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皇城最近有一块地下福脉,准备开采,但被巨石挡住去路,福脉下有无穷无尽的资源和各类矿物质,有丰富的灵石资源,说不定能取得传说中的宝玉。
有专家做了相关检测,那个宝玉是上古时期,继承了神仙和佛祖意志流传下来,能够解除万般诅咒。”
男主获得一首灵通的消息,神秘解释。
其实,这都是回来后慕容冰告诉自己的,可能派得上用场。
“原来如此,不过福脉岂是我们这辈无名小卒随随便便触碰的?相关皇室下属才可进入现场吧。”路遥提出疑问。
“放心,关于这点我自有打算。”张凡却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丝毫不慌张。
……
另外一边,慕容雪被叫到流云大殿。
她按照礼数老老实实跪在红色毯子上。
皇上和皇后坐在龙椅,神色严肃。”小雪,刚刚我们已经听下人解释了,暗中操控天雷的人居然是复儿,他现在人怎么样了?”
“母后大人,三弟已经死亡,还请节哀!”慕容雪。假装露出一抹悲愤,鞠了一躬。
“什么,复儿他竟然……”
皇后神色如常,皇上却是没绷住,惊讶的呼出声来。
看样子,他对这名在外风流的私生儿子,怀有一定情感。
“或许是我们没有保护好,才让他陷入这般境地,当时在秘境中三弟彻底失去理智,叫嚣着险些将我吞噬,好在小凡哥哥出手相救,才让小女捡回一条性命。”
慕容雪凄楚说着,眼角滑落两行清泪,偷偷替张凡卖弄求情,欠他一个人情。
慕容雪边哭诉,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父母的反应。
好在,他们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不由得心中暗喜。
“竟会有此事!那孩子……罢了,只要小雪没受伤便好,当初是我对不起他,还间接害得他母亲身亡。”
皇上重重一拍轮椅扶手,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忽然感慨起当年。
提到这个,慕容雪可来劲了。
“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听三弟说此事与母后脱不了干系,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慕容雪将封存在内心的疑问说出。
“其实是这样,我坚持安排侍从守护那女子,但她不愿领情,认为阵仗太大,招摇过世,影响自己平静如死水的生活。也不愿跟我回皇城,反而留在那穷乡僻壤的部族之中。
某一天,我在外树立的仇敌打听到此事,要给我个下马威,以那女子作为要挟的筹码,要换取为父一座大好江山,甘愿把皇城拱手相让。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答应,一边派人拖时间,一边暗中回访,叫人保护她。但此女子似乎认为等不到我,最终气急攻心,在绝望之中断了气,算是为父曾经做的一点错事吧。”
没想到真相居然是如此,慕容复却因此恨了皇后多年。
到头来,他的所谓的复仇其实是一桩可笑的笑话,宛如跳梁小丑!
慕容雪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莫名感伤。
至于皇后对待慕容府的态度如此淡漠,只是单纯因为他是皇上与另一名风尘女子所诞下的,单纯不爽罢了。
害与被害并无直接关系。
“对了小雪,既然复儿已经逝世了,连骨灰都无法留存,接下来皇城的继承人就只能交到你的手上。明日领队开采福脉的重任就交付给你,当是提前给你锻炼吧,不要让我失望。”
皇后上前揉了揉慕容雪的脑袋,轻声说道。
慕容雪内心暗喜,面色却不显。
她知道,这矿山之下有大量灵石,交付张凡手中可发挥强大作用,便奇迹般没有拒绝,反而乖巧点点头:“放心吧,母后,我一定会尽好自己小公主的职责。不让你们失望!”
“傻孩子,你要是一直这么懂事就好……”皇后郑重叹了口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没别的事情,让慕容雪先走了。
慕容雪回到房间内,却见太医们早已不见踪影,黎光圣女呼吸平稳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张凡和另外二女则坐在外面的雅间谈话。
见到慕容雪进来,三人脸色满是好奇。
“怎么样?他们有为难你吗?”
感觉张凡等人紧张兮兮的脸色,慕容雪心情大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这么担忧干什么?我已经打好主意了,母后果真把开矿的任务交到我手上,小凡哥哥,明日你就乔装打扮成矿工,随我一块去吧!”
“真不错!谢谢你,小雪。”
“哈哈哈,跟我客气什么呀。”
这天晚上张凡照旧回自己房间睡,三名女生与慕容雪住一起。
次日清晨,皇城大部队便整装待发。
每个人身后背了个巨大的背篓,用手持着开凿石器的锄头,锄头尖端冒着森森的冷光。
张凡一大早乔装打扮,在慕容雪的帮助下,他穿着一袭从其他地方收购来的布衣裳,外面套了个盔甲,戴着护膝和保护手肘的用具。
谁也保不准山洞中究竟会发生何种状况,万一突发坍塌,还能保住一条命。
银狐和路遥留在房间内照顾黎光圣女,准备急救箱,随时稳住状况。
“小公主,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皇城护卫队的队长也参与此次行动,当听说带队人是慕容雪时,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慕容雪什么性子,他们掂量的一清二楚,曾经对于回皇城都打死不从,千百个不愿意,居然能心安理得接受派遣?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渊源!
“怎么,你瞧不起我?”慕容雪斜着眼睛,冷不丁冒出一句。
谁敢承认啊?这要是一个不爽,可是犯了杀头的罪!
“不不不,属下只是觉得很欣慰,小公主如今懂得明事理,能够撑起一片天地了。”队长擦着额角的冷汗,不断打圆场。
此刻混在人群队伍中的张凡嘴角弯了弯,差点笑出声。
长长的队伍很快按照秩序一并进入开采的山洞中,每个人手上端着一盏煤油灯探路。