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陈北冥一把捞住王诗眉,大手拍在翘豚上。
嗯……
一股少女的体香,和特有的兰花味,扑面而来。
就好像是拍上去之后,从身体里渗出来一般。
莫非是香水腌制的入味了?
不管怎么说,那手感,当真是触手生香,令人神往。
王诗眉悚然一惊,怒道:
“啊!我咬死你!”
樱口一张,咬在陈北冥肩头。
力道甚大,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
“嘶!松开,怎么一个个都是驴肝肺,上次救姓温的小妞就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陈北冥两只手抓住温软的翘豚,用力一扭。
“啊!”
一声尖叫,王诗眉樱唇放开。
但很快换个地方,又是一口。
陈北冥只好出祭出绝招,手法戏弄起那对圆月。
“嘤咛!不要……”
王诗眉哪里能承受得住?只得松开,口中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吟。
双方耳鬓厮磨,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岁。
陈北冥同样受不了这个,吻上那对还沾染着自己鲜血的红唇。
初时,还带着血腥,很快唇齿间渗出香甜。
王诗眉被吻蒙了,娇躯在陈北冥戏弄下热得吓人,想抗拒,身子却酥软如泥,不受控制。
那浅绿色的亵裤逐渐滑落,再无遮拦。
关键时刻,陈北冥还是强行刹车,将王诗眉放开。
再下去,就要出事了。
好在,分开的瞬间,王诗眉也回复灵台空明。
意识到方才的行为有些离谱……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难以抗拒。
或者说,身体为何难以抗拒?
莫非那就是人的本能?
陈北冥指着地面,沉声道:
“你看地上的人,那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贼田扒光,我看见他潜入侯府,才跟着进来救了你。”
王诗眉呆愣片刻,急忙用锦被遮住自己身子。
“我信你便是,你走吧,我不会与别人说的。”
陈北冥舔舔嘴唇,唇齿间依然残留着王诗眉的味道。
不敢久留,抓起田扒光和他的衣物下楼。
王诗眉忽然从床榻上下来,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俏目闪过一丝异彩。
“原来如此,你竟骗过那么多人,我不会轻易便宜你。”
方才不小心,碰到那绝世的凶物!
……
……
第二日一早,陈北冥带着田扒光离开平阳侯府去往东厂。
虽然王文武没明白怎么多出个人,陈北冥不说,自有他的道理。
到东厂后,陈北冥直奔刑房。
将田扒光交给刑房掌班。
“将他给本侯阉干净,一点不许留。”
“遵命侯爷!”
掌班摩拳擦掌,指挥着手下,将田扒光绑在刑架上。
田扒光到东厂,才知道招惹之人是谁,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一听要阉割自己,直接吓尿。
“侯爷饶了我吧,再也不敢,我保证!”
陈北冥喝着热茶,充耳不闻。
“呵呵,别叫了,进得东厂,不少点东西怎么行,割了干净,说不定我家侯爷还会重用你。”
掌班拿起阉割用的细长刀,嘴里劝着田扒光。
“哎哟,还挺有本钱,你可是我见过最大的一个,别乱动,歪了割到血管子,那可不妙。”
田扒光乞求地看着陈北冥,仍然心存侥幸。
“我有黄金一千两,都给你,还有一本武功秘籍……”
“黄金?在哪里?”
陈北冥只对钱感兴趣,武功秘籍他并不缺,不管是淮阳收集的,还是皇家的收藏,足够修炼。
“你放了我,我就给你。”
“你耍本侯?给我动手!”
“不要!啊!”
“你他娘的叫个什么?老子划到自己手而已!”
掌班狠狠地骂着。
田扒光动静太大,刀子偏移。
“我说,全都说!黄金统统给您,还有宝藏的秘密,什么都说!”
田扒光吓傻了……
若是没鸟,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哦?你具体说说?”
“黄金就埋藏在京城废弃的南梁会馆,进去第三个小院边的假山下。宝藏的秘密就在西郊,据说是前朝帝陵!”
嗯?
陈北冥闻言,顿时心中大惊。
南梁会馆!
那是此前大梁国设立的驿馆!
其中有很多大梁国的秘密……
田扒光竟然在那里埋藏黄金,或许他知道什么!
而西郊的前朝帝陵,肯定便是之前自己和王老二偶遇的那个。
世界线竟然收束了……
转瞬间,他有了决断,田扒光身上还有很多可用之处。
便沉吟道:
“掌班,既然你受伤,就等养好伤再说,除了割鸟,还有什么抑制的办法?”
掌班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说道:
“侯爷,您还真找对人了。小的手上有本不传之秘,乃是用特殊的点穴手法,抑制男子的阳刚之气。只要依法施为,长则一两个月,短则十天,他都将望女兴叹!”
“哦?那你快点实施!”
掌班苦笑道:“侯爷,小人功力有限,难以施展。不过您是高手,想必应该效果显著,秘诀就是这般……”
掌班说着,便将那秘法耳语出来。
陈北冥一听,点头叹道:
“当真精妙至极,让本侯试试。”
说着,便出手如电,在田扒光身上点戳几下。
掌班拿手绕了几圈,又弹射几下,笑道:
“侯爷,成了,那物事短时间内,不再受他控制,就算是艳绝天下的没人,他也干不出什么。”
陈北冥满意地点点头:“但他要是等时间过去,恢复之后又乱来该如何?”
掌班又道:“侯爷,那就简单了,咱们东厂有三月必死丸,给他服下,要是到时不归,自然会肠穿肚烂而死!”
“很好……奸贼为恶多年,如此,也算是报应。”
田扒光已经放弃抵抗了。
之前的一番斗争和煎熬,已经让他透支掉所有精力。
只要能做完整的男人,点穴服毒,都能接受……
陈北冥见状,嘱咐道:
“好好给我照顾,此人本侯有用处。”
“侯爷放心,一定好好伺候着。”
出了刑房,打算回官廨摸鱼,一个番子急匆匆跑过来。
“侯爷,有个漂亮姑娘找您。”
漂亮姑娘?
说得有点笼统啊。
陈北冥认识的漂亮姑娘可不少。
那会是谁?
他赶到门口,看到来人,吃了一惊。
眼前人一身血迹地愣愣站着,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