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至,璃月街头巷角的房檐上挂着的灯笼都亮了起来,稻妻也是如此,不过那种淡淡的紫色灯笼莫名的有些诡异。
好了,接下来请让我们来欣赏酒鬼们的表演!
“从现在开始,这个码头只属于我!”
“大家嗨起来!”
“今天让我唱完一整首神女劈观好吗!”
……
梅比乌斯半靠在吧台上,一双蛇瞳看着在酒馆中央蹦蹦跳跳,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的将邪。
荧看着唱戏但是喝多了跑调的钟离也不免扶额道,“突然不是那么在意没抽到帝君的事情了……”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靠在柱子上晕乎乎的将邪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将邪你在念啥?咒语吗?”巴巴托斯跪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面傻笑着问。
将邪松开柱子,颤颤巍巍地朝着吧台走去,期间他无意踢了巴巴托斯的头一脚,有意拍了拍摩拉克斯的翘臀一下。
“嗝~”
打了一个酒嗝,将邪对着站在吧台里咬牙切齿的迪卢克笑道,“老板,再给我来一瓶蒲公英酒,最大的那种。”
这行好歹算是服务业,虽然迪卢克不用微笑点头嗯,但是满足客人的要求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自己家里有四根剑羽了……
刚从迪卢克的手里接过了酒,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没品的家伙勒住了将邪的双手,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一把揭开了蒲公英酒的瓶塞。
“你们俩要干啥?别抢啊,两个没钱的穷鬼抢酒了!”
刚要大声喊的将邪立马就知道了这俩混蛋要做什么了!
智商在遇见巴巴托斯加将邪二人便下线了的摩拉克斯暗地里下绊子,一脚让将邪单膝跪下,然后双手让将邪仰起头。
“注意,重头戏来了!”
随着巴巴托斯的大喊,他抓着将邪的手向上一推,蒲公英酒的瓶口直接倒进了将邪的嘴里。
更可恶的是,将邪现在还不能动,只能让这满满一壶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这一壶酒一滴不剩全倒了进去,但是两个不要脸的家伙朝着站在吧台里的迪卢克和荧一同挥了挥手,“快快快,再拿三瓶酒来,度数最高的那种。”
吧台里的荧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刚刚还醉醺醺的温迪和钟离现在居然这么生龙活虎,而且还挟持着将邪不让他动。
迪卢克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也不大在意,有人付钱就给酒,有乐子看最好了,尤其是一位魔神的乐子。
一瓶来自至冬的酒被迪卢克从尘封的柜台里取了出来,并说道,“这瓶酒我当初喝了一杯,肚子疼了三天,把这位客人喝到断片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罢了,两位随意。”
看得出来迪卢克是稍微有点激动的,腹黑本性都出来了。
“半瓶吧?”巴巴托斯听见了迪卢克的话问摩拉克斯。
“可以。”摩拉克斯点点头,然后示意迪卢克把酒送过来。
吨吨吨!
半瓶超级烈酒被无情的两神灌了进去,将邪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的清醒意识彻底不存在了,不过还没到彻底醉的程度。
“半瓶怎么够?”这时候一直在观察的梅比乌斯笑道,然后她接过了摩拉克斯准备放下的酒瓶,直接掰开将邪的嘴巴直接全部灌了进去。
等酒液彻底进了将邪的肚子,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相视着点了点头,然后一同放开了将邪。
将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看见的东西已经不止天旋地转了,他现在能看见拥有巴巴托斯眼睛的摩拉克斯,以及穿着白色丝袜的吟游诗人版梅比乌斯。
“嘿嘿,嘿嘿嘿……”
将邪已经开始不停傻笑了,这让事件的发起人和主推手巴巴托斯不免担心,“这样没事吧?感觉会傻……”
“应该不会。”摩拉克斯给出了回应,“当初他在璃月连续和我喝了三天的酒,每天都是晕倒在街头,不应该会变得痴傻。”
梅比乌斯则是提出了另外一个说法,“傻了也没事,我能让他的脑子重启,只不过会宕机两三天。”
宕机?
在场三个提瓦特土著和一个长期偏远世界旅行的旅行者一脸懵,但是很默契的是,他们都没有问宕机是什么意思。
“现在问什么他都会回答吧?”荧看着不断爬起躺下,爬起躺下的将邪问道。
“依普遍理性而言,是这样没错。”摩拉克斯点头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巴巴托斯则是不做猜测直接开口说道。
“不过在问将邪之前,我想知道这位小姐的名字是?”
“梅比乌斯。”
……
为了不让将邪一直做俯卧撑,摩拉克斯搬过来一把椅子让将邪坐下。
“将邪你离开璃月究竟是为了什么?”第一个问题来自摩拉克斯,这个问题或许已经困惑他许久了,今天才有机会问出来,当初的决裂一战,他没有问缘由,将邪也没有说过。
“逃避……磨损……”将邪的嘟囔声并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这个问题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所有问完的摩拉克斯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意义不明的光。
巴巴托斯思索了一会后问道,“将邪,你还是单身吗?”
确实是个好问题,至少其余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将邪像是没有脊椎一样,头低得很低,不过类似梦话的呓语还是出现了,“五六千年了,我也不想单身啊……”
梅比乌斯的手颤抖了一下,她貌似很激动。
“荧你要不要问一下?”巴巴托斯笑得像只狐狸。
期待着听猛料的荧不可思议指着自己,“我也有份?”
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齐齐点头,当然了,八卦这种事情当然是见者有份啊!
“那我问了。”荧犹豫着说道,“将邪你爱过谁?”
咦~好尖锐的问题,但是大家都喜欢!
“嗝~”将邪打了个嗝,然后迷迷糊糊地说道,“留云,巴尔泽布。”
哐当!
酒杯落地的声音让激动不已的众人齐齐看向梅比乌斯。
“没事吧?”或许是“女人”最懂女人,巴巴托斯问梅比乌斯。
捡起酒杯,梅比乌斯笑着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我没事,我和他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