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药随后带着儿子挨家挨户的还那当初借的一两银子。
其实这有些人家就没打算让白大药还,尤其是那平时嘴上不饶人的那家伙,说道:
“白大药,老子平时是爱欺负你,但你遇到事儿了,兄弟们总不能不管吧,不说情义有多深厚,咱们多少也是一个村的,该帮也会帮,不然以后还有什么理由欺负你啊。”
二人这次回到家后,白大药就再也没下过床。
终于也是瞒不住了
白大药对媳妇坦白了一切,伤心的她哭了一天一夜,在她心里一直都每天幻想着如何跟眼前的丈夫老去,如何见儿女嫁娶,如何抱的了孙子,又是如何相濡以沫。
太短了...
时间太短了...
还没有一生...
还没有天长地久...
......
离别之际
白小花在床边守着丈夫,白大药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你还是这么好看,我到现在都没看够,以后的日子就辛苦你了,对不起...”
随后白大药看向女儿白嫣嫣
“来...叫声爹听听...”
小女儿乖巧的叫了声爹
“以后谁欺负你,你就告诉你大哥...他会给你出头的。”
小女孩坐在床边牵着父亲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最后白大药看向自己的儿子
“是不是现在让你叫声爹挺为难你的...嗨...为难就为难一次吧,这辈子爹就为难你一次,爹啊...想听...”
周毅看着这一幕幕伤心万分,生怕白子瑾说不出口,便刚要代替时,白子瑾从怀里拿出一个亲自编的竹蚂蚱放在父亲手上
“爹...不为难!”
白大药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与世长辞。
这日过后,方怀远将白子瑾带到了书院
“你如今遭此劫难,想必与你身世有关,我问过你父亲关于你的身世,你并不是他们亲生,而是在一个雨夜捡来的。”
白子瑾听到此话后不免有些失落,他此时是真想那憨厚的大汉是他的父亲。
“经过我这几日的调查,这村子里隐藏着不少修行者,而这些人也是在六年前来到这村子的,应是来监视你的。”
白子瑾有些疑惑,问道:“监视我?有多少人?”
“六年前来到白家村的人太多了,我会一一去试探他们,目前能让我确定的便是那酒馆的掌柜薛钟,他在昨天夜里收到了一封信,这信上写着三月后白小花死。”
白子瑾开始不知所措,急忙问道:“先生你可是修行者?”
方怀远点了点头,白子瑾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求先生教我本事!”
方怀远叹了一声气
“你现在怕是无法修行,你可知我为何留在这里?那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的心境清澈透底,世间难得,可不知怎么的,在你失忆那天你的心境之中暗藏着地狱道爆发,由此隐患在,你又如何能修行。”
白子瑾听后很是沮丧
“那我该如何?我想保护母亲。”
方怀远摸了摸他了头
“放心,有我在他们奈何不了你家人,现在你只需做一件事,每日跟我练字修心,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此后,白子瑾每日跟着方怀远练字,而白子瑾也跟周毅达成了共识,虽然不能修炼,但也不能坐以待毙,除了每日练字之外,周毅开始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那就是到处掏粪,这个举动让村民很是不解,极度怀疑这白子瑾怕不是傻了,白子瑾也问过周毅作何用,周毅解释道: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火药,有了这玩意,我保证一枪打死那薛钟。”
密室中,一位手下在跟眼前之人汇报着什么
“大人,派去的人死了,据调查应是书院先生方怀远所为,不过白大药已死。”
坐在椅子上的大人听后一声冷哼
“他什么修为。”
手下回道:“应是意境巅峰。”
“真没想到这白家村还有此等高手,罢了,通知潜伏在白家村的所有人,三月后一同连方怀远杀了,这次定要废了白子瑾的双手双脚,以免再让他碰到机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距离三月还有十日,这天白子瑾去铁匠铺拿之前在这定制的一根铁管,白子瑾问这是什么,周毅道:
“这是火铳,里边放上咱们之前弄好的黑火药和铁砂,只要点燃火绳,就会释放出很大的威力,但缺点是射程很近,再次填装火药麻烦,所以只有一次机会,只要我把握足够的距离,杀他绰绰有余。”
三日后夜里,酒馆掌柜薛钟准备打烊时,发现门口有一张纸条,看到纸条上写得字后皱起了眉头。
村外麦田处
薛钟来到此地后喊道:“敢问阁下是哪位?敢大言不惭的说要我命。”
这时周毅一手扛着火铳一手拿着火把在麦田里站了起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