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到底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在刘家村,马上就过来了?”王柱假装生气,声音鬼魅。
“反正也要不了多久,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吧!”赵小雨始终不说,她要将最神秘,留到最后面。
王柱加快了速度往青山镇而去,车刚开到刚才与李玉兰调情的地方,万千山几个人打着手电又返回了。
他们好像抬着一个人,显得十分着急。
万千山站在王柱的面前,直接将车拦住:“你快停一下,王新被蛇咬了,快不行了,你正好有车,
帮忙把他送到镇上医院去吧!”万千山懊恼地说道,刚才看到了两条正在交配的合欢蛇。
原来,万千山等人并不是找什么黑寡妇。
而是找一种蛇,这种蛇好像是远古年代仅存下来的,药用价值比黑寡妇还要高。
王新是王家的后生,一直跟着万千山打工,这一次万千山来到刘家村寻宝,王新有着不小的功劳。
刚才,王新发现了合欢蛇,一时兴奋,以至于动静太大,惊到了两条蛇,一条蛇突然腾空而起,将他拿手电的手给咬了。
结果,几个人蛇没有抓到,反被蛇伤。
“让我看看吧!”王柱现在没有计较这个王新平日里如何跟万千山狼狈为奸,陷害自己的事情。
毕竟这也是一条命,还是他王家的后生,王新被放在了地上,只见他全身发烫,口眼歪斜,此刻已然是深度中毒。
王柱一眼便能辨认出伤口情形,这就是被合欢蛇所咬的症状。
“你们不知道做防护措施,就随便去抓什么合欢蛇,知道合欢蛇的毒是用什么解的吗?”王柱怒斥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上官总说这东西值钱,泡酒之后能治百病,也怪我们财迷心窍,你快说,怎么样才能治好王新,
他好歹也是你的一个家族的兄弟。”万千山仗着自己有钱,暂时还没有将王柱放在眼里。
“不要说是一个族了,让我感到恶心,他什么时候当我是自家兄弟了?”听到万千山说这句话,王柱更加火了。
旁边一个男孩子突然跪在了王柱的面前。哭了起来:“哥,我哥以前是对你不怎么样。你就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好吗?”
说话的男孩,居然是王新的亲弟弟,王明,他一直在外地,只是近来听说刘家村的情况,才回来。
至于王柱,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只不过这一刻王柱有辆汽车,能够送他哥哥王新去镇上就医。
“少废话,先找一根细绳将他的手臂系上,然后把毒液吸出来再说,千万不要吸进肚子里去。”
王柱显得非常冷静,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往往保持得更镇定,淡然。
王明赶紧用细绳将王新已经肿了的手臂缠上,王柱从车上拿出了一把小刀,将伤口处割了一个口子。
看着王柱,王明有些茫然:“哥,大家都说你医术好,现在该怎么做?”
“先把毒血吸出来再说,再者,医院里根本没有合欢蛇的血清,就算送他去医院也没有用。”王柱冷声呵斥。
王明被对着伤口猛吸起来,一口毒血被吸了出来,吐在了地上,便是一阵恶臭,而王新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相反的是,他开始躁动起来,几个人难以按住,只见他的裤子竟然……
像撑起的乌篷船,让人看了震惊无比。
“这就是合欢蛇的厉害之处,被它咬之后,必须跟异性结合,不然的话,命根子会爆裂而亡。”
王柱沉着脸,此刻王新已然到了毒性发作的时候,如果在五分钟王新不能能异性交合,必死无疑。
“柱子哥,你救救我哥,他才三十岁不到,家里还有一个孩子,赶紧把我哥抬回去,我嫂子现在还在家里。”
王明的嘴唇早已肿了起来,而他却只顾着哥哥王新的性命。
“来不及了!我想想办法了。”王柱想起了,合欢蛇是烈性之物,而冷灵之却是极寒之体。
若是将冷灵芝来给王新治疗,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王柱回到车内,从里面拿出了那个保温杯。
轻轻地拧开了瓶盖,王柱用小刀在一颗冷灵芝上面割下了一点点下来,整把小刀冷如冰霜一样。
王柱将冷灵芝捏碎碎,喂到了王新的嘴里,然后用矿泉水帮他送服下去。
只见,刚才面色还通红的王新突然变得苍白起来,身上开始结霜,整个人如同冰雕一样突然没有了呼吸。
王柱也没有想到,这冷灵芝的毒性居然这么厉害,他用手试了一下王新的鼻息,呼吸全无,只是心脏微弱地跳动着。
“王柱,你不想救就算了,用不着害死我哥哥,你也姓王,怎么跟一个外姓人都不如?”王明泪如雨下。
这个时候万千山更是得意起来:“王柱,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都说你是什么神医,怎么现在把王新给治死了,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报警,将你这个杀人犯绳之以法,为刘家村除去一大祸害。”
王柱无暇去为自己狡辩,这样的结果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坐在了王新的旁边,开始运用意念救人。
谁知,他现在的体内毫无灵气可言,华风辰在清风观跟他说过,他体内的异能现在处于一种休眠状态。
难道这是天意,让自己跟王新一家结成仇人,甚至在王姓家族众叛亲离吗?
之后,万千山也会趁机挑唆,还有,万一王新死了,即便是自己无心之过,也是百口莫辩,甚至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那身后的中药基地怎么办,会不会变成万千山和李山青的囊中之物。
看到王柱一言不发,万千山更加得意了:“王柱,你别装神弄鬼了,没有用的,王新,你别难过,
王柱种植的药材价值连城,还有他跟赵小雨合作开发的养颜产品,都可以做补偿,你嫂子还有你父母,这辈子便衣食无忧了。”
这样的话王柱听在耳中,令王柱不仅仅是义愤填膺,也有很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