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兄弟,今天我,我被刘宝等人抓住了,小婷爸逼我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面,以后不许跟小婷来往,
否则会把我装在猪笼里面,沉到河底去。”李大海跪在地上,抬起了脸,此刻是满脸泪痕,苦不堪言。
“呵呵,海波叔这样做,还真是明智之举,你这样的坏蛋,娶了小婷姐,只会是害了她。”王柱一声冷笑。
“柱子兄弟,我知道我罪不可赦,可是我不想连累到家人,现在只有你能够帮到我,只有这样,
就算我死了,也是心甘情愿。”李大海又是放声大哭,就好像他死了亲娘热老子一样。
“快说,别沮丧了。”王柱越发心急,此刻也没有心情再教训李大海了。
李大海坐在了地上,将今天刘海波等人如何要挟他的事情,完完整整跟王柱讲了一遍。
王柱听的是义愤填膺,最终却又是重重地踢了李大海一脚:“李大海,你既然知道心疼妹妹,刘宝收拾你也是应该的。”
王柱回到家里,刘小婷在卧室里睡着,竟然还是那么的安稳。
很有可能,刘小婷真的傻了,若真是这样,还真挺好的,至少可以忘记眼前的烦恼,不为几两碎银,七情六欲所缠绕。
元峰县,柳家大宅。
柳湘仁去了一趟柳树村,回来之后就病倒了,病得很离奇,让人很是费解。
不过,柳湘仁原本就是一名医生,知道自我调理,虽然病情一直没有怎么好转,却也没有加重。
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天亮,柳湘仁却睡着了。
手下等人被折腾了一夜,现在见柳湘仁睡着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各自找地方打盹,也不知道柳湘仁醒来后,再出什么乱子。
柳湘仁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听见有人在喊他:“湘仁,你急匆匆往哪里去呀?”
柳湘仁回头一看,竟然是赵嫣然:“嫣然,真的是你吗?”
柳湘仁感觉魂儿都不在身上了,这么多天来,他想赵嫣然是茶饭不思,辗转难眠。
“讨厌,不是我还是谁呀?”赵嫣然看着柳湘仁,一双眼睛是勾魂摄魄。
“然然,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多厉害,你现在来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柳湘仁上前,便抓住了赵嫣然的手。
“讨厌,你让我走,我还不走了,你比石建强多了,他送了我染色的蓝色妖姬,还有王柱,不过是一个小农民,
无钱无势的,根本是不解风情,我还是喜欢你。”赵嫣然对着柳湘仁只是甜甜地笑,笑得好像桃花绽放。
“然然,你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天,受了多少苦,为了你,我去学我不喜欢的医学专业,为了你,我可以……”
柳湘仁被幸福包裹着,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湘仁,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才是我的最爱。”赵嫣然走了过来,轻轻地抱着了柳湘仁。
柳湘仁像触电了一般,手足无措。
还是赵嫣然更为主动,帮他解开了衣服,然后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柳湘仁的手一直在颤抖着,帮赵嫣然脱衣服的时候,生怕弄疼了赵嫣然,以至于是提心吊胆。
赵嫣然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器,柳湘仁的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揉捏着。
赵嫣然娇吟一声:“湘仁,我,我要……”
柳湘仁跟猛虎下山似的,冲了下去,却又是那么小心翼翼。
其实在此之前,他有过几次经验,只不过赵嫣然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不敢粗鲁,怕真的弄疼了赵嫣然。
便在那最后的一刻,柳湘仁突然感到头痛欲裂,大叫几声,昏死了过去。
几名手下,还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打盹,听到柳湘仁的惨叫声,齐齐站起,冲进了卧室。
我的个天老爷,只见卧室里的柳湘仁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光着屁股,那样子要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柳少爷,你,你怎么了?”一名手下轻声喊了两声。
半天,柳湘仁没有反应。
另外一名手下弯下身去,试了一下柳湘仁的鼻息。
下一秒,他却是大惊失色:“不好了,柳少爷他,他好像没有气了。”
另外两人也是吓了一个半死,急忙将柳湘仁翻转了过来,再看柳湘仁前面的被子上,竟然是一团团米汤似的东西。
艾玛,简直是铺天盖地,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那种难闻的味道。
“还不跟柳总打电话……”
一名手下可能遇事多一些,有些经验,这样的事情,还是得主人来处理,他们几人,谁也担待不起。
柳如山匆匆忙忙从外面赶了回来,赵燕闻言儿子犯病,正打算做头发的她,也是急匆匆地回家。
柳家所有人忙成了一锅粥,唯独瞒着一个人,那就是柳家老爷子柳志合。
柳如山来到的时候,柳湘仁醒了过去,不过像是丢了三魂七魄,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一样,眼眶深陷,好似瘦骨嶙峋。
“湘仁,你这是怎么了呀,你不要吓唬妈妈呀?”赵燕哭了起来,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然然,你,你别走,别走啊!”柳湘仁的目光中没有别人,只要赵嫣然,看到了赵燕,一把将赵燕拉住。
“湘仁,你这是怎么了呀?”赵燕闻到了那股特有的味道,她是过来人,又如何不懂?
“然然,你别走,别走……”
柳湘仁把赵燕紧紧地抱住了,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淌着。
柳如山对着一名手下猛喝:“你还愣住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赵医生和古医生请来?”
赵医生,便是赵兴海,柳家的私家医生,目前还是柳湘仁的老师,在医学界,有着较高的地位。
还有便是赵兴海的恩师古医生,古风年,更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
几名手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很快就将赵兴海和古风年给请了过来。
有了古风年,赵兴海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在恩师的面前,就算他有医术,也不敢造次,始终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