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不该这么回答,这一刻,刘小婉的姐姐应该还在菜地旁的草棚子里睡着呢,可是他不好意思说。
“柱子,小婉问你看没有看见她姐姐呢?”赵嫣然只道是王柱累了,小声提醒。
“没,我没有看见,婉儿,你没有打电话吗?”王柱假装糊涂,他并不想让赵嫣然知道,刘小婷去了菜地。
“我打电话了,她的电话在家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原本打算跟她今天去县城的。”
刘小婉皱起了眉头,感觉好不诧异。
刘小婷回到了下河村的家里,爸妈单独跟她安排了屋子,是二楼单独的平房,楼梯在外面,出入非常方便。
刘小婷什么时候出去的,家里没有人知道。
刘小婉想到这几天,姐姐说得最多的还是柱子哥,便想去柱子哥家里看看,有人告诉他,柱子哥去了医务室。
“婉儿,你姐姐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说不定一会儿就回去了,你放心好了。”
王柱心里有数,又不好意思点破,只得打着马虎眼,搪塞着刘小婉。
“那我再去别的地方找一找了。”刘小婉带着几丝失望离开了,今天她姐姐答应跟她一起去县城买衣服。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刘小婉一大早起来,收拾打扮,便要和姐姐一起进城,谁知道,姐姐不见了。
朱梦因为工地工作忙,急着回了工地,特意喊了一名工人过来照顾叔叔。
赵嫣然忙了一大早上,早饭都没有吃,显然也是饿了。
见医务室没有什么事情,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王柱赶紧跟了过来,死皮赖脸地进了屋:“然然,你,你到底生我什么气啊?”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生自己的气,不行吗?”赵嫣然看着王柱,欲言又止。
“你,你肯定讨厌我了。”王柱低下了头。
“没有……”
赵嫣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然然,你不舒服吗,让我帮你看看?”看到心爱的女孩这样,王柱又是忍不住心疼。
“没事,我有点低血糖。”赵嫣然笑着掩饰。
王柱不信,一把抓住赵嫣然的手,用力一拽。
赵嫣然没有提防,竟然身子一倒,正好倒在了王柱的怀里。
王柱曲解了赵嫣然的意思,以为赵嫣然是想半推半就。
再者赵嫣然的屋子是独立的,这会儿也不担心别人进来。
王柱搂着赵嫣然,坐在了沙发上。
赵嫣然挣扎着:“王柱,你想干什么?”
“然然,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老是对我这样,我感觉六神无主,坐立不安。”王柱说着话,便吻了过来。
“柱子,你不要这样。”赵嫣然逃避着王柱的嘴,却逃不了王柱的手。
王柱的一双手像是装了雷达似的,很快便到达了王柱所想到达的顶峰。
赵嫣然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柱子,别这样……”
“我,我就要将生米做成熟饭,然然,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人。”王柱已经开始变本加厉,解开了赵嫣然衣服的扣子。
赵嫣然浑身瘫软,哪里还有力气抵御。
才几秒钟,赵嫣然的上衣,便已经被脱下了,只剩了里面的小衣服,难以包住的丰满,随时会脱颖而出。
“柱子,你要是这样,即使得到了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赵嫣然小声哭泣。
王柱好似遭到了当头棒喝,急忙松开了赵嫣然:“然然,我,我,对不起。”
赵嫣然面无表情,而是安静地穿好了衣服:“你还不去菜地,今天石建和柳如山来采摘蔬菜,你不准备吗?”
王柱像是犯错的孩子,红着脸退了出来。
不过,赵嫣然没有大发雷霆,让他看到了希望。
王柱回到家里,想起了菜地里的刘小婷,现在去她家拿衣服,岂不是自露马脚,不打自招。
王柱正在犹豫不决时,却发现连家里不远的绳子晾了好几件衣服,长裤衬衣都有,全是李玉娇的。
王柱灵机一动,随便扯了几件衣服,还包括一件胸罩,塞进了手提袋里面,便急匆匆往菜地而去。
这几天,李玉兰跟坐过山车似的,投资了八九万差点打了水漂,就差要神经衰弱。
后来刘宝到底还是摄于王柱的威力,不再敢为难李玉兰,李玉兰这才将超市开了起来。
因为她做得一手好菜,后来在超市旁边搭起了棚子,到了晚间时刻,架起炉灶搞小炒,这样一来生意便会更好了。
李玉兰早上忙了好一会,打算又到镇上去一趟,采购一些食材回来。
出门前打算换一件衣服,可是走到晾衣服的地方一看,她最爱的三件衣服竟然不见了,包括她的小内内。
“谁,谁偷我的衣服?”李玉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平日里便有人经常在她家门前屋后晃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个时候,刚好刘宝过来,走路还有那么一点一瘸一拐:“玉兰,你哭什么呢,谁又欺负你了?”
“刘宝哥,你把我的衣服拿走干什么,我一个弱女子,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李玉兰猜测是刘宝所为。
之前也有晚上丢失内衣内裤的情况,今天居然大白天就开始有动作了。
“玉兰,我平日里虽然行事有些鲁莽,但也不至于做盗窃之事,更不会偷窃女人的衣物。”刘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刘宝哥,你是治保会的队长,我只想你能够以后管得严一些,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李玉兰弱弱道。
“李玉兰,你是赖定我了吗,我告诉,就算有王柱为你撑腰,我也会将这件事情搞清楚,我只要查到了是谁拿了你的衣服,
我一定将他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刘宝身为治保大队长,深知责任之重大。
“刘宝哥,那谢谢你了,今晚我的小炒店试营业,你来捧一个场。”李玉兰不敢得罪刘大柱,也只是礼节性地请了一下。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买两挂鞭来祝贺的。”刘宝冷笑,李玉兰好似到嘴的鸭子飞了,他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