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一个正形。谁知道你那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楚心悦的脸突然红了。
如果不是赵嫣然说话,她也不会相信,王柱真的会看病。
赵嫣然出去找冷水,打算对楚心悦的伤处进行冷敷
“我怎么就没有一个正形呢,你在小解的时候,若不是我护着你,豺狼都来了。”王柱走到楚心悦的跟前,压低了声音。
“王柱,你在故意夸大其词。”楚心悦又想发怒,敢情自己在小解时,被王柱看见了。
“楚支书,你不觉得那个时候,也有很大的味道吗,豺狼便是闻到了那特有的味道,才寻味而来的。”
王柱好像是在危言耸听,又好像说得有些道理。
“好吧,我权且相信你,你先给我看看就行,我的脚实在太疼了。”楚心悦不想听王柱东扯西拉。
赵嫣然在院子里面,打算弄些井水进来。
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赵嫣然拿出了手机,是妈妈打过来的:“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打电话?”
“然然,你外公走了,你赶紧过来,明天就要开追悼会了,你不要错过了。”电话里,妈妈泣不成声。
“外公……”
突然间,赵嫣然感觉万箭穿心一般。
当初她来刘家村,外公和外婆极力劝阻,却没有起到一丝作用,现在外公走了,她如何不难过,不自责。
“你现在做一下准备,我让你李叔叔开车过来接你了,天亮前,必须赶到平原市,记得不要耽搁了。”
妈妈仍然哭着,那声音沙哑得让赵嫣然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
赵嫣然冲进堂屋,泪流满面:“柱子,心悦,我,我外公突然走了,我妈妈派人来接我,现在就走医务室那边,我得马上走了。”
“然然,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要节哀顺变。”楚心悦急忙安慰,已然忘记了自己的脚疼。
“心悦,不好意思,我本该尽尽我的地主之谊的,可是现在,什么也不说了,我先走了,回头再聚。”
赵嫣然感觉前途一片渺茫,内心抑郁到了极点。
“然然,你小心一点。”这里有病人,王柱不能离开。
若是突然放弃了治疗,楚心悦的一只脚,有可能会终身残废。
“柱子,我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几天时间,医务室就先交给你了,反正村民都很信任你,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赵嫣然好像是在交代后事,神情极为落寞。
“你快去吧,记得时常联系就是了。”王柱边扎银针,便说话,两不耽误。
赵嫣然走了,王柱送了出来。
“啊……”
楚心悦的脚一阵钻心的疼,因为王柱手的松开,她感觉那只脚的骨头突然间像是碎裂了一样。
王柱在院子里面,看着赵嫣然依依不舍:“然然,你一定要保重身子,要不是刘家村近来事情多,我真想送你去。”
“那怎么行,刘家村那么多病人还等着你看你,张奶奶的腰,李爷爷的腿,还在赵叔的哮喘,
医务室若是少了人,他们找谁去,好好在医务室里给村民看病啊!”赵嫣然感觉自己已经长大了,足以能够独当一面。
楚心悦望了过去,只见王柱和赵嫣然依依不舍,好像是情人分别似的,竟然泛起了一丝丝醋意。
这个赵嫣然也太没有水准了,以她的条件,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行,偏偏跟一个山村农民打成一片。
若不是看在赵嫣然外公归天,赵嫣然正在悲痛中,她真想狠狠地损赵嫣然一番。
“算了,赵嫣然是一名正规大学出来的高材生,都不能治好自己的脚,还是忍一忍,等到明天再说了。”
楚心悦开始失望了,赵嫣然的离开,让它原本热情似火的心又突然降温了。
当然,赵嫣然外公的离世,也给了楚心悦很大的触动。
楚心悦忍着痛,踮着一只脚,跳着进了王柱的卧室,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牛仔裤脱了下来。
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裤子太紧都会影响血液循环,这样会更加使得病情严重。
楚心悦弄得满头大汗,两条腿现在有着明显的区别,不过她手中有药膏,想着用药膏涂抹一下,会好许多。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楚心悦大吃一惊,她的下身除了一条短裤,几乎没有任何遮盖物,王柱的突然装入,直接导致她春光外泄。
王柱也愣住了,不就是看脚吗?
楚心悦干嘛把裤子全脱了,这是要干嘛?
“楚支书,你,你这是干嘛,我还要跟你扎银针,你脱裤子干嘛,刘家村医务室看病可没有附加服务的。”
王柱支支吾吾,他的思想境界也远没有楚心悦想象的那么高尚。
“你,你不是送赵嫣然了吗,怎么进来了?”楚心悦终于也反应过来了,王柱可能是想偷窥自己。
“我已经送走了赵嫣然呀!”王柱也感到好无辜。
“你还看?”楚心悦的两条腿浑圆,紧致,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这一刻王柱也同样惊呆。
好美呀!
“不许看,再看我真的翻脸了。”楚心悦瞅着床头柜上有一个木头装饰物件,抓起来,就朝王柱扔了过来。
王柱跟痴子似的,任凭物件砸在自己的身上。
“滚……”
楚心悦差点气哭。
“你不想你的脚残废了,就让我滚,现在是最好的治疗时间。”王柱面无表情,冷冷回答。
“……”
楚心悦眼泪真就流了下来。
“我死了,也跟你没有关系。”楚心悦什么时候,让男人看过自己的大长腿,还有那粉红色的内内。
“行吧,那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再喊我。”王柱退了出来,再者楚心悦的脚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让她发泄完情绪,再治也不迟。
卧室安静了下来,楚心悦又饿又疼,实在忍受不住,便想抱着自己的脚看看是什么情况。
谁知稍微一用力,楚心悦又感到了一阵钻心疼痛,一时没有掌握好重心,竟然从床上倒在了地上。
艾玛,这种疼痛,便好似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