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权古,我对你也够有耐心了。
听了你讲那么多的废话。
你用枪要打死我。
你要和我联手了,我问你,你有什么?
算了,我也服了我自己。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耐心听你满嘴跑火车。
薛权古,你儿子死了我知道的。
杀子之仇你都无所谓这让我很吃惊。
好了,我说小姑娘,特么你又是谁?
你是不是薛权乐的女儿薛宝宝?
你爸爸真的厉害,自己不来送死,把你送来了。
你是不是被吓尿了?
你不难受吗?
赶紧下来了,那么多的色狼看着你,你不感到害羞嘛?”
叶dongtu然对着蹲坐在办公桌上的薛宝宝说道。
“叶东,叶东,你就是叶东!”
薛宝宝突然惊喜的大喊道,然后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那桌面上留下一滩水渍。
“你发什么神经,你不用脸红的,这里吓尿的不只有你一个人。
反正这里的人都要死的,你不用难为情的。
我也不会嘲笑你。
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喊我的名字是不是自己反正要死了。
就这样大惊小怪的一下也可以给自己壮壮胆,是不是这样想的?
反正你也快死了,你要说的话,我听听也没有关系。”
叶东说着,随手一挥。
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喊声响彻天际。
那是一只断手断臂从薛权古的身体滑落。
“啊,啊,啊......."
薛权古哇哇大叫。
“薛权古,你好歹也是一个薛家家主,你这是干什么?
你用双手拿枪打我的时候,你的手已经不属于你了。"
叶东话音一落,薛权古的另一只手臂再次滑落。
薛权哭的更厉害了。
双腿跪了下来。
”叶东,上苍有好生之德,你就饶了我吧。
我已经是一个古稀老人,我已经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
我已经是个残废,现在薛家对你没有威胁。
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叶东,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求求你放了我,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薛权古拼命的磕起头来。
随着薛权古的跪下磕头,薛家的所有的人全部跪下了,都拼命的磕头喊饶命。
唯有薛宝宝还愣愣的看着血流不止的薛权古。
“薛权古,男儿膝下有黄金,薛家男儿没有怕死的孬种。
你作为薛家家主,你太丢人现眼了。
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你这个畜生!
你杀我兄长,你杀我两个兄长。
你也有今天,你是活该。
叶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我的两个哥哥报仇雪恨。
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叫薛宝宝,我就是个替死鬼,我就是替我爹死的。
但是在我死前让我杀了薛权古这个畜生好不好。
他是一个恶魔,他杀了不少的薛家人。
他还砍了我父亲的手指。
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薛宝宝在薛权古的求饶声中开炮了。
”薛宝宝,你娘的你找死。
老子真特么的应该XJHS,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本身已经鬼哭狼嚎的薛权古听到薛宝宝的话。
那是一个怒火中烧。
叶东看着这个女汉子。
”薛宝宝,多大了?“
叶东问道。
”18岁,我是燕京大学的学生。“
薛宝宝疑惑的看了一眼叶东说道。
“你敢杀薛权古?你这有点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样子。”
叶东说道。
“尼玛我都要死了,还有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我想在死之前先弄死这个把薛家拖进万丈深渊的人。
我知道我们薛家迟早要遭天谴的,其实叶东,你要灭了薛家我不怪你。
薛家该灭,薛家就是华夏的耻辱。
我们薛家真的太坏了,狼子野心。
虽然说我的两个哥哥死了,但是我的两个哥哥也不是好东西。
他们也没少干罄竹难书的事情。
但是我生在这样的家族是我的错吗?
这样的薛家灭了也就灭了。”
薛宝宝眼中喷出火来。
"薛权古,你去死吧。”
叶东邹邹眉头。
“行了,薛宝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和我一伙的。
我是来杀人的,用不着你来杀。”
叶东双手一挥。
薛权古的双腿齐断,直接成了人棍。
这下薛权古不喊了,直接昏过去了。
叶东不是好好先生。
王朝大酒店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就是这个人的功劳。
叶东在惩罚薛权古的时候,也是震慑这批核心人员看的。
“薛宝宝,你给你爸打电话,你叫你爸来送死。
你是代表你爸来的,这个会议室的人都是薛家的核心人员。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你爸也不是好人。
既然你是嫉恶如仇的人,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爸把你换出去。
同样要死的话,肯定是你爸该死,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你或许还有的救。
我的意思是你爸来不来都要死,如果你爸来了,你暂时可以不死。
但是如果你爸不来,你要死,你爸也要死。
所以你可以打个电话让你爸过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们薛家来讲是大事,对华夏来讲也是大事。
对我来讲的话就是一件屁事。
我少了一个麻烦而已,我少了一个苍蝇而已。”
叶东说道。
“叶东,让我爸来没有问题,但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薛宝宝问道。
“解释什么?解释你的老子不是坏人,是身不由己,都是薛权古指使的?”
叶东冷冷的说道。
“叶东,我知道你,我们薛家对你有仇,我不否认,你要报仇薛家我也无话可说。
但是我们还是讲凭良心说话,我薛宝宝也不是好人,我爸爸薛权乐也不是好人。
但是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做的了好人吗?
我爸爸想做好人来的,我爸爸想当家主来的,因为我爸爸还有良知。
我爸爸想彻底改变薛家作恶的局面,我们想让薛家走正道。
但是我爸爸失败了,我爸爸不是我大伯的对手。
我爸爸被砍了手指。
这还不算,我的两个哥哥也成了大伯的眼中钉,他们被杀了。
我们家也有钱,我们的钱都是家族赚来的钱。
这个钱肮脏,这个钱来路不正,但是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我们身在这样的家族难道是我们的错?“
薛宝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