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刚才和王柱亲热,被张翠兰无意间看见了,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感到暗自窃喜。
她一个未婚的女孩子,在刘家村出现,总有一些男人打鬼主意,包括那个刘宝,李大海等人。
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和王柱多了一层关系,那些想打主意的人。
就应该知难而退,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王柱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么说得有理:“那这样,你跟我喊一些工人,我带他们一起去菜地去。”
朱梦喊来了两个带班地,不一会儿,便安排了二十个人,和王柱一起去了菜地。
还真是应了那一句,人多力量大,太阳下山之前,大面积的钢丝网基本上都围上了,只有小面积的需要稍加巩固。
王柱采来了西红柿,黄瓜给众工人吃。
艾玛,这哪里是西红柿和黄瓜,这些工人舍不得吃别的水果,黄瓜和西红柿也吃了不少。
而今日的却让他们感觉在吃仙桃一般。
班长蔡军笑着跟王柱说道:“柱子兄弟,这也难怪你要用钢丝网围上,我吃了一次,就想着二次,和三次了。”
“蔡大哥,我已经跟你们朱经理商议好了,以后你们工地的蔬菜供应我包了,按照市场价,一分也不多收。”
王柱坦荡一笑,尽显慷慨大义,为了刘家村,他已然做到了先人后己,高风亮节。
“柱子兄弟,冲着你这人品,我们经理没有看错人。”蔡军也是呵呵一笑,也难怪,西红柿和黄瓜太好吃。
蔡军并不赞成朱梦和王柱在一起,朱梦人长得漂亮,随随便便就能嫁一个富二代。
哪像王柱,就是一个种菜的农民。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蔡军一直暗恋朱梦,他很想得到朱梦的青睐,或者有一天朱梦能够嫁给了他。
“呵呵,我只是一个菜农,能够种出好菜让大家吃,才是我最想做到的事情,大家也忙了一下午,
早点回去吃了晚饭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干活,就不耽搁你们了。”王柱听出了弦外之音,却并没有点破。
一群工人手里拿着黄瓜,披着夕阳往工地而去。
王柱憨则拿着老虎钳和铁锤,去加固一些没有绑紧,绑牢固的地方。
渴了,累了,就洗一条黄瓜吃下,片刻之间,王柱又是精神百倍,干劲十足。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下山,天已大黑,王柱到了草棚子里面,往木板床上一躺,透过草帘子,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王柱只要一闭上眼睛,便会想到赵嫣然,这会儿,然然是不是又捧着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瓶,看着夜空的星星呢?
王柱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不管是不是梦境,怎么都会有意无意地想起赵嫣然,莫名的,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
夕阳坠入山崖,四野除了昆虫的呢喃,基本上都安静了下来。
一处土坡处,一束束金银花开得正欢,淡淡的清香味道也是随风而至。
王柱一时兴起,走到土坡处,噼里啪啦便上一阵忙活,十几分钟后,王柱便扯下了一大棒金银花。
王柱将金银花藤抱到了草棚子跟前,之后又开始忙活起来,先是用藤子编了一只花篮,再把几句话放在了里面。
看看颜色显得有些单一,王柱又去荒地处,采来了一些野花插在了花篮里面,一时间,花篮里的花是争奇斗艳,光彩夺目。
这一下,然然应该高兴了吧?
王柱自言自语,他忘记了烦恼,忘记了饥饿,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刘家村而去。
刘家村,老村部办公大院。
村长刘海波坐在办公室里,还在眯着眼睛思考问题。
这些天,刘海波家里也是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刘海波有一点点犯蒙。
先是瘫痪了几年的老父亲,竟然被王柱妙手回春给治好了,现在是能走会跑,吃嘛嘛香,身子杠杠滴。
后来一件事情,却让刘海波有些闹心。
按理说,大女儿刘小婷回来了也是一件喜事,可是刘海波总觉得刘小婷回来得不是很光彩。
村子里的李玉兰,张翠兰也是单身女人,但别人是死了男人的寡妇。
他的女儿刘小婷回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刘海波回家吃了晚饭,便来到了村部,说是要看看筑梦公司的工程进度,其实便是想在村部清静清静。
刘海波一连抽了好几支烟,这才拿出筑梦公司交给村部的一份规划书。
尽管刘海波看不太懂,却还是假装内行,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般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来村部,刘海波将规划书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进来……”
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海波还没有望过去,便是一阵香风扑面。
刘海波不由得一惊,抬眼望了过去。
怎么是张翠兰?
刘海波刚才还想起了张翠兰,甚至拿女儿刘小婷跟她作计较。
“翠兰,你怎么来村部了?”刘海波喉结不由得滚动了几下,今日这张翠兰也太漂亮了,估计是把压箱底的衣服拿出穿在身上了。
张翠兰穿了一件白底兰花的白衬衣,衬衣腰峭线条极为清晰,因此也将胸部衬托得更加完美。
走起路来,便好像藏着两只大白兔,若不是扣子扣得紧,随时会脱颖而出。
“海波哥,我是来给你送吃的来了。”张翠兰从身后拿出了一只小竹篓,篓子里面穿着一些新鲜的蔬菜。
有黄瓜,有西红柿,也有茄子跟辣椒。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不送家里去呢?”张翠兰家里的菜园子拾掇得很好,所种的蔬菜也是村子里很出名的。
“海波哥,我上你家去,嫂子在家,也不方便嘛!”张翠兰扭了扭,特意给刘海波抛了一个媚眼。
刘海波好似被电击了一下,忍不住哆嗦:“好妹子,你找我到底有啥事?”
刘海波年轻时,风流无比,刘家村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的,都想动动心思,只可惜老婆看得紧,他也只能偷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