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呀?”王柱支支吾吾,更是犹豫不决,在此之前,王柱经历了山林风波。
杀手丁玲子利用色诱,想除掉王柱。
结果色诱不成,差点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
“柱子哥,刘家欠你太多了,我要代表刘家向你表示感谢的。”刘小婉将王柱抱得很紧,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
王柱也是热血青年,不经过挑逗,便是热血沸腾,在经过丁玲子那一曲之后,心中的邪火便是更加浓烈。
在草棚子里,经过稍稍平息,总算让心情平静了下来,谁知道现在刘小婉又来了这么一着。
刘小婉年纪不大,可身材却已经很壮观了。
前凸后翘,应美尽美。
王柱被刘小婉抱着,内心瞬间涌起了无数冲动。
理智却有告诉他,现在不能跟刘小婉发生什么,刘家村正要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至于结局,无人得知。
“婉儿,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要这样好吗?”王柱没有了脾气,面对刘小婉的妩媚,他只能节节败退。
“柱子哥,我们现在做是事情就不重要吗?”刘小婉抬头,一脸倔强:“我是代表我姐,来向你报答的。”
刘小婉松开了王柱,只跟王柱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这一来,王柱能够将刘小婉看得更加清楚。
娇巧的身材,却有着傲娇的比例。
当刘小婉执着地解开纽扣时,王柱的心又是狂跳起来。
刘小婉的是那么美,美到了极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柱子哥,你摸摸我的心,它是在为你而跳动。”刘小婉抓住了王柱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王柱不是木头,他能够感受到刘小婉狂热的心跳,当然更能感受到那种柔软的温度。
“婉儿……”
王柱动情了,低头吻了下去。
刘小婉抬起头,回应着王柱。
两个人拥抱着,倒在了草棚子的木板床上。
草棚子外的阳光依旧炙热,王柱和刘小婉二人略显得有些狂野。
只是,就在王柱想摒弃所有的枷锁之时,手机却是毫无节制地响了起来。
之前,王柱的手机一直处于一种关机状态,所以没有人打扰他。
后来还是赵嫣然要求王柱,不要关机,万一有事找他,跟什么似的,还难以找到他。
王柱推开了刘小婉,掏出了手机:“婉儿,不好意思了,可能又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接一个电话。”
刘小婉怔了怔,看着王柱娇羞地一笑:“柱子哥,我其实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你的心里有我嘛!”
王柱出了草棚子,将手机放在了耳边,手机里传来了朱梦焦急的声音:“柱子,你在哪里,能来工地一趟吗?”
“小梦,工地发生什么事情了?”王柱急声询问。
“工地停工了,一百多个工人情绪都不是很好,若是老这样下去,很难如期完工,更别说保质保量了。”
朱梦始终很着急,至于为什么而着急,好像并没有告诉王柱答案。
“小梦,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马上来工地,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王柱自身强大,却从无小看他人之意。
刘小婉穿好了衣服,从草棚子里面走了出来,不敢说话,王柱的脸色太严肃了,让她有些害怕。
“柱子,那我等你……”
朱梦虽然很急,却并没有将王柱催得太紧。
王柱将手机放入了口袋,看了看刘小婉:“婉儿,回去告诉你姐姐,今晚我一定会来参加她的婚礼的。”
“柱子哥,那你现在要去哪里?”刘小婉可怜兮兮问道。
“村部大楼工地出了一些事情,我现在必须去看看,你歇一会就回去,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以后千万不要这样,记住了,你还小,会遇到更多的人和事的。”王柱看着面前的菜地,再一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刘家村,村部大楼工地。
时间,下午三点多。
此刻温度也在慢慢消退,正是工人工作的大好时段。
而这一刻,几乎所有的工人都还躺在工棚里面,吹着电风扇的风,却并没有出工。
工地会议室,朱胜利召集了工地的六七个负责人共同商议决策,看如何才能度过这一次难关。
朱梦作为工地总负责人,主持着会议。
按理说,现在的筑梦公司资金早已经到位,工程建设就好似要风的风,要雨的雨一般。
可谁会想到,只是一个细小的环节没有注意到,便影响到了整个工程的进度,最终却严重到全线停工。
朱胜利沉着脸,一会儿看看众人,一会儿又看看朱梦,半晌才说道:“小梦,之前你一点预料也没有吗?”
“叔叔,我不是没有预料,而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严重,现在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没有料。”
朱梦有些惶恐,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结局。
一个工程,最需要的建材不过就是钢筋,水泥,混凝土,而让朱梦没有想到的是,工地现在却得是一种建筑用砖。
这种用砖,生产工艺并不是很复杂,一家小型的砖瓦厂便能够生产。
可是,就是这看似不起眼的建筑用砖,却是大大制约了工程进度,而现在干脆是迫使工地停工待产。
“你没有与周边的砖瓦厂接洽吗?”朱胜利历经各种风雨,似乎并没有将缺料放在心上。
“最初我也是不以为然,到了最后,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元峰县周边所有的砖瓦厂,竟然是一个大老板,
他们跟商量好了似的,统一了口径,都声称原材料短缺,近一个月内,没有成品砖供应。”朱梦小心翼翼回答着。
“你再派人去协商了没有?”朱胜利脸色抑郁至极。
“蔡军带了十几个工人去了邻村一家大型砖瓦厂,估计要不多久,就能够回来的。”朱梦并没有打算坐以待毙。
“那我们等蔡军回来再说了。”朱胜利叹了一口气,他哪里会想到,会在一个乡下工地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