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老爷子真的好了,不仅仅只是起死回生,还医好了多年不能行走的顽疾。
“爷爷,太好了,你以后又能够跟我到山上放牛了。”刘小婉跑过来,抱着爷爷,兴奋得热泪盈眶。
“婉儿,都多大了,还放牛?”老爷子慈祥的笑了起来。
“爷爷,放牛还分年龄吗?”刘小婉撒着娇。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老头我没事了,多谢大家关心了。”老爷子扫视四周,一脸谦和。
众人各自退去,这里面,更多的人还没有吃早饭,眼见老爷子没事,也该回去吃早饭,再下地干活。
刘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老爷子的面前:“大爷爷,你吉人天相,刚才还真是吓死我了。”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在城里赚钱吗?”刘丰虽然很有钱,但老爷子并不喜欢他。
“我是回来看看我家的房子,一直空着,想把他处理了。”刘丰一扭头,看到了刘海波。
原来一回村,就有人告诉刘丰,村长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自作主张,将他家的房子借给了王柱住,他很是不痛快。
“丰啊,我原本是想今天跟你商量一下的,没成想你回来了,现在跟你说正好。”刘海波的脸微微一红。
“还商量什么,我的房子宁可空着,也不让人主,我打算这几天请推土机推平了,再建一栋小洋楼。”
刘丰有钱,建造一座小洋楼,也并非什么难事。
王柱没有答言,他知道刘丰是成心跟自己过意不去,转身便想离开。
刘丰将王柱拦住了:“柱子,你平白无故住我的房子,就没有一个交代吗?”
“刘丰,你什么时候推房子,我什么时候搬出来,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近来你有血光之灾,还是小心为好。”
王柱不以为然,这么多年他风雨飘摇惯了,有没有房子住,根本不在意。
“你……”
刘丰最恨别人说他有血光之灾,之前还找算命的算过,说他前程似锦,一帆风顺,因此还给了算命先生一千元钱。
便在这是,刘丰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丰急忙去了外面,拿出电话。
之后,却没有进屋,竟然带着几名男子,急匆匆开车而去。
赵嫣然走到了王柱的面前,轻声道:“柱子,你有时间来一趟医务室,我有事情跟你说。”
王柱心里跟喝了蜜一样,连连点头。
刘海波大声喊道:“柱子,你别走了,就在我家吃早饭,我跟你说说菜地的事情,你为村子帮了大忙,也不能亏待你。”
“海波说,只要有块地就行,我不会计较的。”王柱憨憨的笑了起来,好像又跟从前一样。
王柱的一块地,很快被村委批了下来,虽然只有两亩,但比起他之前在石头林间的那块菜地,不知强了多少倍。
王柱回到倒塌的老屋前,把铁锹,锄头等工具找了出来,一并扛到了地里。
刘小婉跟从前一样,也到了地里,要帮忙王柱种菜。
王柱压根没下地,而是在田边的一块平地山开始忙活起来。
从山上砍来了柱子,不到半天功夫,就做起了一个草棚子,两边的草帘卷起之后,好似一个巷子,凉爽至极。
王柱还在草棚子里面,做了一个木床,床上铺着草席子,躺在上面,也是相当惬意。
也不知道,王柱从哪里弄来了不少西红柿的种子,将菜地打垄之后,将西红柿的种子,均匀的洒在了里面。
刘小婉看得是稀里糊涂,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王柱在干什么。
一直快到太阳下山,王柱才从地里起来,去了旁边清澈的水沟洗了一把脸,来到了草棚子边。
“柱子哥,你现在才下西红柿的种子,是不是太晚了,等西红柿成熟了,天都冷了。”刘小婉不是不懂时令节气。
“我种的是特殊品种,三天便可以挂果,七天果子就能够上市,味道比之前的茄子会更好,营养价值也更高。”
王柱露出一脸的神秘之色,总之,让人费解。
“柱子哥,你越来越让人感到神秘了。”刘小婉看着王柱,小脸微微一红。
“那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王柱将头一扬,夕阳照射之下,越发显得自信满满。
“讨厌,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刘小婉娇嗔,显得妩媚至极。
王柱突然身子一抖,头往旁边一歪,口水又流了出来:“婉儿,我,我这样一个样子你喜欢吗?”
刘小婉惊呆,王柱的样子,不是跟从前一样吗?
傻傻的,流着鼻涕和口水,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只会呵呵呵的傻笑。
“柱子哥,你,你别吓我,我还是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刘小婉以为王柱真的又回到了从前。
整个下午,王柱的行为都有些不正常,说得具体一点,就是疯疯癫癫,不合常理。
王柱身子一怔,恢复了那自信潇洒的模样:“婉儿,我逗你玩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傻子了?”
刘小婉破涕为笑,突然一伸手,将王柱抱住:“柱子哥,你好坏,你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
王柱猝不及防,竟然被刘小婉推得连连后退几步,倒在了刚刚做好的木板床上。
刘小婉因为惯性,扑在了王柱的身上,跟王柱撞了一个满怀。
“婉儿……”
王柱一惊,之前也跟刘小婉嬉戏过,但从来没有这么直接。
“别动,把眼睛闭上,你脸上有东西。”刘小婉一脸认真。
王柱陡然间,也是被刘小婉唬住了,竟然很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刘小婉低下了头,却是吻了王柱几下。
“好哇,你偷袭我。”王柱一翻身,便把刘小婉压在了身下。
突然间,王柱愣住了。
刘小婉长大了,身材竟然是那么的美,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不迷人。
“柱子哥,你以后娶我吗?”刘小婉红着脸问。
“……”
王柱无从回答,他觉得此刻说这样的话,为时过早。
“柱子哥,你,你想要吗?”刘小婉低下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