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王柱只能这么安慰赵小萌,他始终觉得赵小萌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不然的话,她为何如此害怕上官天。
莫非有什么把柄在上官天的手里,被上官天拿捏得死死的?
的士在东城医院大门口停了下来,王柱下车,径直朝医院门口走去。
在王柱的印象中,似乎国有三甲医院规模更宏大一些,没有想到东原集团总医院比三甲医院更加宏伟。
仅仅一栋住院大楼便高耸入云,其他的什么门诊楼,康复楼美容美体中心更是数不胜数,好似花园一般。
赵小萌早已在医院的门口等着王柱,她手里提着一些日用品。
王柱走了过去,满脸焦虑:“你爸爸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刚刚睡着。我们先去外面,从下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赵小萌美丽的脸上写着倦容。
一直到现在,王柱始终觉得赵小萌不简单,或者真的有很重要的秘密瞒着他。
“我们去随便吃点东西,别没等你爸爸的病好,你反而给累垮了。”王柱眼中闪过丝丝怜爱之情。
赵小萌点了一下头,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楚楚可怜。
那天晚上在青石大酒店308客房,赵小萌故意骗王柱,说她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呢?
这一切,好像都是赵小萌编织出来的故事。
两个人去了一家小酒馆,随随便便点了几个菜,王柱在上官天的饭局上,除了喝酒,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此刻还真的感觉饿了,面对着美味佳肴,也是大口朵颐,而赵小萌却只是看着他吃,并不动筷。
“你吃呀!”王柱惊讶地看着赵小萌,吃饭是她提出来的,现在反而不吃,只做了一位看官。
“你不想听听我的故事?”赵小萌面带凄楚,其实她早已看出了王柱对她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你吃点饭再说了,看你瘦得,我看着都心疼。”王柱纯粹是有感而发,他的话却深深地感动了赵小萌。
赵小萌几次挑逗王柱,想以身相许,并非她个人本意,因为背后有人在强迫她,她不敢违背那个人的意愿。
王柱却并没有乘人之危,占她的便宜,仅凭这一点,她便十分感激王柱,对王柱的为人敬佩不已。
赵小萌端起了饭碗,往嘴里强塞了几口饭。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去,她是家里人的依靠。
吃了半碗饭,赵小萌擦了一下嘴,说起了她的家世。
他父亲是一名祖传的老中医,尤其擅长伤寒杂病,祖籍中原,后来因为避战乱迁移到了云滇地区。
她的祖先是一位著名的医生,名叫赵献可,被后人尊称为神医,赵小萌的父亲赵逢春也是受到了祖辈的熏陶。
赵逢春从小便师从她的爷爷学医,学得了一身好医术,在中医领域,更是创下了辉煌的成绩。
五十多岁,赵逢春不知救治了多少病人。
三年前,上官天突然出现在云滇地区,不惜花重金将赵逢春请到了上元省。
谁知道,这只是上官天一个阴谋的开始,赵逢春识破了上官天的诡计之后,打算不辞而别。
紧接着却是赵小萌母亲病逝,赵逢春也岌岌可危。
上官天拐弯抹角跟赵小萌提过,只要拿出祖传的一份什么秘籍,他立刻让她家人和她离开上元省。
王柱用心聆听着,对赵小萌有粗略的了解,原来这一切都是上官天在从中作恶,可惜赵小萌势单力孤,不敢反抗。
无论是实力还是医术,上官天其实远远的超过了赵小萌的爸爸赵逢春。
“上官天已经够强大了,为什么还要招惹你爸爸?”王柱还是疑虑重重,这一切好像不合逻辑。
“上官天最忌惮的人其实是华子良,因为华子良的父亲是一位地道的高人,医术出神入化,武功登峰造极。”
“上官天想独霸中医市场,所以一心想除掉华夏集团,我父亲只是他们争斗中的牺牲品。像我父亲这样的民间医生,
受到上官天欺压的不计其数,可是他们选择了屈服上官天,所以并没有受到上官天的迫害。”
赵小萌泪流满面,她想起了一家三口在老家平平安安的日子,自从来到了平原市,再也没有安稳过。
“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王柱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有证据吗,我父亲的病在正规的大医院,早已判了死刑,可是在东原集团的东城医院,却能够为他续命,
我也想父亲能够坚强地活下去,见到云开日出的那一天。”赵小萌擦拭了一下眼泪,假装很坚强。
“现在,我父亲一直没有死,还是因为上官天顾及着那一套祖传秘籍,若真的交给了上官天,我爸爸或者早已死了。”
难道又是什么异术?
王柱马上想到了这个词,上官天一直在用旁门左道的异术在挑战传统的中医学。
可怜赵小萌的爸爸只会治病救人,更没有什么心机和武功,哪里又是上官天这种人的对手。
在赵小萌爸爸赵逢春的身上,王柱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如果自己不加小心,有可能会遭到上官天的暗算,如何不小心,最终甚至会和赵小萌的爸爸是同样的下场。
赵小萌看看时间,站了起来:“柱子哥,我该回去了,现在那些人都快下班了,你跟我去看看我父亲吧!”
柱喊来服务员买了单,之后跟赵小萌一起往东城医院而去,此刻街上车水马龙的情形早已不见了,偶尔有几辆车驶过。
两个人走进医院的大门,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一辆殡葬车缓缓地开了出去,东城医院,每日有几万人就诊,病人也有万人之多,死人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住院部大楼足足有二十多层,赵小萌的爸爸住在十五楼心脑血管科,并且还是一间单独的病房,环境十分的优越。
赵小萌带着王柱走进了病房,王柱一进病房便闻到了一种不同于其他病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