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先是一愣,转瞬却是一脸镇定:“小梦,你们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的是,我借给你的两百万,不要着急还。”
“柱子,我不是说两百万的事情。”朱梦反而着急了。
“那你肯定是想说要给工地的蔬菜钱了,再说了,我又不等着钱用,你不用着急。”王柱始终是装着糊涂,卖着傻。
“柱子,你认真一点行不行。”朱梦有些恼了,想跟王柱说正事,王柱却故意在岔开话题。
“小梦,我已经很认真了,今天我也算是历经了重重困难,为你办了一件实事,帮你把工程款要了回来,
若是不认真,怎么行?”王柱的手臂,被温软包裹着,心念虽然动了,却又在极力克制。
“柱子,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朱梦见认真不行,便撒起娇来。
“……”
王柱低下头,心说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啊?
“柱子,咱俩来前,是不是说过,你只要帮我把工程款要回来了,你就,就和我……”
这样的话太露骨,再往下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朱梦说到了一半,便是满面通红,娇羞难当。
“你和我,在一起,永远心连心。”王柱顺着朱梦未说完的话,吊起了嗓子。
“王柱,你干嘛呢,我跟你说正事,你怎么老是抵东扯西拉?”朱梦松开了王柱,退到了一边坐下。
“小梦,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觉得我和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你条件那么好,我只是一个种菜的农民,我,我不想耽误你。”
王柱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其实很欣赏朱梦,但事实上,他们之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
“柱子,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其实早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朱梦见王柱坦诚相告,她便想着古代女子一样,微微弯腰,施了一个万福。
侧脸望了过去,王柱便看见了那,那饱满的,好似要脱颖而出。
王柱的内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朱梦如此美丽,我,我又何必如此为难自己,还让朱梦失望。
朱梦看到王柱有所心动,不免内心一喜:“柱子,我叔叔身体不好,前些年因为车祸,我爸妈,及我婶子,堂哥全部遇难,
我现在跟叔叔也算是相依为命,他把我当亲女儿一样,如果我能够嫁给你,我叔叔也就放心了。”
这,这是干什么,又在跟我说亲事?
王柱有些迟疑不决,更是左右为难。
你为难,我不为难呀!
朱梦也能够猜出几分王柱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柱子,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想报答你。”
“小梦,我……”
王柱瞪大了眼睛,心道我帮你,也不是指着你报答,更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啊!
朱梦走了上前,轻轻地拥着王柱:“柱子,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只想……”
话到嘴边,朱梦这个只想,之后却没有后续。
又是一个温软入怀,王柱往后退着,很快便退到了最边上,便好似无路可退了。
朱梦凑拢了过来,抓住了王柱的一只手:“柱子,我的心老天可鉴,你摸摸,现在还砰砰砰跳个不停。”
王柱内心也是一阵狂跳,心说能不能换点花样,这也不是让我摸的心,而是摸到了哪里。
说来也真奇怪,王柱的手触到了那一团温柔之后,反而变得不再迟疑不决,人生短暂,何不及时行乐?
从最初的触摸变成了揉捏,不过就是一念之间。
似乎,隔着衣服难以尽兴,王柱的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将朱梦衬衣的扣子,一粒粒地解开了。
朱梦满脸通红,瞟了一眼王柱:“柱子,去,去床上好吗?”
对于朱梦而言,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希望仪式感稍微强一些,虽然不能做到洞房花烛,但最起码要终身铭记。
王柱好像梦中人被惊醒一般,一把抱起了朱梦,往里面的卧室里走去。
卧室里,灯光影影绰绰,好像人为地在制造一种浪漫。
朱梦平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身上除了几件小衣服,便再无一物。
王柱虽然称不上是轻车熟路,却也不再那么笨拙,他的手张弛有度,时而轻柔,时而急促。
朱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了身子,一躬身子,将那件小衣服退了下去。
王柱不由得颤抖起来,俯下身子,用嘴去轻轻地咬。
朱梦按着王柱的头,轻轻地娇吟着:“柱子,轻点,有点疼……”
疼?
王柱有些诧异,真正的故事还没有开始呢!
退掉最后一寸纱,王柱将脸凑了过去。
好美,好甜,这味道就好似品尝地里种植的圣女果一般。
“柱子,别这样,那里脏……”
朱梦已然语无伦次了,原来,这,这感觉真的没法用语言去表达。
王柱从下至上,跟探雷似的。
谁会想到,一边的手机,跟冒失鬼一样,疯狂地惊叫起来。
王柱的手机号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能够打他电话的人,多半便是他最亲近和熟悉的人。
可是这一刻,王柱并不想撤退。
朱梦听见了,竟然瞬间从迷醉中惊醒过来:“柱子,还是看看是谁打过来的,说不定有急事呢?”
归根结底,朱梦不想王柱为难,更不想给王柱造成什么遗憾。
王柱退了下来,朱梦扯了一条毯子,盖在了身上。
电话里,传来了刘小婉哭泣的声音:“柱子哥,你在哪里呀,我姐姐有犯病了,你快回来救救她吧!”
王柱的脑袋嗡嗡直响,若是别人打电话,他还有可能会挂断,可是她是刘小婉,王柱心里最爱的人之一。
“王柱,你在哪里,我是赵嫣然,刘小婷现在很危急,我打算送她去镇上医院。”电话里的声音变了,变成了赵嫣然。
“不要,我知道小婷姐的病因,送到镇上去,反而会贻误病情。”王柱急忙阻止,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感觉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