可不予理会,瞟了旁边的人几眼。
一名男子打开了一只密码箱,里面竟然是一扎扎崭新的钞票,目测至少有两百多万。
“只要你答应,这箱子里面的钱就是你的,当然还不止这一箱,你在众城集团做保安,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么多?”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千古名言,墨镜男始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势。
马可有些心动了,他奋斗多年,何曾见过这么多钞票:“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你是谁,想让我干什么?”
“帮我监视一个人,包括他平时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报告。”墨镜男一脸冷漠,这就是钱多的好处。
“你到底是谁?”我姓肖,你喊我肖总就好。
“你让我监视的这个人又是谁?”马可问,身上的傲骨好像没了。
“众城集团的大小姐,陈天。”墨镜男不紧不慢,再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马可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肖总,我,我可不敢,陈总身边总有几个保镖,我根本无法靠近她。”
“我听说,她最近跟一个叫王柱的人走得很近,好像陈天还在向王柱示好,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让王柱走,
陈天是我的女人,她不能被别的男人玷污。”墨镜男脸一沉,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