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心中感到诧异,这又是什么情况?
便在这时,只见李决冲了进来,一连逼退了几人,到了王柱的跟前:“王柱,玉兰姐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去说一声。”
“我想着李家古宅的事情更为重大,所以才没有去。”王柱坦言相告。
“若不是大明叔去李家古宅,我们还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事情,是我大爷爷和刘爷爷让我带人过来的,
谁若想在刘家村闹事,刘家村绝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李决洒脱一笑。
“跟我狠狠地打……”
万千百眼见王柱将要处于劣势,现在又来了一批人,气得火冒三丈。
王柱身形一扭,已经到了万千百的面前。
一记拳头击出,正中万千百腹部。
这一拳,又让万千百充当了一回空中飞人。
啊啊啊……
万千百飞过了院子,轰隆一声,摔在了一辆汽车的引擎盖上。
里面的人,因为李决和几名后生的涌入,很快便纷纷逃窜,涌到了院子外面。
在看院外,刘宝和李大海带着近百名村民,将万千百的那些手下围在中间,是好一顿暴打。
打到最后,不少人则是跪下来求饶:“不要再打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
王柱走到万千百地跟前,这家伙因为有一身武功,即使砸塌了汽车引擎盖,却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万千百,你还想打架吗?”王柱一伸手,揪住了万千百的领子。
“不,不打了。”万千百连连回答,若是单纯只有王柱一人,他兴许不会认输,谁会想到,刘家村会有那么多人前来助阵。
“既然不打了,你这善后,打算怎么办?”王柱目视四周,一脸玩味。
万千百一脸苦笑,什么善后不善后,受伤的都是他的手下:“王柱,我把人全部带走,以后再也不来刘家村。”
“你不打算带走李玉兰,或者砍下李玉海的一条胳膊一条腿了?”王柱手下稍微用力,又将万千百按在了引擎盖上。
“不,不,我不打算那么做了。”万千百想象不出王柱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只能不停地求饶。
“我是问善后怎么处理。”王柱见万千百不识相,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我这些人受的伤,跟你和刘家村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这就走。”挨了打,还要求饶,万千百这是有史以来第一回。
“放屁,你这就走,你们损坏了东西,想不了了之吗?”王柱一拳砸了下去。
引擎盖上,顿时被砸出了一个大坑,留下了一个拳头印。
“好汉,英雄,你先把我松开,我看看可以吗?”万千百震惊了,不再敢直呼王柱的名字,直接用了好汉和英雄代替。
王柱松开了万千百,万千百战战兢兢站起来,先看看外面,在看看李玉兰的院子里面,一脸苦相:“那你说怎么处理?”
“你们的人损毁了那么多东西,我说一个折中的数字,你赔了就行,若不然,你就留下一条腿和一条胳膊。”
王柱想到了刚才万千百有胳膊和腿恐吓李玉海,此刻便是现学现卖。
万千百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你说,你说,我一定答应。”
“两百万不多吧,李玉海的一条胳膊一条腿都能值一百万,你的自然更多一些。”王柱一本正经,面色从容。
“我,我,我答应。”万千百欲哭无泪,没有打着黄鼠狼,反而惹了一身骚。
“还有,你说李玉海欠了你一百万,你把欠条拿来。”王柱这才是真的善后,要好事做到底。
万千百不知何意,不过他还真有李玉海打给他的一百万欠条。
原来李玉海也想创业,便在银行贷款了一百万办一个养猪场。
谁知才不到一年功夫,因为瘟疫,赔得一分不剩。
再后来,李玉海的养猪场被万千百收购,万千百替他还了一百万的贷款。
因此,李玉海欠下了万千百一百万元钱。
万千百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李玉兰,便打起了李玉兰的主意,知道了李玉兰哥李玉海的关系后,这才将美事寄托在李玉海的身上。
万千百承诺,只要李玉海帮他将李玉兰搞到手,李玉海欠他的一百万就不了了之。
这样的一个承诺,对李玉海的诱惑简直太大,他又怎么不会竭尽全力,做万千百的奴才。
万千百无奈之下,在一辆汽车的驾驶室里,拿出了李玉海所写的欠条。
王柱对着惊慌失措的李玉海喊了一声:“李玉海,你跟我过来。”
李玉海这才知道了王柱的厉害,只是战战兢兢,挪不动脚步。
李玉兰早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的这样,忍不住着急:“哥,柱子喊你过去你,你磨磨蹭蹭干什么?”
李玉海磨磨蹭蹭,是怕挨揍。
他的主子万千百现在就跟瘪三似的,更何况是他?
“李玉海,你看着,这是你的欠条,我现在跟你撕了,你以后不再欠万千百的钱,你也可以不去做他的奴才,
回到家里,抬头挺胸地做一个人不好吗?”王柱噼里啪啦,几下将手里的欠条撕得粉碎。
李玉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一百万就是他的心病,逼得他放弃了亲情,做出毫无人性的事情。
万千百看着欠条变得了碎末,却是有苦难言:“李玉海的确欠我一百万,你就这么给撕毁了?”
“万千百,你是不是欠我两百万?”王柱洒脱一笑。
“是,是。”万千百不敢不答应。
“除去李玉海欠你的一百万,你再给我一百万就行,我做事一向公平,公正,你觉得呢?”王柱满脸狡黠。
万千百看着手下人等,一个个惨不忍睹,已然没有翻身的机会,只得连连点头:“公正,公平,我现在就给你钱。”
一百万,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便到了王柱的账上。
王柱看着万千百,却是一挥手:“欢迎你经常来骚扰,刘家村村民待客最热情的。”
万千百带着众手下仓皇逃走,不敢做再有任何的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