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万两,太多了……
陈北冥狠狠品尝了一番女帝的樱唇,直到快秃噜皮,喘不过气,才回味无穷地离开那美妙的感觉。
女帝也是星眸闪耀,似乎沉醉其中。
陈北冥见状,胆子又大起来,计划再进一步……
那“作恶多端”的爪子,继续深入敌后!
“呸!”
“哎哟!”
恍惚间,就被女帝踹下御座。
“去你的,朕身子不适。”
嗯?
不适?
不是说不要,也不是说不行!
那意思是?
下次舒服的时候,就能嘿嘿嘿?
陈北冥兴奋地搓着双手,充满期待。
要是能推倒女帝,那可是人生一大成就啊!
“陛下的意思是,下次就能……”
“能你个大头鬼,不忙了是吧?没事做了是吧?朕再给你安排点!”
“别……陛下,小的刚回来,先休息两天好不好。”
说着,一点点往外边挪过去。
要是再留下来,指不定真弄点任务上身……
走出殿外,陈北冥嘿然一笑,摸了摸嘴唇,回味一番天下至尊的樱唇。
别说啊,味道就是不一样!
似乎唇齿之间,都是九五至尊的感觉!
“嗯……有进步,好歹让亲了不是……”
自我安慰一番,陈北冥满意地离开皇宫。
出宫后,他去驿馆看望了于谦。
“于大人莫要灰心,此事不能急。”
于谦没有想象中的悲愤,而是冷静非常。
“呵呵,主事小看于某了,晋王如此卖力,无非与杨天感案有牵扯,那些上蹿下跳的勋贵恐怕也不干净。
若是彻底审查,不知道要砸多少人的饭碗,他们这般,倒也在意料之中。”
于谦冷笑道。
陈北冥欣赏地点点头,于谦所说与真相一分不差。
自己是听到过杨玄策亲口承认,但于谦仅从这些人的表现就推测得七七八八,的确老辣。
“今日朝堂上,晋王的一套王八拳,不得不说,很是漂亮。于大人以为呢?”
于谦点点头道:
“老东西行军打仗不在行,搞阴谋诡计一套一套的。”
“是啊,兵部右侍郎罗洪才、翰林院供奉左领乾、康王、邺国公,一环扣一环。”
陈北冥回应着。
“他们拿朝廷与陛下来堵老夫的嘴,算是成功了一半,可是他们小瞧了公正二字!
阴谋终究战胜不了朗朗乾坤!”
于谦的话,掷地有声。
陈北冥闻言,忙站起来,躬身作揖。
这样的硬骨头,值得任何人敬佩!
突然间,他想起原时空那位,便道。
“于大人,我想到一首诗,正合此意。”
“哦?主事吟来,老夫早就听说您的文名在外!”
千锤万凿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吟诵完,陈北冥看向于谦。
“于大人,您觉得此诗如何?”
“好诗!主事不愧有诗词第一人之称,老夫佩服!”
于谦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而陈北冥则是想起历史上悲剧的那位。
两人都是一般无二的品性。
国之干臣!
想起两个于谦的故事,他眼睛湿润了。
“于大人千万保重,我陈北冥只要有一口气,绝对护您周全!”
于谦感动中带着些许疑惑,总觉得陈北冥的眼神里还有一个影子。
“主事也要保重,陛下决计离不开你。”
陈北冥点点头,日后的大老婆,肯定离不开自己。
就是推倒么,还差点火候,仍需努力。
那股温柔、霸气集于一身的绝美奇女子,该是何种滋味?
离开驿馆,陈北冥漫无目的充当着街溜子。
倒不是无事可做,主要是淮阳肯定还在随园呢。
这时候,可不能回去。
回去的话,淮阳肯定会借机整幺蛾子。
就是不知道,淮阳那魔女性子,会怎么折磨家里的几朵鲜花。
“算了,老爷我也无能为力,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能给你们祈祷,自求多福吧……”
转念一想,不能一直当街溜子。
墨涵那边一直没去看,便拐了弯朝着肥皂工坊走去。
到了地方,陈北冥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在门口来回溜达了几遍,确定是工坊才停下。
上好的红色大门,一对造型别致的瑞麟兽位于两旁。
要不是门口牌匾上的‘惠民’二字,陈北冥还真以为到了什么高门大户。
迈步入内,热闹的工坊瞬间安静下来。
墨涵察觉到异样,连忙转身。
“老爷!”
墨涵发现是他,激动地冲过来,红着眼睛投入陈北冥怀里。
工坊的流民,笑呵呵将自家孩子拉走。
给两人留足了空间。
“爷,去后边。”
墨涵带着他去了最里面的院子。
此处远离喧嚣,布置得很是清幽雅致。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周小姐呢?”
陈北冥疑惑道。
“哼!爷心里只有周小姐。”
墨涵抿嘴说着。
“看爷不狠狠教训你!”
陈北冥坏笑道。
很快,便响起婉转动听的“歌唱”声。
陈北冥只顾欣赏墨涵雪白圆润的豚儿,全然没注意,帘子后有人。
直到扑通一声,陈北冥才意识到内间的异样!
“什么!”
现在有刺客,太会挑时间了!
若是个女刺客,说不得要处置她!
墨涵也意识到什么,惊讶地道:
“呀,糟了……”
陈北冥猛然掀开帘子,发现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哪里有什么刺客?
只见一个女子,满脸羞红地坐在地上。
正是当初在大街上卖身救父的郭芫。
她看见陈北冥吓人的架势,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会说的!”
