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 事发
原来,林潇儿早已吩咐赵菲儿身旁的侍女,一旦二人发生关系,立刻大喊小军机非礼郡主,如此,才能逼迫傅山接受赵菲儿的爱意。
同样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傅山与赵菲儿的身上,那军机处自然就乱做一团,她和林渊才好从中作梗,偷走炸药!
只要拿到炸药,她们上锦国便再也无惧大商!
穹顶漆黑,无一颗星辰,一直藏匿在黑暗中的林潇儿与林渊看到军机处乱作一团,唇角皆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皇兄,我们的机会来了,这也将是唯一的机会,你我二人兵分两路,摸遍整个军机处,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拿到炸药!”林潇儿俏脸肃穆。
林渊微微颔首,拉上蒙面,“放心,孤一定会全力搜查。”
说罢,二人便已经幻化做两道黑影,消失在了夜幕中。
军机处的士兵对此全然未知,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赵菲儿和傅山身上。
“奇怪,郡主对小军机不是早就已经情根深种,多次追求了吗?就算是小军机真的看上了郡主,也不需要非礼啊……”
“这可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传出来的,怎么会有假?”
“依据大商朝律例,非礼郡主可是车裂之刑,小军机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吧,九千岁都来了,一定会妥善处理好此事的。”
营帐中,赵菲儿已经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衫。
傅山将她护在身后。
燕西寻一脸狐疑的看着二人,“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低垂着头,面色绯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此,燕西寻只能将目光落在了傅山的身上,“傅山,你是个男人,应当敢作敢当,说,你到底对郡主做了什么?”
傅山咬牙,“九千岁,我,我……”
“你什么?”燕西寻声音一凛。
傅山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突然间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对郡主……”
“我真是该死,辱没了郡主的清誉,郡主,今后我傅山的这条命就给你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傅山扑通一声跪在了赵菲儿脚下。
赵菲儿连忙扶起了他,“傅山哥哥,你这是说什么,方才虽然是你先……可我也是情愿的,你我二人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怎么能说是你非礼我?都是我手下那个丫头不懂事,适才……”
“该向傅山哥哥赔礼道歉的人,明明是我,还请傅山哥哥原谅。”
赵菲儿难得的温婉,善解人意,这让傅山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燕西寻看二人郎情妾意的模样,自然知道不存在非礼行为,当下便道,“既然小军机和郡主两情相悦,并非是非礼,那此事便交由你二人自己解决了,小军机,你要好好的想想如何能不辜负郡主对你的一片真心,尽快上门提亲,让郡主有所依靠才是。”
傅山用力的点头,“九千岁放心就是了,明日天一亮,我立刻去赵国公府提亲!”
赵菲儿满眼惊喜,“傅山哥哥,你没有骗我吧?”
这个时代,女子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傅山要了赵菲儿的清白,自然会对其负责到底。
他拉起赵菲儿的手掌,目光坚毅的道,“傻丫头,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骗你?今夜,你便先随着随从回去,明日一早,我就去上门提亲。”
“嗯。”苦苦追求许久,赵菲儿终于得到了回应,心中自然是美滋滋的,她恋恋不舍的望着傅山,后随着丫鬟退出了军机处。
“郡主,上锦国公主的这个办法真是有效呢!这些傅小军机就是郡主你的掌中物了!”丫鬟在侧道。
赵菲儿面颊娇艳欲滴,“是啊,我是该好好的谢谢郡主撮合我与傅山哥哥,走,去听雪楼。”
马车调转了方向,可到达听雪楼时,林渊和林潇儿皆不在。
赵菲儿眉宇紧蹙,望着漆黑如墨的夜色,满眼狐疑,“奇怪,都已经这么晚了,上锦国公主会去哪里呢?就连林渊太子也不在……”
“郡主,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傅小军机可是要上门提亲的,你总不想憔悴示人吧?”丫鬟道。
赵菲儿这才点了头。
而军机处内,燕西寻一脸玩味的看向了傅山,“傅小军机,如何?郡主可还令你满意?”
傅山的面色更红了,“九千岁就不要打趣我了,我与郡主之所以发展到那一步,也是意外……”
燕西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男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明日去提亲时,记得礼物准备的丰厚些。”
“时间不早了,本千岁先去休息了。”
“嗯。”傅山目送燕西寻离去,这一夜,他百转千回难以入眠。
更不知道,林渊与林潇儿已经找到了炸药的所在之地,并包裹了不少的炸药粉末及炸弹离去。
直至天方吐白,军机处才发现失窃了。
“小军机,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一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入了军机处。
傅山蹙眉,“发生何事了?如此之惊慌?”
那士兵道,“仓库,藏炸药的仓库失窃了……今早,我等巡逻之际,在仓库外发现了一个地洞,里边的炸药应当是被人动过了……”
什么?
傅山的面前骤然间变得难看。
这一日,上朝之际,一些看不惯傅山清高的官员,纷纷落井下石,要求燕西寻与萧太后将之入狱。
为安百官之心,燕西寻也只能暂时答应将傅山下狱,后命令锦衣卫彻查此事,务必找到真凶。
在赵国公府的赵菲儿还对一切全然未知,她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等候傅山前来提亲。
赵国公和国公夫人也对傅山这个女婿十分满意,等候已久。
可时至晌午,都未听到傅山的消息,二人逐渐有些坐不住了。
“菲儿,傅山真的会来吗?你确定提亲是他亲口所言,而非是被你逼迫?”赵国公问。
赵菲儿用力的点头,“当然了,女儿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
“那就奇怪了,傅山向来是个说一不二,言而有信的人,怎么会食言呢?”赵国公心中隐隐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