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打了个马虎眼,背向慕容祁开始搞事情。
慕容祁躺在花海中,借着微弱的亮光,看着凌雪的侧脸。
小东西何时才能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呢?
凌雪打开系统,开始抽奖。
第一次十连发,十个一样的玉佩。
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都是一样的玉佩。
凌雪无语了,这怎么全是玉佩勒!
是玉佩呢就算了,关键还是同一种花纹的玉佩。这就有点无语了。
凌雪无奈只好送玉佩给慕容祁。
慕容祁接过玉佩啧舌道:“啧~小东西连我喜欢什么样式的花纹都知道的这么清楚。这玉佩是定情信物吗?你不说的话就当是了。”
慕容祁将玉佩随身携带,随后送给了凌雪一条手链,并叮嘱凌雪别将它随意摘下。
凌雪一向不喜欢配饰,但当看到这条手链时,凌雪便深深喜欢了它。
手链没有珠宝的华丽,也没有玉镯的高贵。
它只有一条镶嵌九十九朵彼岸花边的银白链条。虽然如此,凌雪看上一眼便爱不释手。
我相信,如果慕容祁要将手链要回,凌雪肯定会说:要手链没有,要命一条。
系统,凌小黑将其余玉佩处理掉后和白泽玩去了。
至于凌小白,这家伙就和慕容祁一样腹黑,凌小黑表示,系统你还我兄弟。
凌雪玩累后,躺在地上就直接睡着了。
慕容祁将人抱回四合院,离开时恰好遇到了南渊亦。
南渊亦恭敬道:“弟子拜见师父。”
“嗯,你先将基础功法练扎实,待回剑魂峰在授与你其他知识。”
“是,弟子敬遵教诲。”
南渊亦看了一眼凌雪房间的方向,回了剑魂峰,还能每日见到你吗?
又过几日,凌雪也在宗门集市打出了名声,甚至还在集市开了一家奶茶店,每日限售五百杯,生意爆火。
前往稻田的路上,几人相携走过,却听到旁边树丛里传出男女双修的羞耻声。
“这都第几次了,不行此事定要告知执法堂。”
“嗯,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双修也要讲究场合和时间吧!”
女弟子羞红脸道:“他们好像完事了,我们看看他们住哪,到时候叫执法堂去抓人。”
“进了执法堂定要他们脱层皮。他们哪里还有正道门人的样子,还不如直接去合欢宗呢!”
凌霜整理好衣物羞红脸回了四合院。
自那日双修后,他们体会到双修的好处后,每日便不分时间地点的双修。
既能体验人间美好,又能增长修为,何乐而不为呢?
弟子将此事告知执法堂后,执法堂很快派人前来捉拿。
灵域宗执法堂,以严厉、狠辣著名,凡是进了执法堂的弟子,几乎没有能活着出来的道理。
十几个执法堂男弟子包围了四合院。
执法堂副堂主刘生手持抽魂鞭喊道:“里面的女弟子出来,有人举报你枉顾宗门法规,与宗门男弟子苟合。此事影响颇大,还请出来给个说法。”
凌雪还在睡梦中,就被执法堂的弟子粗鲁的用水泼醒。
凌雪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破骂道:“你他喵的有病啊!老娘睡觉好好的,你竟然拿水泼老娘……”
凌雪还没发作完,执法堂的弟子便将人捆绑起来,带去了执法堂。
凌霜也被带去了执法堂,过了会宁若白也被带了过来。
将鸣和南渊亦退出修炼,询问缘由后,赶去了执法堂。
执法堂大堂,刘生坐在高位,执法堂弟子站在两侧,旁边是各种邢行工具,而周围是看戏的弟子。
凌雪整一个郁闷了,她好好的在家睡觉,怎就被抓这了?
明明往常都是她看别人的戏,怎么现在是别人在看她的戏。
刘生见人都到齐开口散漫道:“有人举报你们随地苟合,此事对宗门风气影响甚大。按宗第七百二十三条规章,若自我举报酌情处理,若知法犯法者鞭打五十,邢三十二种刑法,永世关入地牢。”
凌雪询问道:“执法堂判案前不应该都要讲究证据嘛!你们抓我证据何在?若没有证据你们便胡乱抓人,我有理由举报你执法堂滥用职权。”
刘生不屑道:“证据,在场的诸位便是证据。”
凌霜和宁若白对视一眼举报道:“我举报,我亲眼看到凌雪与他人苟合。我曾提醒,但她却不听我的劝告。”
宁若白附和道:“长老,她所言不假,你也知道我宁若白,堂堂雷灵根天才,何须双修此等低贱的办法来修炼。”
“长老,既然有人举报,定是有人看到了人。让他们指认一番不就知道了。”
有名女弟子举手道:“长……长老,这位师兄的确在场,但女性,弟子只看了背影和她的去处。既然四合院有两人,那定是其中一人。”
“长老,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凌家大小姐凌霜,有着大好修炼资源,屑于此等不堪的修炼方式吗?”
有外域灵域宗的弟子认出凌雪,举报道:“长老,凌雪曾在外域灵域宗就喜欢宁师兄,曾多次告白失败,有次还寻死威胁宁师兄。这是外域灵域宗众所皆知的事。”
“是的长老,如果说凌雪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宁师兄,这放在外域的确正常。”
听到有人作证,宁若白立马委屈道:“凌雪你每次都下药有意思吗?像你种全身充满淫荡气息的女人,为何不去合欢宗,何必毁我大好前程?”
举报宁若白的人纷纷道歉,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凌雪,私底下竟是如此的放浪。
霎时间,皆是对凌雪的指着与谩骂声。
刘生玩弄着手里的抽魂鞭道:“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上刑法。”
执法堂弟子将摁在密密麻麻的铁定床上,将人捆好后用锁链将人固定在半空中。
凌雪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如此委屈定然受不了。
刘生正欲抽打凌雪,凌雪叫停道:“慢着,说再多也无用。我敢发誓我是清白之身,凌霜你敢吗?”
凌霜冷笑道:“发誓?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但凡你抠字眼,天道自会不理睬,死到临头你竟还不知悔改。”
凌雪冷声笑道:“原来所谓的执法堂,不过是道听途说的无脑之人,这就是你执法堂的公正。可笑,简直可笑至极。若我凌雪安然无恙从这里出去,你们放在我身上的,我定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