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哥,我已经是有男人的人了,你放了我吧!”肖丽不敢动,她发现不远处,还有两个人,也是虎视眈眈。
“肖丽,你真把你当成圣女了,你不是跟李海好了吗,刚才嘴里不停地喊王柱,呵呵,我倒是想跟李海说说这事。”
高朝狡黠地笑着,心道你肖丽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淑女。
“高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肖丽真打算收心了,王柱不是她碗里的菜。
“做梦也不行,你这是在跟李海戴绿帽子,一顶也是戴,两顶也是戴。”高潮的手又开始了肆意的开发。
肖丽被弄得浑身发软,只是不停地喊着:“高大哥,求你了,别,别……”
“我知道,我不会停下的。”现在的高朝,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如何能够停得下来呢?
“救命啊!”肖丽有气无力地喊着,已然是听天由命了。
可巧,还真就有六七名后生从村外往村子的方向走了过来,高朝的小弟之前见高朝忙开了,便走远了等着他。
指望高朝快活了之后,再轮到他们。
六七名后生见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竟然公然强迫他人,顿时便是火冒三丈。
再者在农村很讲迷信,大白天遇到这样的事情,是要倒霉的。
几个人冲了上前,拉过了高朝,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按理说,高朝还是平原大酒店的保安部经理,也有不错的功夫。
怎奈这六七个后生身板也是厉害得很,再者高朝理亏,无心恋战,以至于才显得如此狼狈。
高朝的两个小弟见大哥遭到他人的群殴,不得不打起精神前来施救。
最终三个人不敌刘家村几个年轻后生,被绳子捆着,跪在了地上。
肖丽穿好了衣服,被一名后生搀扶了起来,后生名叫张强,刘家村张氏家族的,另外几人也全部是张氏家族的。
“肖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强去工地拉个泔水,所以认识肖丽。
“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谁知道被他们跟上了,然后就想,想强我。”肖丽泪眼朦胧,泣不成声。
“畜生,哥几个,先把他们捆到村子稻场是暴晒一个下午再说,在刘家村想做龌龊的事,简直就是找死。”
说话的是张狗剩,这几个人中的老大。
原来,张狗剩跟王柱说了想围塘喂鱼的打算之后,便已经开始了行动,今天上午,带着本家几个兄弟,便是去了现场看看。
眼见到了中午,就打算回去吃午饭,谁知在小树林看到了高朝想强迫肖丽的这一幕。
高朝并不知道被绑在稻场是什么感觉,但他能够猜测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这人脑瓜转得特别快,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
想到这里,高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另外两名小弟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张狗剩反而愣住了:“你们跪下来又有什么用,光天化日之下,强迫弱女子,就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大哥,我们来刘家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的,你饶了我们吧,再说了,我和肖小姐很熟,现在和她在恋爱。”
高朝的眼珠子滋溜溜直转,他身为平原酒店集团的高层,无论是情商还是智商,都是相当的高。
“高朝,你在放屁,谁跟你谈恋爱了?”肖丽的脸刷的一红,在平原市,高朝曾帮她说过话,还真就有几分好感。
张强走过来,啪啪抽了高朝两个嘴巴子:“你大爷的还高朝,刚才高潮了没有,没听见吗,肖小姐没有跟你谈恋爱。”
“张强,听他把话说完。”张狗剩在刘家村张氏颇有影响力,是一呼百应。
他的话音刚落,张强就退到了一边,另外刚才肖丽脱口而出,便是高朝的名字,保不住这二人还真在谈恋爱。
张狗剩看着高朝,冷冷笑着:“我不管你是谁,有多大的来头,想在刘家村做坏事就是不行,你们来刘家村干什么?”
“大哥,我们来刘家村是为了找王柱,之前王柱说好了,想为我们平原酒店集团签订蔬菜销售合同,
所以我们就来看看,因为我们董事长始终有些不放心,担心王柱在忽悠他。”至此,高朝不敢撒谎了。
他原本打算先悄悄地对王柱的蔬菜考察一番,但又不知道王柱的菜地在哪里,便是找个人打听一下。
“你大爷的贼头贼脑,是骗人的吧?”一名后生,举起了拳头。
“我没有骗人,不信,你看看我的名片。”高朝连连解释,赶紧掏出了一张名片,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张狗剩。
“高朝,平原酒店集团保安部经理。”张狗剩不经意念了出来。
“对,对,我就是,就是。”高朝谄媚不已,将他的讨好功夫,演绎得是淋漓尽致。
“你奶奶的还是保安部经理,要不要跟我较量一番。”张强满脸鄙夷,怎么看这家伙也不像什么好人。
“大哥,只是一个头衔,我没有什么本事。”高朝嘴上讨很谦虚,心里却是气愤不已,你们不就是人多,单挑试试?
“张强,别说话了,赶紧回村,跟柱子说去,他若真是平原大酒店的人,对咱以后也有好处。”
张狗剩并不是站得高,才看得远。
而是高瞻远瞩,以后鱼塘真的搞起来了,还不得有大主顾收鱼,若是专门靠零售,还不得卖到猴年马月。
“剩哥,我听你的。”高强对张狗剩极为佩服,自然是言听计从。
“大伙都回村去吧!”张狗剩挥了挥手。
“剩哥,我们身上的绳子?”高朝苦笑了一声。
“解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王柱。”张狗剩说话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
另外,他觉得欠王柱不少人情,能够帮助王柱做点事情,也是他的荣幸。
中午时分,刘家村,王柱家里。
王柱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枕着刘小婷的腿,一脚竟然是睡得那么的安稳,这些天的烦恼,好像一股脑的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