郭芫紧张地说道。
陈北冥没说什么,走到跟前,两指勾住她光洁的下巴。
“你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吧?”
郭芫的心里,很快便进行着天人交战:
一个小人说:太监哥哥人那么好,以前以为他不行,现在见他如此,还不主动献身?
另一个小人说:对啊,对啊!
“奴……奴家知道了……”
说着,便主动上前,想着之前听过的细节,便实践起来。
陈北冥见状,满意的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
这绝不是胡来,是让她缴纳投名状。
自己太监身份,相对外人是个大秘密。
能保守秘密的,只有自己人。
睡到一张床上,自然就是自己人了!
陈北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将郭芫抱到床上:
宽衣解带终不悔,为雀等的人憔悴。
衣衫毕飞,坦诚相见。
随后,慢慢进入状态。
郭芫初经人事,有几分紧张,陈北冥紧紧吻住她的香唇。
“无需紧张,放心享受便是。”
软语安慰之下,她才放松了许多。
随后开始主动配合,紧握着床单,肌体绷直。
她无数次想过洞房花烛,却不敢想是面对救下自己的太监……
这样也好,太监哥哥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要疼人会疼人。
之前唯一觉得他是个太监,是人生一大遗憾。
没想到,竟然是个假太监,真男人。
如此一来,人生岂不是大圆满!
面对未经人事的郭芫,陈北冥知道不能急。
需要徐徐图之,着急不得。
……
经过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渐入佳境。
顿时,莺歌阵阵,满室生春。
她飘在云端,完全将自己的心给了男人。
流下的泪水既是告别,也是蜕变的喜悦。
事情结束之后,陈北冥才隐隐有一丝歉意。
没有征询郭芫的意愿,就拿下。
“对不起,是我有些急了。”
郭芫纤手点在陈北冥嘴上。
“芫儿在市集上第一次见您,便知道这辈子跟定您了,妾身是自愿的。以前觉得您……”
“觉得我是太监,很遗憾对不对?”
陈北冥笑着道。
“老爷你真坏……呜呜呜……”
郭芫笑着笑着,便哭了。
那哭声当中,既是对少女身份的作别,也是对心愿达成的欣慰。
陈北冥抚着怀中唯美红润的柔软娇躯,温柔道:
“就是委屈了你。”
郭芫清逸脱俗的俏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芫儿没觉得委屈,墨姐姐对我很好,能伺候在爷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跟着我可是很危险。”
陈北冥又补充一句。
郭芫笨拙地吻了陈北冥一下,两只玉臂紧紧搂住他脖子,语气坚定。
“妾身不怕死,就怕没死在您身边。”
陈北冥从未想过她会说出这番话,心中怜惜,便安慰着抚弄上去。
抚弄之间,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再次紧紧抱在了一起,互相吻着。
郭芫的亲吻,很快便从生涩变成熟练和诱人。
唇舌之间的挑逗,比墨涵还要花活。
更非淮阳可比,陈北冥这才意识到,原来亲吻的花样和技巧,可以是女子天分奇高,领悟出来的!
不一阵,两人情兴皆至,到了榻边。
郭芫便学着方才墨涵的样子,躬身相应。
陈北冥心领神会,后发而至。
双手一会儿安慰着豚儿,一会儿安慰着明月。
心中欲念已是汹涌而至,她转身微微一笑,示意陈北冥。
……
……
……
你懂得
……
……
大战结束,郭芫强忍着撕裂疼痛,将发髻拆了,换成代表出嫁的妇人发髻。
陈北冥不解,疑惑道:“这是为何?”
郭芫俏脸再度爬上红晕,娇羞地说着:
“是告诉那些不相干的人,妾身已有所属。”
……
夜幕降临,陈北冥吃完饭起身离开。
席间,两女陪着用饭,他也得知消息。
周阮代表工坊,去了外地谈生意。
回到随园,管家郑乾屁颠屁颠地迎上来。
“老郑,走了没?”陈北冥小声说着,冲房间呶呶嘴。
郑乾强忍着笑意,恭敬道:“走一会儿了。”
能让自家老爷如此的,也只有那个美丽的公主吧。
淮阳在随园折腾了一天,宣示主权之后,才满意离开。
红袖添香与辛玉婵,学了一天的宫廷礼仪。
本来还有个楚红缨,可飒爽的楚女侠根本不鸟淮阳。
只一句我不是随园的奴婢,就跑去驯马了。
气得淮阳张牙舞爪就要教训!
可惜啊,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对手?
被楚女侠擒住揍过几次后,终于知道人家不好惹,目标转向小玉儿。
“公主是什么?能吃吗?”
小玉儿瞪着天真无邪的双眼,看着淮阳。
淮阳俏脸红得能掐出水。
她所理解的吃,就是被陈北冥欺负!
没想到小丫头也敢这么说!
最后……
还是在一碟子海棠酥饼收买下,才知道小玉儿是真的喜欢吃。
得到小玉儿认可,淮阳像只巡视完自己领地的母老虎,满意地回了公主府。
“老爷!”
红袖添香与辛玉婵,泪眼盈盈地看着陈北冥。
三女站了一天的规矩。
“委屈你们了,老爷惹不起公主啊。”
陈北冥将三女揽在怀里,安慰了一番。
“老爷,您身上的胭脂味道,我怎么没闻到过。”
添香耸耸琼鼻问道。
陈北冥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还未开口,管家郑乾跑过来禀报。
“老爷,平阳侯与几位公爷求见!”
陈北冥趁机溜了,颇为疑惑。
“这么晚了,难道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